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妹妹:安少的小撩精颯爆了》第178章 狼還是露出了尾巴
第178章 狼還是露出了尾巴
“慈慈.”
安琛瑾手上攪動南瓜粥的動作一頓,“慈慈昨天晚上太累了,現在還在睡呢。
”
安琛瑾話裡帶著些微妙的意味。
這樣的話說出來,男孩很難,不亂想。
兩人面上一派和諧,無意中碰在一起的視線卻帶了火藥味。
臥室踢踏拖鞋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安琛瑾正引著男孩往門口走。
兩人聞聲腳步均是一頓。
那男孩立馬伸長脖子,看起來有些急切,連忙往臥室那邊看去。
安琛瑾這回到是大大方方的讓開了路。
要看就看唄。
那男孩兒順著安琛瑾的方向看過去。
隻見夜慈身上松松垮垮的套著安琛瑾昨天穿過的襯衫,男人大號的襯衫剛好遮住女孩腿根,誘惑而美好。
蓬松的毛發像隻小兔子一樣,打開門就含糊的的喊著安琛瑾的名字。
“琛瑾?
”
大概是沒想到家裡來了人,夜慈閉著眼朝安琛瑾的方向伸著手,語調難得的帶著粘膩的撒嬌意味。
“我在。
”安琛瑾衝著門口的男孩兒揚了揚下巴,然後含著笑,轉過身去抱住女孩。
那男孩兒像是傻眼班定定的看著,眼中的情緒濃的化不開,像臭了的死水。
他想起剛才和安琛瑾的談話。
舌尖抵著腮肉,一言不發的轉身出了門。
就在剛才的交談中,安琛瑾無一不顯現出與他這種稚嫩不相符合的成熟。
很優秀,很強勢,也襯得他像個傻子。
而且他也不是瞎子,一進門就看到了男人的後背。
夜慈那麽優秀,那麽自愛的一個人,應該很愛他吧。
所以才會把自己交給他吧。
男孩苦澀的笑了笑,頭也不回的離開公寓。
而房間裡的安琛瑾抱著剛剛起床的夜慈在她唇上舔了舔,摟在她腰上的手也慢慢收緊。
安琛瑾埋在女孩的肩窩,甕聲甕氣的說話,“慈慈,我好愛你,真的好愛好愛。
”
夜慈有些害羞了,“我餓了,咱們去吃飯吧!
”
男人直接抱著女孩兒在餐桌邊坐下,窗外微風浮動,今天太陽很好,明媚的讓人睜不開眼.
—
是夢,就終有要醒的一天。
無論夢裡是多麽美好,還是多麽恐懼,它終歸隻是夢境。
等夢一醒,該走的還是得走,該露出狼尾巴的也得露出狼尾巴。
第二天清晨,睡醒了的夜慈睜眼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已經早上8點。
可今天出奇的居然安琛瑾還沒起床,依舊安安穩穩睡在旁邊。
夜慈小心翼翼的把男人手臂從自己手中抽出去,然後起床進入浴室洗漱。
洗漱完的女孩回到房間,男人依舊沒有清醒的跡象。
夜慈直接拿著衣服進了衣帽間,因為怕吵醒某人。
隻是夜慈不知道的是,她剛剛抱著衣服走開,安琛瑾狹長的眼角就已經緩緩睜開。
男人最後看見的一幕就是夜慈貓著腰抱著衣服離開的畫面。
半小時後,安琛瑾坐在餐桌上,出奇的還帶了一副眼鏡。
羅起平就站在他旁邊,手裡拿著上級委派的文件。
看著餐桌上傭人擺放的早餐男人沒動,而是轉頭問羅起平:“幾點了。
”
羅起平立馬看了眼手表,“老大,快9點了。
”
安琛瑾看向窗外,鏡片下的眼裡浮現出了一絲鬱色。
羅起平猜到了什麽。
剛才他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女孩開著車離開,老大這不是在想離開的那位小姐吧?
沒想到一直嚴肅冷峻的雷霆,也有思春的一天。
羅起平差點沒繃住,笑出聲來。
安琛瑾立馬擡眼盯著了羅起平一眼。
羅起平忽然腳趾摳地,感覺渾身都縮了一下。
真奇怪,明明都開春了,外面陽光正好,但怎麽就覺得冷呢?
羅起平給雷霆交代完上級委派的任務後就駕車離開。
沒過多久,史彥急急忙忙的衝進公寓。
看著坐在餐桌面前冷靜的老闆,史彥松了口氣。
聽到動靜,安琛瑾緩緩從抱著中擡頭。
史彥這才發現,老闆,今天居然帶了一副眼鏡。
安琛瑾唇角抿著一絲不見笑意的弧度。
“來了。
”
史彥恭敬的點點頭。
眼角還不經意瞅到了到桌子旁的那份加密文件。
史彥的身份很特殊。
他十歲就陪著安琛瑾一起長大。
他的父親曾經是安家的護衛隊隊長。
不過現在已然退休,自己便接過了父親身上的重擔,同時也接管安家的所有安保工作。
明面上他除了是安氏集團總裁特助,實際上,它需要替安琛瑾不理很多不能夠被別人知道的事情。
史彥是安琛瑾除了父母以外,接觸的最多的人,也是最信任的人。
男人把目光重新放在報紙上,“史彥,最近我好像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
史彥立馬幫安琛瑾把咖啡端過來。
“您也沒有生氣,就是有點不大高興,過段時間就好了。
”
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透明眼鏡片上劃過一道冷光,“不!
不是不高興!
而是想把某個人關起來,讓誰也找不到她。
”
史彥單身色的把方糖放進咖啡杯裡。
“那需要找錢老來一趟京都麽?
從安琛瑾嘴裡,就算說出這麽異態的字眼也帶著一種美感。
男人放下報紙。
“先聯系吧,聽說錢老那個兒子從M國回來了?
”
史彥低著頭,沒說話。
過了會,“聽說是,好像.腿還被打斷了。
”
安琛瑾倒是意外。
“伊娃那群人做的?
”
“還沒有調查清楚。
”史彥恭恭敬敬的回復到。
最近的老闆的確不太正常,史彥都目擊了幾次安琛瑾情緒失控。
而且史彥都看出來了門道,多半都是和夜小姐有關。
老闆這麽多年一直喜怒不喜形於色,特別是從歐洲回國以後,安琛瑾專心禮佛,陶冶身心。
但這是回國後的安琛瑾,當年還在歐洲時,安琛瑾卻是另一副模樣。
當年在歐洲的時候,安琛瑾被確診躁鬱症,但是經過近2年的心理治療和藥物壓製,回國後的安琛瑾已經能後很好隱藏自己的情緒,特別是在公眾下。
但是也隻是隱藏罷了。
沒人知道,安琛瑾血液裡始終流著的都是嗜血的因子。
而史彥真正擔心的並不是安琛瑾的情緒。
而是擔心安琛瑾一旦情緒失控,那場面是完全不可控的
下午裸考六級去了,同志們六級加油,我爭取12月再來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