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不起彩禮,隻好娶了魔門聖女》658.第657章 原來這就是相濡以沫
第657章 原來這就是相濡以沫
“你、你放我下來!
”
“哦,好。
”
砰!
秦耕耘松手,薛文猝不及防,直接摔到了地上。
他蹭地跳起來,怒視秦耕耘:“再來!
”
在剛才的對撞中,薛文滿以爲自己随便就能把這個廢物小白臉撞飛出去,讓聖女看清楚這個廢物的真面目。
但沒想到被撞飛的卻是自己。
在聖女面前出醜的也是自己。
他完全不能接受,跳出數丈外,擺開架勢還要再來。
秦耕耘好心勸道:“薛道友,你并非體修,如此以己之短太吃虧了,我修爲的确不如伱,算我輸了吧。
”
“什麽叫算你輸了?
”
薛文大怒:“你休要在秋師妹面前裝腔作勢,今日我就要用體修之術好好教訓你!
”
薛武連忙跑到秋知荷身旁低聲道:“聖女,你趕緊阻止我哥吧,他隻聽你的話。
”
秋知荷淡淡地道:“薛文對青蓮門忠心,勇烈善戰,但性子卻太過急躁,磨一磨也好。
”
薛武無奈,心知是自己哥哥剛才連番口不擇言辱罵聖女的夫君,惹聖女生氣了,隻得苦着臉再次看向場中。
面對薛文再次挑釁,秦耕耘無奈地道:“既如此,請薛道友手下留情。
”
“少廢話,來啊!
”
薛文怒吼一聲,再次朝秦耕耘沖撞而來。
秦耕耘歎了口氣,也朝薛文撞了過去。
轟!
又是一聲巨響,以及慘叫。
薛文再次倒飛了出去,這一回直接摔進了荷塘裏,噗通一聲像秤砣一樣沉了下去。
衆人目不轉睛地看着荷塘,等了許久卻未見薛文上來,秦耕耘臉色微變,縱身躍入荷塘中。
片刻後,秦耕耘從荷塘裏跳了出來,雙手中還抱着昏迷的薛文。
“哥!
”
“薛長老!
”
衆人大驚,連忙圍了上去,秦耕耘道:
“薛長老暈倒了,我已經用靈力護住了他的經脈和靈田,已無大礙。
”
衆人面色古怪,一陣無語。
薛長老竟是被撞暈了?
要不是秦道友反應快,說不定薛長老就被淹死了?
所以這是被情敵救了?
秦耕耘把薛文放到地上,衆人一通施救,薛文噗的一身吐出一口水,悠悠醒轉,看到秦耕耘,還想跳起來。
“夠了。
”
秋知荷走過來,聲音清冷。
薛武見聖女有點生氣了,連忙按住薛文,秦耕耘對薛文拱手道:
“薛道友連降數層修爲,又用不擅長的體修與我對練,足見薛道友爲人高潔,秦某甘拜下風。
”
秦耕耘這話倒不是什麽赢了之後說風涼話,他是真的這麽認爲,說的也是心裏話。
若是薛文真的全力和他對戰,别人是元嬰三層,領先他足足六個小境界,就算他用定魂加破月,最多也是以死換傷,恐怕也難以勝過薛文。
是以秦耕耘對薛文還是頗爲敬佩的。
他的話發自内心,其他人也看他的真誠,雖然都不忿聖女被他騙走,但也不好再說什麽。
薛武連忙打圓場:“都是自己人切磋而已,切莫傷了和氣,哈哈,來,我們繼續喝!
”
劉小棠乖巧地跑去重新搬了張長桌出來,擺上酒,又和方超一起很快炒了一桌子菜出來。
薛文被薛武按着坐下,悶着頭不說話,大家也跟着坐下,隻是氣氛有點尴尬。
劉小棠眼珠一轉,端起酒杯對薛文道:
“師叔,多謝你這些日子指點我練功,師叔修爲超絕,每每三兩語就能讓弟子茅塞頓開,在弟子眼中,師叔就是最厲害的!
”
薛文一怔,對上劉小棠亮晶晶的眸子,其中的崇敬絲毫沒有作僞,他受傷的心靈總算得到了一絲慰藉,終于端起酒杯:
“還是師侄女說話實誠!
”
說完與劉小棠碰杯,一飲而盡。
薛武也趁機給秋知荷敬酒,其他人也相互碰杯,席間的氣氛總算恢複了熱鬧和諧。
秋知荷贊賞地看了看劉小棠,小姑娘會意,開心地朝秋知荷眨眨眼睛。
薛武想了想,端起酒杯對秦耕耘道:“秦兄弟,我再敬你一杯!
”
“多謝薛兄弟,幹!
”
“幹!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薛武微笑道:
“秋師妹是我們青蓮門的掌上明珠,不知多少弟子都仰慕她,可她從未對任何人假以辭色,不知秦兄弟如何與秋師妹相識的?
”
一時間,衆人都安靜下來,看向秦耕耘。
秋知荷看着他,似乎想起來了從前種種,眼神變得溫柔。
秦耕耘對秋知荷道:“娘子,能說嗎?
”
秋知荷白了他一眼:“他問你,你問我作甚?
”
這番嬌嗔的模樣羞澀又妩媚,比旁邊池塘中的一塘荷蓮還蕩漾。
青蓮門衆人從未見過聖女現出這種小女兒般的模樣,頓時都看呆了。
但這麽美的聖女卻隻對秦耕耘一人綻放,薛文眼中冒火,差點忍不住又要與秦耕耘切磋一番了。
在衆人複雜的眼神注視下,秦耕耘放下酒杯,眼神也變得柔和,緩緩道:
“當初我身中丹毒,不但修爲停滞,甚至都沒幾年可活,本已沒了希望,卻遇到了知荷”
随後他便将兩人相識、相知、相愛的經過說了一遍。
當然略去了其中一些不足爲外人道的細節。
隻是從他的叙述中,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夫妻倆是如何一起扶持走到今天的。
劉小棠雙手托着下巴,聽的一臉羨慕,忍不住感歎:
“這就是夫妻啊?
真好!
”
她所在的風鈴村全是爲了生存囚女殺妻之事,何曾聽聞過如此美好的感情。
青蓮門的人也聽得一陣沉默,他們看到聖女竟與一個外人成親,還如此親密,心裏多少都有些不舒服。
但卻從未想過當初天麓山之戰那般慘烈,聖女都經曆了什麽,若沒有遇到秦耕耘,或許聖女也很難堅持到今日。
聖女和這個男人,可以當得上一句相濡以沫了。
薛武看了看低頭沉默的薛文,意有所指地歎道:
”原來如此,這就是人與人的緣分吧,強求不得。
”
薛文不再說話,隻是一口口地喝悶酒,也不管其他人勸說他剛剛受了傷,不宜喝醉。
最後薛文是被幾個人扶着回房的。
天色已晚,衆人也喝得盡興,各自散去。
秋知荷對劉小棠吩咐了兩句,劉小棠點頭應是,很快離去。
秦耕耘也有些微醺,剛才和薛文對撞時,他的身上也有點小傷,此刻被秋知荷扶着回了住宅的卧房。
這房間之前是薛武暫住,劉小棠已經打掃了一遍,被褥都換了新,還很有心地換了一床大紅色戲水鴛鴦被。
秦耕耘被秋知荷扶着走到床邊,徑直将他扔到床上,那嬌俏絕豔的臉蛋微紅,居高臨下對他冷冷地道:
“脫衣服!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