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萌寶:爹地,投降吧》1879.第1879章 初夏打人
“你現在還沒跳,就不能跟我跳一支?
”
“不能。
”
“裝什麽清高,在這個圈子混的女人,都是玩手段的,你在我面前就別擺出一副清純的模樣了,你怎麽裝,躺在男人的床上還不是很放~蕩?
”
“……”初夏一聽,眉頭皺緊,這個男人,嘴巴怎麽這麽臭?
“跟我跳吧,今晚,我會滿足你各種要求的。
”說著,男人就要伸手去抓初夏。
初夏敏捷地閃過他,讓這個肥胖的男人抓了個空。
見男人微怒,初夏猛地說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答應南宮三少,跟他跳舞的。
”
男人一聽南宮三少四個字,眼裡閃過一抹詫異,他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快速地在初夏身上掃了一圈,半信半疑地問:“南宮三少?
南宮家族的南宮三少?
”
南宮三少,肯定是南宮家族的,難道還是劉家族,初家族的不可?
初夏淡淡地說道:“南宮悅爵。
”
男人一聽,那賊溜溜的目光在現場一掃,他的視線,很快就鎖在南宮悅爵的身上。
此時,南宮悅爵正被一個女人纏著,也不算纏,南宮悅爵本想過來找初夏的,突然就沒被一個女人上前來邀請去跳舞。
南宮悅爵睨都不睨這個女人,但看在男人的眼裡,男人以為,南宮悅爵正在跟別的女人一起。
男人譏諷地冷笑一聲,那個向南宮悅爵勾搭的女人他認識,是局長千金。
身材高挑,容貌似仙,氣質極佳,家境夠厚,哪方面,都勝過初夏。
“你太擡舉自己了吧?
”男人轉過頭,諷刺地看著初夏,“南宮三少正和局長千金在一起,他怎麽會邀請你跳舞?
你也跟想局長千金比?
你比得過局長千金嗎?
”
初夏輕輕地冷哼一聲,“既然局長千金這麽好,你可以去邀請她跳舞,別來煩我。
”
“我張某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自然覺得自己跟局長千金不配。
”
“……”初夏真的好想翻白眼,他跟局長千金不配,難道跟她就配?
“雖然我沒有南宮三少那麽強大的勢力,但隻要你陪我跳舞,你要什麽,我都會給。
”
“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
”說完,初夏轉身要走。
“女人,別不識擡舉!
”男人突然上前,抓住初夏的手臂。
“……!
!
!
”初夏一驚,用力地甩掉男人的手。
該死的,抓她那麽用力,痛死她了。
“你給我走開!
”初夏徹底生氣了,要不是在宴會上,她已經罵人了。
她咬咬牙關,已經達到那種忍無可忍的份上了。
“我跟我走!
”男人不死心靠近初夏,在他剛要抱住初夏時,初夏擡手,“啪”一聲,一個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身上。
管它是不是在宴會上,惹毛她了,她同樣打人!
“他~媽~的!
”男人痛得罵了一聲,怒目瞪著初夏。
他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打過,今天竟然在這裡場面被一個女人甩耳光?
真是天大的恥辱。
“你敢動的打老子!
”男人眼冒怒火,一把扯住初夏的頭髮,然後把她緊抱於懷中,鹹豬手想往她胸~前一摸。
“滾~蛋!
”初夏突然擡腳,狠狠地朝男人腿~間踢去,今晚她就要踢爆他的蛋!
“操!
”男人痛得低吼一聲,迅速放開初夏,臉色一會兒發青,一會兒發紫。
這時,音樂結束,昏暗的燈光一換,立即變得亮麗。
大家都覺察到這邊有動靜,停止跳舞的人,都往這邊看來。
初夏盤起的頭髮,已經落下,她提起裙擺,狠狠地瞪著彎腰抱著命根子的豬頭:“老色~鬼,去地府照照鏡子吧!
”
男人雙手捂著他的命根子,痛得面部肌肉都在抽搐著,扭曲著。
一看這場景,大家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天啊!
眾多名媛對著初夏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她居然動手打人?
在前一分鍾前,結束跟賈鵬宇跳舞的柳紫菲,剛好往初夏這邊看來。
她清楚地看著初夏擡腿踢男人的腿間,這個動作,簡直太酷了!
太帥了!
初夏,我越來越佩服你了,在這麽高級的宴會,你居然可以耍出這麽完美的動作!
南宮悅爵從頭到尾,都在旁邊看著。
看到男人對初夏動手動腳,他真的好想上前,把那個男人的鹹豬手給砍掉。
但他沒有衝動,他忍住了,他想看看初夏,會有什麽樣的反抗。
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麽狠,擡腿,踢男人那裡。
看到男人捂住那裡痛苦不堪,南宮悅爵的眸色閃了閃,看向初夏的目光,閃過一抹欣賞。
她的反抗,讓他滿意,這個男人,就該受到這樣的疼痛,最後,連蛋都爆!
“張總!
”
“張總!
”
幾個跟男人玩得好的男人上前,扶住就要跌倒的男人。
“你們還站在這裡做什麽?
還不快把那女人給我上了!
”男人痛苦地大叫。
他扭曲五官,猙獰地看著初夏,他要把這個女人活活給殺了!
丫的,他的寶貝——
幾個男人被這個痛苦不堪的男人一喊,有兩個還真的上前,想給初夏一些教訓。
連他們的張大哥都敢踢,這個女人簡直是活膩了。
兩個男人剛上前兩步,看到南宮悅爵一步一步走過來,渾身散發的冷意,震懾人心,他們怕了,腳步,停了下來。
“你們還不動手?
”張總見他們突然停了下來,很生氣。
“……”兩個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張總,南宮悅爵在啊,他們不敢放肆。
張總像是沒看見南宮悅爵,疼痛不已的他,失去了理智,像發瘋的野狼撲向初夏。
初夏敏捷一閃,操起侍應生的托盤往男人的後腦一打,男人眼頓時冒星星。
初夏就像是受過專業訓練似的,起手,落手,都是那麽完美。
她已經忘記了害怕,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把這種老~色~男打死,為民除害!
“啊!
”男人痛叫一聲。
“!
!
!
”在場的人,被初夏這一舉動震到了。
好彪悍的女人,連男人都敢打,而且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