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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總今天追妻成功了嗎》第489章

  第489章

  之後他徒然起身,不由分說的攔著她的腰就帶了起來。

  場面有瞬間的小安靜,鬱言深擡起眼前半滿的淡金色酒杯,高高擡起後一飲而盡,喉結滾動。

  在包廂內的光影間,他低聲醇音道。

  “很晚了,她體寒,就不陪各位了,下次再聚。

  虞清被他不大不小的力氣牽引著出去,茫然的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

  體寒…?

  好像是有點。

  但是這和離宴有什麽關系?

  老總們也是這樣想的。

  金碧輝煌的包廂裡,身價過億的ceo們面面相覷。

  “體寒是個什麽病?

  “好像就是身體虛?

  “…不是,就是身體虛了點,連吃個飯都要早退?

  “還看不明白呢?
那小鬱總吃個飯眼神全在虞家那女的身上,擺明了是魂兒都被勾走了,舍不得她在外面招搖顯擺呢。
還不是你們幾個老東西,對人家小姑娘笑什麽笑,老掉牙了還想著獻殷勤呢?

  “老張你這話說哪兒去了!
我給你一拳啊!

  “別別別別——”

  -

  上了車,鬱言深喝了酒,找了代駕。

  虞清看著身邊男人,多少還有點沒緩過味來。

  怎麽說來就來說走走,他這陰晴不定的性格怎麽愈發的凸顯了。

  是不是她對他太好了?

  虞清想了想,覺得有點可能。

  原來男人也會恃寵而驕啊…

  晚夜的遙城永遠是漂亮的,波光粼粼的江面,鱗次櫛比的樓房,亦或者是人間煙火氣,哪一樣都覺得人間值得。

  虞清的視線在窗外看著,就這樣看著看著,忽然覺得他行駛的方向有些不對勁。

  “你要去哪?

  “二中。

  他的回答沒有任何的遲疑,卻惹的虞清臉上的迷茫更深了。

  “二中?

  他們之前的高中,現在去?

  鬱言深似是沒有要解釋他話的意思,邁巴赫最後拐了一個彎,矗立在鬧市中的高大學府就立在了眼前。

  二中不是什麽貴族學校,是所有願意好好學習的學子們的聚集地。
可以那麽說,遙城每一屆能保送清北的苗子,都在裡面誕生。

  但是現實是,好學生大多都出身名門。
從小各種私人老師輪番上陣,啟蒙都是在娘胎裡,普通家庭想要追上,除非天賦異稟,否則太難了。

  鬱言深自然也是隸屬於優越且有家室背景的天才那一類,不過他是長著長著長歪了的那一個。

  雖然行事作風歪,學習成績一等一的好,學校也舍不得開除舍不得記過。

  最後證明,學校是對的。

  他是那一屆的理科狀元,破了近十年記錄。

  這一切虞清都不知道,她那時已經身在國外了。

  二中學子們夜自習九點五十下,現在是十點出頭,還有零星的學生們三三兩兩的走出來。

  虞清的所有疑問都吞了進了肚子裡,看著眼前的一切,情緒逐漸蒙上了心頭。

  夜星灼灼,她的視線被風吹的也有些乾澀迷茫。

  從車上下來,鬱言深把西裝脫下順勢蓋在了她的肩膀上,虞清攏了攏,沒拒絕。

  她出門的時候穿了件漂亮的裙子,有多漂亮——許多學生都看迷了眼,直到看到她身邊的男人,又下意識的壓低了視線。

  鬱言深來之前應該是明顯打過招呼的,看門大爺都笑著給他打了個招呼。

  男人的唇角掛著一縷若有若無的笑,點了根煙,看到有學生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壓在了手邊。

  虞清看著覺得有點好笑。

  這男人還怕帶壞學生呢。

  自己都是個骨子裡壞透了的。

  他們當時在的班級在最裡面,虞清聽著自己高高跟鞋踢踏地面的聲音,和記憶裡的畫面重疊,恍如隔世。

  那間教室裡現在已經沒人了,門也鎖上了。

  虞清站在門外看著,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還有他的,特別明顯的,班裡唯一的特殊座位。

  不過他也不怎麽來上課,來了直接把那桌子搬到最後一排校服蓋著頭睡覺。

  現在想想,還挺有意思的。

  在虞清回想的時候,鬱言深已經打開了門。

  虞清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而後忽然想起來,那大爺笑的時候好像還遞給了他點東西。

  就是鑰匙呀。

  “來,進來。

  他回頭看了一眼虞清,朝著她伸出了手。

  虞清眨了眨眼,順勢牽上走了進去。

  撲面而來的粉筆味,二中還沒換電子熒幕,也可能是因為這裡的老師資歷都很深,對於儀式感尤其看中。

  鬱言深在教室裡走了幾步,似是找到了自己想找的。

  他伸手敲了敲眼前的桌面,視線在桌面上轉了一圈兒,找到了自己想找的。

  木質桌面,總是有些痕跡在上面。

  學生們用刀刻的,手寫的,很多。

  而這張桌面的角落,有著一層模糊的痕跡。

  仔細看去,那是幾個字母——yuqing。

  字母刻的很好,看起來像是流利的英文單詞,幾年過去了也能模糊的看到一些筆鋒。

  這是虞清的名字,不過不是虞清的桌子。

  是他的。

  那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傅墨一把喜歡的女孩名字刻滿了,說這樣才能表達自己濃烈的愛,鬱言深說他他傻逼。

  回家睡了一覺,覺得,還是刻了吧。

  傻逼就傻逼了。

  在前面不好意思,乾脆把桌子端到了後面去,校服蒙著刻。

  不知道的都以為他在睡覺,隻有傅墨一看到了,還要告訴虞清。

  不過他沒說出來就被他用火機燒了頭髮,再也不敢想著告秘。

  虞清看鬱言深在那桌子前面站了半天,擡步走了過去。

  “你在看什麽?

  鬱言深不動聲色的收回手,靜靜的看向她,那雙漆黑的黑眸似是比往日還要深一些。

  “沒什麽,走吧。

  虞清,“…行。

  他肯定是喝多了,做事兒陰晴不定的。

  虞清伸手攏了攏肩上的西裝,看了一眼後黑闆,後面是很多屆學子的高考願望。

  她之前找了半天沒找到自己的,也懶得再找了。

  擡步準備走出班門,忽然覺得身後一空,她再定神一看,自己已經被抱起來了。

  “你幹什麽?

  鬱言深低頭,在昏暗夜色裡,他的氣息交雜著渾濁的酒氣,色氣滿滿。

  他早就想這樣做了,在十八歲的時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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