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渣總每天都在追妻》第1章 送去監獄
第1章 送去監獄
大火熊熊燃燒,身後全都是劈裡啪啦的燃燒聲音,耳邊斥滿了‘救火’的尖銳聲。
顧婠站在那邊渾身冰冷,怔怔的望著逆人群而來的男人,鼻尖一酸,微微仰頭想要說話,卻驟然卡住。
那男人面色冰寒帶著十足的厭惡,捏住她的下頜,聲音都是隱忍的怒火,“顧婠,你非要親手毀了曼曼你才甘心?
”
這不由分說的怒斥,像是一盆冷水驟然潑下。
顧婠身上更冷,那股冷意像是從脊骨往上竄,有些不可置信的擡頭,“陸棲禕,你覺得是我放火燒了她的花店的?
”
那邊救火匆忙,這邊卻劍拔弩張。
陸棲禕眼底的厭憎不加遮掩,松開她的下頜,卻緊跟著攥緊她的手腕擡起來,“那你說這是什麽?
”
她手上還有殘餘的石油味道。
這麽看來,似乎真是人證物證齊全了。
顧婠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扼住,那股難受揪的她渾身都泛著疼痛和冷意,仰頭用盡最後的力氣咬牙說:“這場火跟我沒關系。
”
“那是喬曼她自己放的火!
”
這火勢來的突然,可實際上更為兇險,喬曼毫無征兆的拿起汽油潑在屋子裡,一把火點燃了這邊。
她是個十足的瘋子。
眼眶更為酸澀,顧婠深呼了口氣,才把眼淚逼回去一些,那雙眼眸看起來似乎盈滿了傷痛和執拗,像是受傷的小獸在蜷縮抵禦。
這眸中的情緒,一霎刺的陸棲禕心臟有些疼,可緊跟著理智壓下了一切。
這女人還是跟原來一樣,擅長偽裝,就連裝受害者的樣子都裝的惟妙惟肖的。
“那她為什麽燒掉自己的花店,你怎麽不說?
”
“曼曼已經被送去醫院了,要是再晚點的話,她就死了,要真是她放火燒的,她為什麽拚死了也要陷害你?
”
陸棲禕的嗓音寒涼,像是寒冬臘月的凜冽寒風,字字都咬音很重,眼底的輕蔑和嘲諷清清楚楚的顯示出來。
他不信她。
為什麽?
顧婠仰頭想要說話,可那話卻在喉嚨裡說不出來,隻是下意識的伸手搭在腹部上。
不行!
她不能說!
胳膊被狠狠地拽了一下,陸棲禕的耐心全無,低頭陰戾的看著她,“怎麽不說了,顧婠,你跟之前一樣讓我覺得惡心。
”
她被狠狠地拉拽,幾乎沒站穩,踉蹌的撞到了後邊的柱子上,分明不是很重的撞擊,可腹部卻一陣陣的卷痛。
像是整個小腹要下墜一樣的疼,那疼痛讓她額頭細細密密的布滿了汗水,幾乎驚惶的反手抓住陸棲禕。
“幫我叫醫生,我有點不舒服。
”
腹部的卷痛一陣高過一陣,她所有的驚慌到達了頂峰。
孩子!
她的孩子!
她不肯說也是因為放火之前,喬曼拿著檢查報告嫉恨的扔到她面前,咬牙說道:“你覺得陸棲禕知道你懷孕會怎麽樣?
”
喬曼像是惡鬼一樣的逼近,“他會讓你流產,會讓你生生殺了這個孩子,他那麽厭惡你,更何況你肚子裡鑽出來的孩子。
”
她極力隱瞞的消息,卻被喬曼知道,原本以為喬曼會拿著孩子威脅她。
可卻沒想到喬曼直接燒掉整個屋子,狠狠地把她往門外推了一把,而喬曼自己卻站在火光中,對著她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幫我叫一聲,求你。
”顧婠的聲音帶著幾分的恐慌和哀求。
這孩子本來就胎位不穩,若是……若是出現問題的話,隻怕真的留不住。
“求你。
”她嘶啞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陸棲禕猛然頓住,他從未見過她這麽惶惶的樣子,攥住他胳膊的手都冰涼,可……
他垂眸望著眼前的人,她的衣服隻是有少量燒傷的痕跡,卻絲毫沒受傷,而喬曼如今卻中度燒傷躺在醫院生死不知。
手一點點逐漸的收緊,那股說不上來的怨恨和失望,幾乎磨損了他最後的耐心。
“顧婠。
”陸棲禕掐住她的肩膀,一字一頓的說:“就算是偽裝,如果你一直能裝下去多好。
”
“為什麽偏偏跟喬曼過不去。
”
後邊警笛聲音響起,劃破了最後的平靜。
陸棲禕狠了狠心,松開她,漠然的站在那邊,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警察用冰冷的手銬扣住她的手腕。
“陸棲禕!
”
顧婠幾乎震驚的擡頭看著他,淚眼模糊的看著那男人寒涼的眸光,使勁掙紮了幾下,卻被錮住肩膀。
“顧小姐,您涉嫌縱火,需要配合調查一下。
”
幾個警察不由分說的要把她扣上警車。
可小腹的墜痛一陣高過一陣,疼的她臉色煞白,疼的她踉蹌了幾步差點站不穩。
隱約似乎有熱流劃過腿心。
“幫我叫醫生,我可能有點先兆流產,求求你們。
”
顧婠慌亂的看向那幾個警察,脊骨都似乎彎曲了好幾度,不算重複的喃喃。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絕對不能出事。
疼痛像是入骨一樣,綿延而劇烈,顧婠甚至都忘記自己說了什麽,隻是深刻的感覺到那股熱流愈多。
不管她怎麽慌張,都是順著腿往下淌,而意識逐漸的變得模糊。
耳邊似乎是驚慌的叫聲。
她在昏迷之前擡頭看到的,卻是站在火光之前的男人,冷漠的站在原地,似乎對她的死活根本就無所謂。
顧婠攥著的手忽然松開,熱的灼人的眼淚往下落,喉嚨是壓抑的難受。
陸棲禕從來不愛自己,這一點她早就知道。
可她偏偏不信,當初一門心思的想要嫁給他無望,在意外得知他跟喬曼鬧別扭的時候,想要安慰他,卻沒想到中藥爬上了他的床。
她到現在都記得那天早上,陸棲禕冰冷的目光,像是看死人一樣的看著她,讓她遍體生寒。
他厭憎的開口,“顧婠,你真讓人覺得惡心。
”
和剛才的話似乎重疊在一起,回蕩在耳邊,聲聲震耳,順著骨髓,像是要震碎她所有的意志。
意識陷入黑暗之前,她也分不清楚是現實還是夢境,耳邊似乎有歎息的聲音,“孩子沒保住,你說陸總怎麽會親自作為指控方把妻子送進監獄呢。
”
最後一錘落下。
她的意識轟然潰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