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網都在等我和影帝離婚》第198章 嬌弱的謝影帝
第198章 嬌弱的謝影帝
“發生了什麽事?”
急急忙忙趕到醫院的節目組一行人,臉上隱約可見擔憂。
走廊外,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向宿瞄了眼緊閉的病房門,所有人都站在門外,面面相覷一眼,向宿的話,同時問出了他們想問的。
向綰懶懶倚靠著牆壁,抱著手臂,掀了眼向宿,腔調不鹹不淡:“沒什麽,出了點意外。”
言簡意賅三言兩語解釋了事情的經過,卻聽的在場的人,瞠目結舌。
向宿咽了口唾沫,在上上下下看了眼完好沒受什麽傷的向綰,放緩了口氣:“你倆運氣可真是牛啊,錄個節目還能遇到販毒團夥的。”
身後一些的徐瀾,微微仰著頭,她總覺得自己還在流鼻血,下意識就想仰頭,旁邊的張紙諶見狀,按著她的頭往下壓。
“徐老師,不能仰頭,沒什麽效果止血的。”
冷不防被按了下腦門的徐瀾,火氣湧上胸口,她斜怒瞪過去一眼,咬牙切齒的警告:“能不能別動手動腳?”
攝影師跟著在旁邊錄製的,這貨是要讓節目播出後,所有人都以為他們一對了?
張紙諶訕訕地收了下手:“我這是擔心徐老師。”
他目光一轉,看向了緊閉的病房門,眼裡寫滿了擔憂:“你說謝老師沒事吧?”
疑問剛落下,病房門打開,醫生從裡邊走了出來,登時看到圍在門口這麽多人,嚇了一跳。
醫生垂眸看了眼檢查報告單,言簡意賅:“病人沒什麽大礙,受驚嚇了,病人需要安靜休養,就不要太多人進去打擾,有什麽事叫護士。”
醫生說完,轉身離開。
四周的氛圍安靜了有三十秒,張紙諶比較擔憂謝乘舟的情況,就想進去看望一下,其他六個富二代,跟這位影帝沒什麽交情,隻算陌生人,站在門口一會,聽到人沒事,通通離開了。
初柒站在原地猶豫一會,看了看大老闆,再看向小副總,她決定還是跟著一塊離開。
節目還在錄製的,有一位攝影師跟著留了下來,謝影帝在錄製節目出了狀況,還進了醫院,這消息自然不能走漏出去。
張紙諶想探望的心思被徐瀾強拉著走了,他一臉不滿:“徐老師,你拉我幹什麽?我還沒有看謝老師呢,他情況怎麽樣?”
“悠著點吧你。”徐瀾不輕不重斜了他眼,鼻孔冷哼一聲:“人家謝影帝有金主大老闆在,需要你操什麽心?”
張紙諶困惑撓了下頭,被徐瀾拽著離開了:“謝老師難道真的是向總的地情人?”
起初他隻是嘴瓢胡亂猜測,可看這情況,十有八九真的有一腿啊。
…
現場隻剩下三個人,攝影師在身後。
向宿清了下嗓子,正了正色,頗有幾分正經嚴謹態度的向小副總,鄭重的口吻,擡手重重拍了拍侄女的肩:“小綰,既然他沒事,作為朋友,你先留下來照顧一下,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沒等向綰有所反應,他人已經溜了,速度快的讓人咂舌。
識趣的不能再識趣的向宿,絕不打擾這對夫妻單獨相處的時間。
向綰莫名看了眼已經走遠的向宿,連拖帶拽地將攝影師帶走了。
待了一會,向綰才轉身打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在向綰進了病房後沒有多久,一道修長的身影,靠在角落牆上,目光放空地盯著天花闆。
他隻在原地待了會,旋即轉身離開,走的漫不經心,陰影覆蓋下,唇角輕揚起一抹弧度。
病房內,謝乘舟像是睡著的睡美人,閉著雙眸安靜地躺在病床上,身上蓋了一層薄被。
病房內開著空調,有些涼。
向綰走到病床旁,稍稍俯身,居高臨下睨著睡著的謝乘舟。
看了片刻,在旁邊的椅子坐下,靠著椅子,微微仰頭,閉目養神。
如此寂靜的環境很適合冥想,能讓人靜心靜氣。
向綰是能靜下來的,可靜了沒一會,思緒有些飄,不覺地想到了前面發生的事。
沒來由的一股煩躁感,向綰睜開眼眸,向床上躺著的人看去,盯著他俊美絕倫的臉又看了幾秒。
如鴉羽色長睫輕微顫了顫,似能感覺到她熾熱的目光,從沉睡中醒了過來。
茫然半響,謝乘舟側眸不發一言,沉默地跟著向綰對上了視線。
四目相對,誰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長久之後,謝乘舟有些沙啞的嗓音,打破了空氣的寂靜:“我一點都不重要嗎?”
他對這個問題,以及這個答案,執念很重,沒得到一個答案,或者在聽到向綰下一句冷到能澆滅心頭火的話,他能再次氣暈過去。
向綰單手支著下巴,靜靜看了他一會,沉吟了下,說:“倒不是,還是有一點點重要的。”
“億點點?”稍稍遲疑的謝影帝,重重咬了第一個字音,鳳眸深處,隱含的一絲灼眼的光芒。
“是一點點。”沒聽出什麽不對的向綰,輕輕頷首,唇角的笑意淺淺勾人:“盛飯需要爸爸,不能這麽快沒有爸爸。”
她略一苦惱:“畢竟,我不想這麽快給他找個後爸,免得我不在的時候,他被後爸虐待了,當著我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把我兒子教歪了,就是我的過失了。”
“所以目前為止,你是個很重要的爸爸,他需要父母的愛,伴隨著他成長。”
謝乘舟猛地咳嗽了一聲,手握拳抵在唇下,胸口氣悶,氣有些喘不過來,臉色頃刻間有些發白。
“你……”他氣的伸手指了指半天,最後卻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向綰秀眉微顰,到旁邊倒了杯水過來:“先喝口水。”
扭頭向一邊的謝影帝,留下了個背影,行動上拒絕喝水。
“你喝不喝?”向綰語調冷厲了幾分,耐心等了幾秒:“謝乘舟,你在跟我玩什麽把戲,喝水,就給你三秒時間,你喝不喝?”
氣都氣飽的謝影帝,冷著臉,背影也冷淡,不予理會,闔上了眼,裝睡起來了。
數了三個數,背對著自己的某人,半點動靜都沒有,向綰挑了下眉,沒言語,自己將手裡的水喝下了。
一次性水杯,扔進了垃圾桶裡。
病房內,再度恢復安靜,牆上掛著的時鍾,時針停在了傍晚六點整。
隨後,又坐在椅子上,等著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在她準備站起身離開時,病床上,傳來了謝乘舟冷沉的嗓音:“我就不需要愛嗎?”
聲音小聲,像是低喃,向綰沒聽清,她擡眼看去:“什麽?”
他沒回答,也沒點反應,再次沉默了下來。
最後妥協的還是向綰,她扶了下額,言語無奈:“謝乘舟,你沒事的話就出院了,受了點驚嚇你就受不了了?”
“你這麽嬌弱的嗎?”
用嬌弱這個詞來形容男人,簡直就是侮辱,向綰以為謝乘舟會有點反應,但他沒有,冷靜到了頭,一直將背影對著自己。
又不是能清晰感覺,某人還有呼吸,她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已經翹辮子了?
謝影帝:呵!我嬌弱了嗎?我隻不過是被氣的站不起來而已,哪嬌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