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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後我成了六宮之主》第179章 蘇靜言親自去找蕭翊

  第179章 蘇靜言親自去找蕭翊

  蘇靜言看蕭千雅來信時,也並不避諱著蕭翊,蕭翊偷摸著看過兩眼,這宋奚當年娶蕭千雅不外乎是因為老新安侯病重,朝廷還沒有定下新安侯世子之位。

  其中的緣由是老新安侯與文家的關系匪淺,朝中很多臣子雖能對蕭翊忠心,但是覺得文家乃是北魏後裔,與其交好的宋家還是不給委以重任。

  蕭翊那時年幼,即便是自己想要幫文家一族交好的宋家,他也沒有能力幫。

  至於蘇家,也不會主動提出來幫文家之流,倒不如省了此事。

  老新安侯病重之時,為了宋家的未來,便讓宋奚帶著萬貫家財前來求娶皇室郡主,以保住侯位。

  當時皇室之中適齡的郡主不少,但是最終還是蕭千雅主動提出嫁的。

  蕭翊那時候不知為何是蕭千雅會主動提出要這份親事,後來一想才明白,新安侯府權勢雖不大,但能拿出萬兩黃金做聘禮,這聘禮落入誰的手中都會引起宗親動亂。

  蕭千雅與蘇靜言交好,她必定也是知曉朝廷的難處,才願意嫁給宋奚的。

  從後來的書信之中也能看出蘇靜言對蕭千雅的愧疚之情。

  宋奚是為了侯位娶的蕭千雅,蕭千雅是為了朝廷才出嫁的,兩人隻是明面上的夫妻罷了。

  蕭千雅眼裡容不得沙子,不許宋奚把鶯鶯燕燕的女人往自個兒跟前放,宋奚又覺得蕭千雅強勢,是以在外鶯鶯燕燕也不斷。

  蕭翊由記得蘇靜言剛進宮那會兒,蕭千雅就在信中寫過當地青樓裡的花魁得了宋奚的寵愛,不將她放在眼裡,敢到她跟前放肆,蕭千雅便把那花魁給發配到嶺南去做花魁了。

  蕭翊心想,若是要引起蕭千雅的注意,倒不如就可以用這一招逼得蕭千雅來見自己。

  ……

  臨近年末,洛陽城之中的年味因著國喪並不興。

  在臨近大年夜的前一日便是蕭翊的生辰,蘇靜言望著天下無月的繁星,今日乃是蕭翊十八的生辰。

  去年此時已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蘇靜言見著一旁已會跌跌撞撞走路的女兒,轉眼間年年也已周歲了。

  “娘娘,外邊天涼,不如進屋吧?

  蘇靜言聽著迎春的話,歎了一口氣,“嗯。

  年年跌跌撞撞地撲倒了蘇靜言的懷中,又伸手要拿著蘇靜言頭上的發簪玩,蘇靜言自然是不給年年玩的。

  “這玩意你可不許玩。

  年年撅著小嘴欲哭,蘇靜言道:“年年,這真玩不得,等你長大後,娘親就給你用最好的寶石做頭面。

  年年像是聽懂了一般,用小手擦拭了眼淚。

  蘇靜言歎了一聲,“伱這裝委屈的模樣,可是和你父皇一模一樣呐,比你父皇還要爐火純青,他若是還活著,怎麽到如今也還沒有蹤跡呢?

  哄睡了年年之後,蘇靜言困意全無,隻是去了一趟宮中的佛堂裡。

  蘇靜言看著高高在上的佛祖,跪拜在佛祖跟前道:“信女洛陽蕭蘇氏,求佛祖保佑我夫君平安無虞,還望佛祖保佑指點迷津夫君的下落。

  蘇靜言上香之後,隻能餘下一聲歎息。

  人生苦短,一眨眼蕭翊也從剛登基的小孩子長大成人了,再過兩年他也就是及冠了。

  可他到底是在何處呢?

  蘇靜言從佛堂之中離去,仰天一望,便見到天上的紫微星極亮,紫微星素來都是代表著帝王的,這顆星如此亮是不是也就意味著蕭翊呢?

  蘇靜言連連命迎春去請太史局過來。

  太史局的官員本就有夜觀天象之責,聽到蘇靜言傳喚不敢有誤進了宮中。

  蘇靜言指著天上的紫微星問道:“這紫微星如此之亮,是否有何預兆?

  太史局官員擡頭一望天象,面色如土,這紫微星如此明亮卻不在正中位,這不就是說明帝星並非是洛陽城之中的小公主嗎?

  這話他要是敢說,怕是會被蘇家滅口的吧?

  蘇靜言見著太史局官員那一臉如喪考妣的模樣,便道:“你盡管說,本宮不會降罪於你的,但若有敢隱瞞的,本宮絕不饒你!

  太史局官員不敢有隱瞞連聲道:“娘娘,這紫微星又命帝星,乃是代表著帝王的星象,這紫微星在東南處,也就意味著真龍天子在大棠的東南方位。

  蘇靜言聽到這話便松了一口氣,如此想來她的猜測無錯,宇文舟是真得將蕭翊帶去了江南。

  而今日是蕭翊的生辰,所以這紫微星才會格外的亮堂。

  蘇靜言又命著迎春去宮外找來了謝珩與蘇流。

  謝珩與蘇流到宣政殿之時已是深夜了。

  蘇靜言坐在上首,對著謝珩與蘇流道:“珩哥哥,前些天本宮與你說過要你前去江南追查宇文舟下落,如今本宮想還是本宮親自前往江南查探。

  謝珩微微蹙眉,“娘娘,這宮外危險!

  蘇靜言道:“本宮沒打算一人前去,是想要帶著年年一同由大軍護衛前去。

  蘇流也不讚同蘇靜言前去江南,可是他沒有勸阻的份,隻能道:“姑姑,那何時起身?

  “越快越好。
”蘇靜言道,“唯恐此處官員多嘴,我想明日一早就離開洛陽。

  蘇流:“……”

  謝珩雖是覺得危險,但看蘇靜言意已決,便道:“好,臣務必會護送娘娘與小公主安全前去江南。

  ……

  徽州城鳳起山莊內。

  今日乃是蕭翊十八歲生辰,宇文舟便邀了宋奚前來飲酒,替蕭翊恭祝十八歲生辰。

  蕭翊這生辰過的可算是憋屈,但他還是忍著惡心。

  在宋奚被宇文舟灌醉酒的時候,蕭翊在衣袖之中用手指沾了點前些時日讓宇文舟買的唇脂來。

  蕭翊在敬酒之時,不經意間用手指將紅口脂印在了宋奚的衣領之上。

  宋奚有爵位在身,還是需穿孝服的,這口脂印在孝服之上可是明顯得很。

  宇文舟聞著蕭翊身上的香膏味,微微蹙眉,“翊兒,你今日怎得塗抹這麽重的香味?

  蕭翊道:“你把我關在此地,還不許我玩香自樂打發無趣時光了?

  宇文舟道:“我都是為你好!

  “可別說為朕好幾個字了。
”蕭翊冷聲道,“朕聽著耳朵快起繭子來了。

  宋奚今日與宇文舟相談甚歡,吃多了酒,回去侯府之時,已是深夜。

  蕭千雅已睡下,聞著宋奚身上濃鬱的女子香味還有酒味,氣不打一出來,“國喪期間,你就敢飲酒了?
是不要命了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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