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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靳少天天哄娃》第一卷_第197章  訂婚日期是南媛生日那天

離婚後靳少天天哄娃 君九月 2254 2024-06-29 14:17

  不是南媛發來的消息,而是網頁新聞的彈窗。

  彈窗上標題非常醒目,寫著:高傅兩家聯姻,北城商界第一,恐改朝換代!

  靳北哲還沒點開這條內容,顧傾便激動地‘臥槽’起來。

  “啥玩意兒?
傅斯延那小子,居然跟高少敏在一起了?
呵呵噠,他兩家聯姻,就能打敗靳氏?
癡人說夢啊!

  顧傾點進去新聞,大緻掃了一眼,注意力集中在‘訂婚’兩個字上。

  “這個月月底?
靠!
月底不是那個女人的生日麽?

  南媛離開的這四年,一到她生日這天,靳北哲就會發瘋,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然後去墓園坐一整宿。

  所以顧傾和池諺想不記得這天都難。

  7月31日,那女人的生日,北哥所有別墅統一的門鎖密碼。

  “這是故意的?
選擇前任生日這天訂婚?
”顧傾揣測著,自言自語。

  靳北哲坐不住了。

  他連顧傾和池諺都瞞著,沒告訴他倆,自己和南媛複合,隻是演戲給爺爺看。

  但這件事,傅斯延是知情的。

  為了不讓那小子胡思亂想,南媛特地跟他坦白過。

  現在這是什麽意思?

  靳北哲有些急,更加擔心,於是給南媛打電話。

  他等了好一會兒,電話終於接通。

  “你在哪?
”他問道,語氣有些衝,還有點兇。

  南媛皺了皺眉,聲音很淡:“在醫院,陪爺爺。

  “行,等我,哪裡都不許去。

  “什麽?
”南媛還沒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爺爺,北哲說他要過來。
”南媛捏著手機,對老爺子道。

  兩人在外面又散了會步,南媛把老爺子攙扶回病房。

  剛走進去,徐千柔推著輪椅,帶著多多便迎了上來。

  “爺爺。

  “太爺爺!

  老爺子許久沒見曾孫,還是有些想念的。

  盡管這個曾孫不怎麽乖,不怎麽聽話,但畢竟是他們靳家的血脈。

  “乖。
”老爺子摸了摸多多的腦袋。

  徐千柔已經看到了網絡上的新聞,也知道自己復活賽沒希望。

  這一切誰搗的鬼,她當然清楚。

  現在沒人能幫她了,隻有老爺子。

  他一句話的事,就能讓南媛不再針對她。

  “太爺爺,我新學了幾首唐詩,背給你聽好不好?

  “喲呵?
這麽厲害?
行,你背,太爺爺聽著。

  “好啊。
”多多筆直地站到老爺子跟前,一本正經,搖頭晃腦:“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裡長征人未還。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老爺子聽到這首詩,非常激動。

  這是他喜歡的唐詩當中,其中的一首。

  “不錯!
多多,進步了不少!
”老爺子笑得合不攏嘴,輕撫多多的腦袋:“想要什麽獎勵?

  多多搖了搖頭,撅起小嘴:“我想讓徐阿姨一直照顧我,不要趕她走好不好?

  “趕她走?
”老爺子一臉狐疑。

  “網絡上的人都在罵她……說她是壞女人,可她對我好,她不壞,我不想她離開我。

  說完這番話,多多一把抱住了老爺子。

  老爺子聽得雲裡霧裡,擡起眼眸,看向鍾叔。

  鍾叔便言簡意賅,把徐千柔報名參加《舞出奇跡》,以及後續的事告訴了老爺子。

  他說的比較客觀,沒有添油加醋。

  老爺子聽完,眼神裡閃過一道睿智的光芒,稍縱即逝。

  他雖然年紀大,但一點不糊塗。

  很明顯,這一次是南媛打壓徐千柔。

  不過,也是徐千柔咎由自取,無論是芳芳事件,還是綁架事件,隻要南媛一紙訴訟上去,徐千柔都得坐牢。

  “千柔,以後你就踏踏實實照顧多多,等北哲氣消了,把北理放出來,你倆就結婚。

  至於舞蹈,你別跳了,以後所有心思,都放在孩子、家庭上。
”老爺子想了想,表態道。

  聽到他這話,徐千柔像吃了蒼蠅屎一般難受。

  張了張嘴,最後所有的抗議都變成了無聲的回應,點了點頭,什麽都沒說。

  之後,多多又背了幾首詩,老爺子很開心。

  但是病房裡的氣氛,怎麽都不對,怪怪的。

  “太爺爺!

  “太爺爺,窩們來惹。

  不多時,兩個小奶包的聲音傳來。

  靳北哲肩膀上一邊扛一個,帶著他們走進病房。

  老爺子一擡頭,就看到兩個打扮得粉雕玉琢,可可愛愛的龍鳳胎出現在眼前。

  當靳北哲看到徐千柔也在的時候,臉上很明顯露出了不滿的表情。

  徐千柔讀得懂他的顏表情——嫌棄。

  是,那嫌棄的表情讓她心被狠狠紮了一刀般,疼得不行。

  “爺爺,我帶兩個小家夥來看你了。
”靳北哲很快把視線轉移,不再關注徐千柔。

  兩個小家夥特別活躍,趴到老爺子身上,賣萌撒嬌。

  多多氣死了,佇立在原地,瞬間委屈得不行:“太爺爺要聽我背詩,你們沒禮貌!
起開!

  “哥哥會背,窩也會。
”萌萌奶聲奶氣道,抱住老爺子的手,聲音糯糯的:“太爺爺,我要背《春江花月夜》給你聽!

  這首詩可謂是‘孤篇蓋全唐’,老爺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萌萌搖頭晃腦,口齒雖然不清晰,但背得很流利。

  “粑粑說,這首詩表達了遊子思婦之情,還有富有哲理的人生感慨。
他是遊子,麻麻是那個婦人。

  “恩,你爸爸說得對。
”老爺子老臉一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麽了。

  不過,聽到他們這麽恩愛,他是真的、徹徹底底放心。

  “媛媛啊,馬上要到你生日了吧?
今年打算怎麽過?
”老爺子話鋒一轉,問道。

  南媛在旁邊收拾針灸所用的銀針,驀地擡頭,隨口道:“我爸媽幫我辦。

  “南家?
”老爺子狐疑地問道。

  “徐家。
”南媛淡淡一笑。

  聽到徐家兩個字,徐千柔的神經不禁緊繃起來。

  因為她跟南媛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她的生日,也是7月31號。

  今年徐家給南媛辦生日,那她怎麽辦?

  想到這裡,徐千柔著急起來。

  《舞出奇跡》這檔節目,她已經去不了了。

  想靠舞蹈復出,似乎也沒什麽希望。

  事業一敗塗地,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抓住人心。

  不行,南媛不能把她的養父養母徹底奪走。

  20多年的養育之恩,她相信養母還是在意她的。

  想到這裡,她心裡暗暗有了新的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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