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不可方物,永遠那麽高不可攀,嗓音低沉無奈:“江阮,這重要嗎?
”
還想說什麽,江阮已經扯開他胳膊,轉身背對他了。
眼角淚水滑落,她道:“睡覺吧,我不想聽了。
”
她纖瘦後背近在咫尺,卻仿佛瞬間跟他萬丈距離,凸出蝴蝶骨尤其美麗。
那是薄燁動情時的最愛。
薄燁生性涼薄,哪怕比她大幾歲,活這麽多年,滿腦子裡隻有自己的事業宏圖。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薄氏。
薄氏是他的心血。
這麽多年,是他一點一點把他從中等變成京城第一。
付出了什麽隻有薄燁自己知道。
除了工作,他什麽也沒想過,也沒時間想。
他更沒想過自己身邊會有女人。
直到那天,他遇到她,她明亮眼眸宛如星辰般璀璨,可卻雙眼絕望,墮落崩潰模樣讓他不禁想到曾經的自己。
薄燁沒被人愛過,也不知道愛人是什麽滋味。
對於男女,他的理解隻有生理方面。
也不知道當時腦子抽了什麽風,他就開口對她說出那樣的話。
剛開始,他還有點排斥她。
可一段時間後,他竟然習慣她了。
不管再晚回古堡,大床擁有她的身影,擁著香軟的她入眠,他竟然莫名的不失眠頭疼了。
她就像是寶藏似的。
慰藉他這塊平脊孤獨的土地。
江阮背對著他,無聲啜泣。
這時,後背突然貼上男人滾燙胸膛,細腰被他摟著,薄燁臉頰貼著她脖頸。
鼻尖縈繞的都是專屬於她的香味,他聲線低啞:“沒有。
”
鼻尖縈繞的都是專屬於她的香味,他聲線低啞:“沒有。
”
“除了你,沒有別人。
”
嘶啞磨耳話傳入耳中,對江阮來說,猶如新年傍晚的煙花般,劈裡啪啦在她腦海瞬間爆炸開。
她瞪大眼睛,知道他從不說謊,紅唇咬著,原本還難受的心情瞬間就好了。
良久,她低低的應了聲。
“嗯。
”
又轉過來,腦袋埋在他胸膛,跟小貓似的蹭蹭。
薄燁掌心摟著她後頸。
眸底黝黑深邃,卻又無比堅定,閉眼跟她相擁睡去了。
-
薄家別墅。
徐雲剛起床,傭人就急急忙忙進來:“夫人,薄總來了,在樓下等您起來。
”
徐雲挑眉,眉眼有些詫異:“這麽早?”
眼珠子轉了圈,她面色如常,淡淡的問:“臉色怎麽樣?”
傭人搖頭:“看不出來,薄總向來喜怒不容於色,夫人是跟薄總鬧別扭了嗎?”
徐雲哼一聲:“我是他母親,能鬧什麽別扭,我是為他好。
”
拿起木梳梳頭髮,心裡亂糟糟,說半點不慌是不可能的。
“讓他等著吧,我收拾完就下去。
”
傭人:“是。
”
這一等,薄燁足足等了四十分鍾。
才等到樓上姍姍來遲的妝容精緻,黑發挽起,插著白玉簪,身穿青綠旗袍,渾身散發書香氣息的徐雲。
臉上化著精緻妝容,徐雲看向沙發的薄燁,擡腳走過去,冷冷淡淡:“等久了吧?”
身姿優雅的在沙發坐下。
剛坐下,一盞青花瓷茶杯就狠狠朝著她面前摔過來了!
啪!
剛好砸在她腳邊,冷掉的茶水濺到徐雲旗袍衣擺上!
她嚇了一跳,怒瞪薄燁:“你瘋了?
”
“好端端的,砸我的茶杯幹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