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萌寶:爹地,投降吧》1851.第1851章 南宮悅爵眼眸一眯,倏地抓過
兩名男人驚愕地看著她,第一次,聽到一個女人,在他們生死關頭的時候,說自己是好人,他們臉上,寫滿了驚訝,也寫滿了驚恐。
“初小姐,你不需要為他們求情,剛才的事,我們都看到了。
”潘傑的聲音好冷,跟南宮悅爵沒幾分差別。
他們明明想要把她硬拖去一個地方,做些什麽事情,如果不是他們及時經過,初夏恐怕都被拖走了。
初夏背脊發涼,跟南宮悅爵相處久的人,都會變得很冷血。
“他們是影視公司的人,想拉我回去演戲,他們對我真的沒做什麽,你快點放了他們。
”初夏急了,過去扳開潘傑的手,求著潘傑,人命重要,不要因為小事,而要了人家的命。
這樣,初夏一輩子都不好過的,再說了,如果她不搶人家的煙,人家會找她麻煩嗎?
這件事的錯,都是她一個人惹出來的!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因為自己,而給南宮悅爵惹來麻煩……
如果這兩個男人因為她,而活不到明天,她這輩子都會活得不開心的,遲早也會鬱悶而死。
……
潘傑不相信初夏的話,質疑地看著她。
“你們快點回去吧,告訴菲菲,我真的不想演戲,快點走吧!
”初夏看著那兩名男人,使了使眼色,兩名男人聰明的領悟,拔腿就跑。
南宮悅爵目光嗜血,冰冷地看著窗外的這一幕。
潘傑的心,沒有南宮悅爵那麽狠,聽到初夏提到菲菲的名字,他選擇相信她。
講演戲,提菲菲,潘傑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初小姐,過去吧,少爺在車上等你。
”潘傑淡淡地說,這件事情,就讓她和少爺解釋吧。
初夏回頭看了一眼那輛豪華銀色轎車,原來他在車裡面。
初夏向他走去,南宮悅爵換車比換衣服還要快,剛才初夏沒看到他那輛林肯,還以為隻是潘傑經過這裡。
南宮悅爵,又一次英雄救美,初夏的心,開始複雜,為什麽她遇險的時候,總是他出現?
能不能換別的男人出現,這樣她的心情,也不會如此複雜。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害怕自己會愛上他的……
“怎麽跟他們認識的?
”上了車後,南宮悅爵眯著雙眼,危險地看著初夏,狼狽不堪,怎麽她出來,總是這麽危險?
如果不是每次遇到這種事情,他都及時出現的話,她是不是已經危險了?
他承認初夏長得很漂亮,修長的腿穿著緊身牛仔褲的時候,顯得身材標緻且豐潤,尤其是她擁有一身白皙紅潤的肌膚,每個男人看到她,都想咬上一口。
但,男人也不用盯著她,比她豔麗的女人,多如星星,怎麽每次都是她中獎?
“我……”
“以後,你給我穿大媽型的衣服出來!
”
初夏一顫,詫異地擡眸看著南宮悅爵,為什麽要她穿大媽型的衣服出來?
她又不是大媽,她還很年輕。
但她沒有頂嘴,低下眼簾,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捂住那隻受傷的手,流血了,她用裝著一筆錢的信封,緊緊地捂住傷口,不讓血流出來,不然被南宮悅爵發現,她又得挨罵了。
她隻是摔在地上的時候,左手背摩擦傷了,其它還好,這兩個男人不像上次那兩個,抓到人就是甩耳光撕衣服,除了手背受傷和頭髮零亂,看不出她有什麽不妥。
潘傑一臉嚴肅地開車,卻豎著耳朵聽初夏是怎麽解釋的,雖然聽到她提菲菲的名字時,他選擇相信她,可在還沒上車的前,初夏的眼神裝有恐懼,如果他們真的是拉她回去演戲,她又不喜歡演戲的話,她眼裡應該裝滿不服和憤怒才對,怎麽會那麽惶恐?
似要被他們拉去奸、殺一樣,眼神惶恐,臉色蒼白,細心的潘傑,還注意到她左手背受傷了,他不說破她,是想讓她主動跟南宮悅爵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們是電影公司的人,非要我拍戲……我不肯,他們就追上來了。
”初夏一向說謊不打草稿,也沒有人會看破她的謊言,可今天說謊時,她眼神略帶恍惚,低下眼簾,生怕南宮悅爵犀利的雙眸看穿她。
“是嗎?
”南宮悅爵聽到演戲這兩個字,臉一沉,緊蹙眉頭,冷冽地看著她:“哪個電影公司的人,那麽囂張,強迫一個不想演戲的人去演戲?
”
頓了頓,南宮悅爵上下打量著初夏,冷道:“你進龍騰,不是想當明星嗎?
”
初夏擡眸,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南宮悅爵,當她觸到他犀利又冷冰的目光時,猛地低下頭,現在的他,猶如從地獄上來的厲鬼,像要把電影公司的人吃掉一樣,讓人可怕,讓人生畏。
“我是想當明星,可是我不知道他們是真的要我去演戲還是假的要我去演戲,而且還不知道,他們要我演什麽戲,我就拒絕了。
”初夏感到一身冰冷,冷到骨頭裡面去了。
南宮悅爵現在這個樣子,全身散發的寒氣,攝人心魄,讓人望而生畏,她哪敢撒謊說是柳紫菲的人?
過後南宮悅爵去找人家的麻煩,她對得住柳紫菲和賈鵬宇他們嗎?
“少爺,初……”
“潘先生,不要說!
”初夏一聽,大驚,差點要從車椅上跳到前座去阻止潘傑。
不可以說!
他一說,賈鵬宇和柳紫菲就會遭到南宮悅爵的麻煩了。
她的行為,讓潘傑和南宮悅爵大感吃驚,南宮悅爵的臉拉得更長了,幽深的眸光,變得更加犀利,射出一道極為危險的光芒,射在初夏的身上。
這個女人,竟然敢欺騙他?
“傑,說!
”這個女人敢騙他,潘傑不敢騙他的。
“初小姐說……”
“南宮三少,回到家再跟你說好不好?
”初夏伸手扶額:“我現在頭好暈,想睡覺了……啊,頭痛……”
初夏做著扶額的動手時,竟然忘了自己的左手受傷,南宮悅爵眼眸一眯,倏地抓過她的手,緊問:“這是怎麽回事?
”
手背的皮,擦掉一大塊,而且還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