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假千金幹嘛?
她有豪門寵著!
》230.第230章 你要抓瀟瀟?
第230章 你要抓瀟瀟?
薑早和傅硯辭在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急救室。
二話不說,她直接上去就給了鹿閔兩拳頭。
慘白的臉上瞬間多了兩塊烏青。
薑早目光冷沉沉的,“她如果有事,鹿閔,我會讓你給她陪葬!
”
鹿閔擡頭的瞬間,傅硯辭上前一步,擋在了薑早面前,生怕鹿閔會傷害她。
“她不會有事的。
”
“她不能有事。
”
“絕不能。
”
鹿閔神色恍惚地離開了。
他不敢再等下去。
今日,他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叫害怕。
直到現在,他隻要閉上眼睛就能看到那一灘鮮紅的血。
他不害怕血。
他的雙手早已經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可他害怕鄭瀟的血。
害怕。
呵呵。
原來他也會害怕呢。
走到醫院外,一陣風吹來,似是沙子進了眼眶,磨紅了雙眼,刺激出了淚液。
晚上8點,鄭瀟在病房中幽幽轉醒。
正眼便是一片白。
這樣的經歷她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甚至連手腕上傷口的疼痛都已經麻木到無視。
薑早很生氣,“你非要這麽作踐自己嗎?
”
如果鹿閔當時送醫不及時,鄭瀟可能真的就這樣死掉了。
鄭瀟求饒似的去抓薑早的手,“不這樣,鹿閔不會放我走。
”
置之死地而後生。
她是在逼鹿閔,也是在逼自己。
薑早心疼地質問:“如果鹿閔徹底變了,或者他壓根就沒在乎過你,不管你的死活呢?
那你現在就已經死了你知道嗎?
”
鄭瀟失血過多,臉上沒什麽血色,嘴角上揚,“可是我賭贏了,不是嗎?
”
薑早:“所以你很開心嗎?
因為鹿閔還在乎你。
”
鄭瀟想起來,薑早扶著她。
始終保持沉默的傅硯辭起身去把床頭調高,然後又回到沙發的角落坐著,絕不打擾這對兒好閨蜜。
鄭瀟換了個姿勢重新躺好,笑了:“他有弱點,咱們就不怕他,他怕我死,那我就時刻把刀架在脖子上,隻要他敢動你們,我就抹脖子給他看。
”
都說女人要對自己狠一點。
可誰也沒有鄭瀟對自己狠。
“你這是拿命在賭!
”薑早一百個不讚同。
從前鄭瀟也割腕了幾次,每次都是因為鹿閔。
這次依舊是。
雖然初衷不同,但結果都是一樣的。
這個鹿閔就是個瘟神!
鄭瀟握住薑早的手,“隻要贏了就好,早早,你不能有事,絕對不能。
”
她把聲音放輕,眼神堅定:“把歡歡送走,她不能再留在臨城。
”
薑早總是無法拒絕鄭瀟的要求,“總為了別人想,什麽時候想想你自己,刀子是割在你身上,遭罪的是你。
”
鄭瀟輕笑著安慰她:“不疼。
”
“真的。
”
“相比於看著你們出事,流這點血真的不算什麽。
”
薑早拿她沒轍,“好,不過你也得答應我,這是最後一次。
”
她看著鄭瀟手腕上的紗布說道。
鄭瀟應了下來:“好。
”
等薑早他們離開後,容時才帶著小警員進去給鄭瀟問話。
他實在不敢見薑早。
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鄭瀟如實說了她被鹿閔綁架拘禁的事實,容時他們順藤摸瓜找到那棟別墅,但是鹿閔已經不在了。
“技術組,進去采證。
”
容時站在門口抽了一根煙的功夫,小警員匆匆跑了出來。
“容隊,搜到幾包這個。
”
是毒品。
容時對這玩意兒不是很懂,又給緝毒隊長打了電話,把人叫了過來。
“不愧是金三角出來的,這些都是最新型號的毒品,目前隻在海外流行,一旦流通到國內,後果不堪設想。
”緝毒隊長面色凝重。
容時心裡咒罵一聲,回到局裡就去找魏局簽發鹿閔的逮捕證。
“這個逮捕證我不能簽。
”
“為什麽?
人證物證都有,這種人放他繼續在外邊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亂子。
”容時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鹿閔逮回來。
最好是他拒捕,然後直接擊斃,一了百了。
魏局直接把一份檢測報告拍在了桌上,“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
是那棟別墅裡所有提取的指紋的對比結果。
“不是鹿閔的?
”容時仔細看了好幾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怎麽可能?
”
魏局‘哼’了一聲,“大張旗鼓的把緝毒隊都帶上了,結果整棟房子裡不僅沒有鹿閔的指紋,你們找到的那些指紋在指紋庫裡壓根沒有案底,倒是白面兒搜出來不少,現在這案子已經驚動了上邊,讓限期破案,你們和緝毒隊立馬組成專案組,先把鄭瀟監控住,重新問口供,看看有沒有什麽破綻?
”
容時帶著命令重新來到醫院,卻被告知鄭瀟已經出院了。
趕到鄭家,傭人卻說鄭瀟去傅家住了。
容時心中既抗拒,又期待。
翌日,容時一大早就帶人上門了。
傅家的傭人看他眼神都有點兒不對勁了。
這人怎麽最近總來?
傅硯辭也是一副‘這兒不歡迎你’的趕人姿態。
容時語氣一本正經,但看著的人卻是薑早:“我們找鄭瀟,案件重大,希望你們能夠配合,窩藏嫌犯也屬共犯。
”
薑早擰眉:“嫌犯?
誰?
你要抓瀟瀟?
”
鄭瀟剛好從衛生間裡出來。
她的狀態比之前好多了,隻是手腕上的紗布還沒拆,臉色也不似一般人那般紅潤,少了幾分血色。
“找我?
”
她走過去,問:“和鹿閔有關?
你們沒抓到他?
”
容時沉著臉質問:“鄭女士,請問之前綁架你拘禁你的人究竟是誰?
你不說實話,我們有理由相信一切都是你的自導自演,報假案可是違法的,而且那棟別墅還是以你的名義租的,從裡邊搜出了大量的白粉,這回你攤上大事兒了。
”
“你們不信我?
”鄭瀟舉起自己的手,一把扯下紗布,把瘮人的傷口亮給他們看,“我有必要用自己的性命來跟你們撒這個謊嗎?
是鹿閔綁架我,拘禁我,威脅我,我若是有半句謊話,讓我明天就倒嗓子,從此再唱不出一首歌。
”
這個誓言的含金量怕是隻有薑早才懂。
容時隻是掃了眼鄭瀟手腕上的傷,道:“別墅裡的指紋除了你的,還有一個不知名人士的,我們仔細查找了三遍,連一枚鹿閔的指紋都沒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