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總今天追妻成功了嗎》第397章 我的頭暈目眩,我的GUI迷心竅
第397章 我的頭暈目眩,我的GUI迷心竅
虞清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思考了好一會才看向他。
“那獎不是觀眾自願給我投的?
你砸錢給我買的?
”
她當時因為這個獎項免不得還開心了半天,女人真的有不喜歡別人誇自己漂亮的?
現在告訴她是買的,所以她?
?
鬱言深透過前鏡看了一眼她的表情,眼底溢出隱匿的笑意,“我不買你大概也是第一,買了隻是為了穩妥保險點。
”
“是嗎,這還差不多。
”
車速有些緩慢,以至於走了這麽半天都沒走多遠。
虞清也不著急,靠在軟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車子到了一處紅燈停下的時候,她才忽然開口,“四年前那一年的國慶節,你和王舜在帝隼開了個包廂組了個局,對吧?
”
等綠燈,鬱言深單手落在方向盤上無所事事的點了點,皺眉看向她。
“你怎麽忽然想問這個?
”
“隨口問問,那天就是我走的前一天,你應該沒忘。
”
虞清覺得鬱言深應該會記得那一天的。
如果他也曾像她那樣付諸真實情感,那一天他不會忘記的。
“沒忘,怎麽了?
”
虞清沒再說話。
這樣的沉默一直到鬱言深的車停在了她家的門口,夜色愈發濃稠,虞清下車的時候,寒風吹過,把她長發吹到了臉上。
鬱言深凝視了虞清半響,眸色似夜色一樣深邃。
也就是在這瞬間,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一些什麽,臉上的神色瞬間僵了僵。
下一刻,他直接單手扣開了安全帶下了車。
他想他明白這女人為什麽要問他那個問題了。
也明白為什麽她不打招呼就走人了。
真他媽是狗血又讓人忍不住生氣的垃圾走向。
虞清幾乎是被鬱言深拉著胳膊掂進了家裡,燈還沒開,鬱言深就把她摁在了沙發裡。
虞清掙紮了一下,不悅的蹙眉看向他,“你又犯什麽病?
”
“瘋病。
”
“……”
虞清嗤了一聲,偏過頭去。
家裡的燈還沒開,鬱言深隨手摁開了桌子上的一個暗黃色小台燈。
燈光一亮,虞清眼前一道光一閃。
她怔了一下,而後不可思議的看向他,“你拿著刀幹什麽?
”
這水果刀是她之前放在台燈旁邊削桃子用的,被鬱言深拿在手裡,無端端多了一股讓人窒息的寒意。
他單手扣著水果刀的刀柄,就摁在她腿旁的沙發上。
“我問你幾個問題,老老實實回答我。
”
虞清沉默,而後開口,“我要是不老老實實回答,你這把刀…要捅過來?
”
鬱言深神色不動,他隻是擡起手順帶擡起了那把刀。
在虞清的視線裡,直接從自己的脖子處虛劃而過。
距離實在是太近,虞清下意識的腦子一懵,她以為他真的劃過去了。
看到那隻是虛劃,她才皺著眉軟了僵硬的肩膀。
剛想要質問他,他的聲音就徑直傳了過來。
“我當然舍不得捅你,我自刎,明白嗎?
”
“……”
鬱言深十有八九是喝多了,還好今天晚上沒有查酒駕的,還好他喝多了開車也挺穩的沒出車禍。
虞清看著他的眼神多了幾分包容的意味。
“行吧…你問吧,我能回答的都會回答。
”
鬱言深更加靠近了她幾分。
“第一個問題,你四年前是不是真的想過嫁給我?
”
他眸色是前所未有的深,雖然往日裡也看不透,但是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幾乎全然看不出任何的情緒,隻是讓人無端感覺到有些壓抑。
虞清沉默的和他對視著,手在沙發上挪了挪,挪到了他手裡攥著的那把刀上,手指點了點刀面。
她眨了眨眼。
“你自刎吧,走遠點再動手。
”
鬱言深的唇抿的死死的,虞清真是懷疑他下一秒會把刀直接插過來。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糾結著點了點頭。
“是想過,連我們孩子的名字叫什麽都想好了。
當時覺得你一天到晚沒個正型,就想著叫鬱愛國吧,有正氣,他一定比你不愛浪。
”
鬱言深緊繃著神色看著她,差點被那句鬱愛國氣笑了。
“你要是敢給我兒子起這個名字,我讓他回爐重造。
”
“…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之後我就沒想過這些了,也沒再想過嫁給你。
”
誰會想嫁給一個玩弄著自己感情的渣男啊,不是沒腦子就是被下藥了。
“為什麽後來沒想過了?
”他的第二個問題就接捧而至。
氣氛有些安靜的莫名,虞清舔了舔乾澀的唇。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唇上,喉嚨滾了滾,壓低了聲音,“之後沒想過了,是因為你出國了,是嗎?
”
也能這樣解釋。
但是如果沒有她聽到的那些話,她不一定會出國。
她那時候想要給父親沉冤得雪的心思比現在激烈多了。
鬱言深看著虞清的臉,幾乎沒有放過她任何一個微表情的變化。
他幾乎是肯定了某些想法。
她熱烈的喜歡過他,那是她那個時候最大膽最放肆最不可思議的行為。
而後來熱烈的喜歡為什麽變成寒冰,也隻有一個最可能的理由。
“會忽然出國,是因為你在出國前一天去了王舜組的局。
好不巧的站在門外,聽到了某些我以為你聽不到的,實際上你聽到了的話,才促使了你直接出國逃避這一切?
”
“……”
虞清之前在車上就想直接問他,礙於某些心情的阻礙沒有直接問出來。
但是她順著王舜的態度和他的表現猜到了一些可能性,準備回家一個人捋一捋的。
他直接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她沒有捋的時間了。
迎面對上了他的視線,虞清發現他還挺坦蕩。
她也沒什麽好遮掩的了,微垂了垂眸子,聲音就從口中滑了出來。
“也不完全是逃避,也有對於現世的失望,以及對我當時所擁有的一切的懷疑,還有滿腔恨意。
”
她話音落下的瞬間,鬱言深的吻直接就落了下來。
是那種以瘋狂的趨勢蔓延的野火,燒盡所有的可呼吸的空氣,隻剩下纏綿的氺聲。
疼痛是他在撕·咬,眩暈是他的行為。
他的手無形間圈住了她的腰,稍稍用力把她擡起貼在自己的身前。
那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隱怒和試圖發洩的憋屈,“我反悔了,能不能現在把王舜丟到黃河裡淹死他?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