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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緻心癮》162.第162章 眼紅(3)

極緻心癮 時京京 2148 2024-05-17 16:23

  第162章 眼紅(3)

  當然。

  奕佳沒見過何曼莎很多面,心裡隻覺得對方肯定不會惹那人生氣。

  對奕佳的話,黎影笑笑:“擡舉我了,他對身邊那些合作乙方發脾氣可多了。

  奕佳看了她眼,微微笑:“然後呢,是不是都是做錯事,直接被他剔除了,永不錄用?

  這個問題問得猝不及防,黎影一時之間竟然回答不上來,沉默喝酒。

  “影影,劉家的事,你還記得嗎。

  奕佳看著她,繼續開口:“他弄權的路上絕不留無用之人,決不浪費時間調教犯錯的人,私事上呢,比如他身邊的女人更是微不足道。

  黎影應道:“我記得他說過。

  ——沒時間浪費在一個反覆犯錯的人身上調教

  偶爾舉杯乾杯,奕佳語重心長地問:“可是,美術館誰給你買的,工廠誰給你辦下的,畫是誰親自派人給你送去英國參賽,張奇聲那幫人的扶持教導怎麽來,明星圈裡開始有人收藏你的藝術創作品又是怎麽來?

  黎影抿唇,品了口紅酒,嘴巴的傷口疼得她一語不發。

  奕佳一向喜歡精緻乾淨,把茶幾多餘的擺件讓服務員收走,繼而道:“大家都成年了,別玩矯情那套了,你勾引他的目的是什麽,達到了就成。

  奕佳補充:“什麽都不缺的貴公子,同他們講什麽道理,道理不是靠講出來,隻會看你怎麽做。

  “你不是常常陪他出去簽合同,乙方會在他面前講道理嗎,都是直接遞上利益,哪有多餘的時間關心其它。

  這不就是徐敬西的規矩。

  奕佳靠到椅子:“沒什麽談不談得攏,有利益才合作,這太簡單了。

  奕佳還在說:“還有,他一點兒不樂意橋本小姐靠近你,私心裡將你保護得纖塵不染,你是一點不知道。

  僅僅兩口酒,黎影臉頰浮現一抹暈紅:“他太愛生氣了。

  奕佳道:“你是他寵的人,睡在他枕邊,給別人追合適嗎,他佔有欲本就強得離譜,但凡他身邊換個女人是這樣,早被他踢出局。

  “真鬧起來,四九城都不敢待,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你何必跟他硬碰硬呢。

  奕佳酒喝多了,娓娓而談說很多,黎影隻覺得眼花,一會兒覺得身體忽冷忽熱,偶爾打噴嚏,想想,應該是酒精問題。

  奕佳扭頭看向黎影:“你不會真看上男同學送的一捧玫瑰了?
是自己買不起玫瑰了?

  杯裡的紅酒見底,黎影突然趴在桌子,昏昏欲睡:“我不喜歡玫瑰。

  “那你喜歡什麽。
”奕佳反問。

  她再醉也有意識:“喜歡畫,喜歡小呼。

  奕佳同她聊一晚上,喝得醉醺醺,看了眼黎影:“知道他不好招惹了吧,傻瓜,等哪天他想和你保持長此以往的同居關系,你還能離開四九城?

  “做夢去吧。

  梁文鄴進涼亭時,擡手撩開紗簾,燒旺的茶爐邊,看到一個嘮叨喝酒,一杯又一杯,一個趴在桌子不言不語,時不時拿吸管吸威士忌。

  桌子上空了兩瓶拉圖爾紅酒,喝了一半的威士忌。

  “能耐,淩晨三點半,兩個趴菜坐在涼亭抱團喝酒。
”梁文鄴笑出聲,“厲害,牛逼。

  等黎影不舒服地轉了下臉頰,才發現面色紅得不正常,應該是酒精,沒多想,讓女服務生扶起她。

  “別告訴他了。
”黎影提醒。

  梁文鄴笑笑,“在我這兒喝醉,我也不敢說啊。
”實在不知道怎麽打電話給徐敬西,免得挨吃冷闆凳。

  梁文鄴拿起兩個人的高跟鞋丟給司機,彎腰,抱起奕佳在懷,手臂擡起,一下子抱緊懷裡醉醺醺的小美女。

  長廊路長,黎影走得慢,梁文鄴隻能放慢腳步,走去停車場的時間也變長了。

  聽到梁文鄴問奕佳:“你公司是什麽體重要求,輕得要命。

  奕佳酒精上頭,不怎麽清醒,調皮地眯眼:“我每天穿著漂亮的衣服去展車,你會像徐先生一樣給冷臉嗎。
”她擡頭補充,“你吃不吃醋。

  “別神經。
”梁文鄴抱緊不安分的她,“少說話。

  奕佳還真不說話了。

  梁文鄴突然笑出聲,問:“能不能不做車模了周佳怡,我送你進名校高管培訓班,或者你想做的,我來安排,都可以。

  他也不是第一次提了,奕佳聲音不大不小:“為什麽不做,我可是正規超跑總店的禦用,沒我,銷量少一半,知道我一年的年薪嗎,說出來嚇死你。

  梁文鄴反問:“天天被經理逼減肥,你受得了?

  奕佳呼出一口酒,捏了捏梁文鄴的耳朵,“不用你管。
”頓了頓,“太漂亮了,不想給別人看了?

  說實話,梁文鄴見過她的車展,漂亮的長裙,玫瑰花挽發,隨意擺個姿勢,都有人圍上去看,有的二話不說直接訂車了。

  奕佳問:“紋不紋身,就在手臂那裡,周佳怡…三個字。

  梁文鄴低頭看她,就笑:“神經兮兮的,老子就不應你。

  奕佳道:“讓你以後娶太太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紋身。

  梁文鄴笑而不語,明明有張禦姐範兒的冷豔臉蛋,有時候覺得她喝了酒就特別幼稚。

  當夜。

  黎影被司機送回東山墅,迷迷糊糊回來,醉酒也有,頭暈也有。

  保姆給她解酒藥忘記喝了,一直睡覺,從淩晨睡到晌午,再到天黑,做了很長很長的夢,夢裡全是畫,好多好多的向日葵,一會變成太陽熱著她,一會兒變成冰塊凍著她。

  她想醒來卻怎麽也醒不來。

  傍晚,保姆守在床邊,同通話那邊解釋:“是的,對,她發燒了,40度,在昏睡。

  那邊沉默了會兒,才開口:“家裡沒醫生?

  “有的,醫生正在給她吊點滴。
”保姆道,“好不容易找到她的血管,紮疼了,手背一直發青,沒退燒,還沒醒。

  保姆補充:“她的朋友來電話說,她昨晚喝了半瓶威士忌,應該是病得很不舒服了,睡覺也在流眼淚,枕頭都濕了。

  “我剛剛…換第三個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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