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總今天追妻成功了嗎》第92章 她被人喊做刀妹。
第92章 她被人喊做刀妹。
男人眸色深深的看著桌子前趴著的嬌小的身影。
“虞清。”他俯身在她耳畔輕聲喚了一句,近距離的靠近可以讓他清晰的看到她卷翹的睫毛,以及細膩的幾乎如白壁般的肌膚。
虞清真的很白,白的像瓷器一樣。
鬱言深的呼喚並沒有讓虞清醒來,她睡的挺深的。
大概是真的很累了,眼底都有些烏青。
男人摩挲著手中的衣物,沉思了半響,把衣服隨手丟在了一側凳子上。
然後小心翼翼的將手臂傳入她的膝下,以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了起來。
這間房間的後面有個換衣服的小隔間。
他想…虞清身上哪裡他沒見過。
給她換一套衣服,也沒什麽…吧。
真切的將虞清抱入懷裡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她瘦的像是兩隻手就能掐斷她呼吸似的。
進了隔間,他半蹲下將虞清放在靠牆的地方靠著後背,然後他騰出了一隻手解她的腰帶。
腰帶進了水,布料變的又澀又緊。
鬱言深沒解開。
他決定先從背後的拉鏈開始,拉料卻卡著了虞清的頭髮,他也無從下手。
就這樣折騰了一番,男人的額上在這冬日裡居然冒了汗意來。
虞清還在睡著,粉嫩的唇隨著呼吸顫動。
鬱言深眸光有些深,低聲咒了一句。
“小妖精,真能折騰老子。”
……
……
阮秋在門外火急火燎的時候王導正悠閑愜意的喝著茶。
“王導,我家清清被鬱總抓緊去了還不讓我進去,怎麽辦啊!!”
王導吹了一口茶,露出了一個意味莫名的笑,“沒事的沒事的,鬱總人品很好,不會對虞清做什麽的。”
頂多親親抱抱摸摸蹭一蹭,還能發生什麽。
阮秋,“……”
她剛想繼續說些什麽,就見房間的門忽然打開。
鬱言深面色陰沉沉的掃過門外的兩個人,目光在王總臉上停頓了片刻,“你來幹什麽?”
他對王導手下留情完全是看在虞清這部戲還沒拍完還需要他的份上,不然早讓他收拾收拾回家養老了。
王導默默後退兩步,“啊,啊,我來幹什麽來著?我走了,我看劇本去了!”
鬱言深沒理會他,隻是目光在阮秋身上晃了一圈兒。
“進來。”
阮秋怔了一下,而後趕忙眨眨眼跟了進去。
她看到虞清躺在沙發上,身上披著男人的衣服眯著眼睛睡了。
鬱言深把衣服給了她,“幫她把身上的濕衣服換掉,別把她弄醒了。”
阮秋又怔了一下,低頭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中的衣服。
“鬱總,你剛剛為什麽不讓我進來?”
這麽麻煩的又喊她,她總覺得有些奇怪。
“不為什麽。”
他能告訴她他換不好虞清的衣服,還被折騰的差點冒火麽。
不能。
阮秋,“…那你先離開一下吧,我給清清換衣服,鬱總擱這兒不太好。”
鬱言深眉頭微皺了一下,又看了阮秋一眼,這才開門走了出去。
女人,虞清應該不會被吃豆腐。
……
門剛被打開,鬱言深就看到了一個人正站在外面。
準確來說,是一個女人。
安茹小心翼翼的扣著手中的暖手寶,看著鬱言深出來,她稍稍驚愕了一下,而後立刻回過神來,低聲道,“鬱總…我想來看看虞小姐怎麽樣了,準備給她送紅糖薑茶的,天氣這麽冷,她泡在水中是要生病的。”
她手裡真的提著一袋子的東西來的。
鬱言深的目光停在她的臉上片刻,幾乎是轉瞬即逝的略過。
而後平靜的道,“嗯,給我吧。”
安茹愣了愣,“什麽?”
“東西。”
她這才意識到鬱總要的是她手中的東西。
揚起了一個有些赧然的笑,“不用麻煩鬱總了,我自己親自去給虞小姐就好了吧?給您的話,還要麻煩你進去拿給她。”
“虞清在睡覺,”鬱言深摸索了一下手中的打火機,強調低沉平靜,“不給我的話就不用進去了,不要打擾到她睡覺。”
安茹面色幾乎是肉眼可見的白了一度,她攥緊了手中拿著的東西,咬了咬牙,遞給了鬱言深。
“在睡覺麽,那我就不打擾她了。”
“東西給鬱總的話,倒是麻煩鬱總了。”她眉眼垂著,隱匿著眼底的不甘不願,“不知道鬱總和虞小姐是什麽關系呢,我看你挺關心她的。”
她看出來鬱言深和虞清的關系不菲,但是吧…又缺了那麽一點點感覺,所以應該不是情侶。
隻要不是情侶就好。
鬱總是她的上司,她有的是機會和時間。
鬱言深大抵是沒什麽和安茹聊天的興緻,他看了一眼窗外寒氣肆意的天,有些心不在焉,“沒什麽關系。”
安茹緊張的咬了咬唇,鬱言深說的話這才讓她堪堪露出了點喜色。
沒什麽關系就好,沒什麽關系就行。
見安茹半天沒說話,鬱言深淡淡撇了她一眼。
她面若桃紅,看起來很乖巧柔軟的低著頭,發絲柔順的覆在臉上。
男人眸色幽幽,深邃而不知其想。
幾秒後,他低聲道,“還有事兒?”
安茹這才堪堪回過神來,“還有…我其實也是來找你的,關於合同的,我想和您商量點事。”
鬱言深餘光看了一眼身後閉合無動靜的門。
“給你十分鍾。”
安茹的眼底溢出難以掩飾的笑意,她立刻歡喜著點頭。
……
虞清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回到了國外。
貧民窟的肮髒難以想象,人窮到了極緻往往精神層面也是貧瘠的。
那些人,他們沒有倫常,沒有人性。他們看著頭頂圓圓的一片天,以為那就是全世界。
她被那個人丟進去的第一天還算冷靜。
慢慢的,第二天,第三天…一周後,她開始崩潰。
她被那裡的瘋小孩燒過頭髮,被精神失常的乞丐朝著嘴巴裡塞過泥巴。
有人在她的手臂上刻字,說她是肮髒的黃種人。
彼時,她十八歲剛過。
後來慢慢的,她也開始發瘋。
她手裡一直有一柄刀,誰碰她她就會捅誰。
後來…
她被人喊做刀妹。
她不喜歡這個稱呼,她是虞清。
就這樣過了半年,有人闖入她的世界,把她拉了出來。
她出來後自閉了幾個月,接受了心理治療。
後來,她進了大學。
再後來,她回國了。
好像一切都慢慢好起來了…
隻是好像。
清清在貧民窟待過一陣子的事情前文有伏筆。
她很堅強的,不可能因為家族破產父親入獄就得抑鬱症,她以一定經歷了常人所不能及,然後又爬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