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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美味娘子》753香艷無比的地圖(3更求月票)

  「我們找到你弟弟了。
」薛壯沉聲道。

  「不可能!
」凝霜斬釘截鐵地說,「你不要來唬我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如果你覺得我沒用了,大不了就殺了我,反正我被關在這裡也是生不如死……」

  「可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的,我把人叫進來你自個兒看。

  薛壯說罷,轉身朝外面吩咐了幾句,不多時,便有一個瘦弱的少年怯生生地走了進來。

  凝霜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少年身上,雖然在她的記憶中,弟弟永遠都是剛剛滿月時那副白胖可愛的樣子。

  但是也許這就是血脈之間無形的力量,當她跟少年四目相對的時候,心底就有個聲音在吶喊,就是他,他就是我弟弟!

  「這怎麼可能,王爺明明說……」凝霜猛地上前,一把拉住少年,將他按在一旁坐下,脫掉他左腳的鞋襪檢查。

  看到果然是六指的時候,凝霜心裡已經基本可以確信了,但她還是上手解開了少年的腰帶。

  確認過屁股上的胎記之後,凝霜的眼圈兒瞬間就紅了,一把摟住少年喚了聲:「寶兒……姐姐沒想到,這輩子還能有看到你的一天……」

  少年在看到凝霜酷似母親的長相之後,心裡就已經明白,這應該就是小時候,父母一直掛在嘴邊那個丟了的姐姐。

  被凝霜摟入懷中之後,少年也跟著哭了起來,抽噎著說:「小時候爹娘逢年過節都要給姐姐擺上碗筷,時常跟我說,讓我長大了一定要把姐姐找回來,隻可惜鬧飢荒那年,爹娘把吃的都留給我都撒手去了,不然他們若是能活到現在,見到姐姐,肯定會特別高興的……」

  凝霜聽他提起父母,更加確信無疑,此時才知道,慶王所說的什麼幫她找到了弟弟,怕就是在順口哄她呢!

  待姐弟倆抱頭痛哭了半晌之後,薛壯開口道:「凝霜姑娘,如果你能將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我,我可以保證給你和弟弟改名換姓,讓你們能夠換一個地方安穩的生活。

  不過你最好也不要想著騙我,否則……

  我連你當年剛剛滿月的弟弟都能找到,你是不可能逃離我的手掌心的。

  如今你隻有一條路,那就是老老實實地跟我合作。

  凝霜此時看到弟弟,什麼別的就都顧不得想了。

  如今爹娘都沒了,馮家就隻剩小寶這一個男丁,自己必須要把小寶拉扯長大,看著他娶妻生子才能對得起九泉之下的爹娘。

  在繼續跟著慶王一條路走到黑和帶著弟弟過安穩日子之間,凝霜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凝霜抹了把眼淚,鬆開抱著馮小寶的手,幫他擦擦臉道:「你跟人出去洗漱一下,等會兒再回來找姐姐。

  薛壯知道凝霜這是有事要說了,忙叫人將馮小寶帶了下去。

  凝霜洗了把臉,也沒有重新塗胭脂,隻將原本散亂的頭髮全都梳上去,挽起來了,整個人看起來雖然面色蒼白,但是眼睛裡又重新透出了一股精氣神兒來。

  「慶王在我這裡的秘密,其實就是一大筆錢。
」凝霜說著笑了一下,還伸手比劃了一下道,「是很大很大一筆錢,應該還有糧食和兵刃,是他離開時候留下的,準備以後重振旗鼓,再殺回京城的時候用的。

  凝霜說著,突然間開始寬衣解帶,邊解還邊靠近薛壯。

  薛壯嚇了一跳,整個人從椅子上彈其來,躲得老遠道:「你幹什麼!

  凝霜露出一個十分嫵媚的笑容道:「這位爺,若不是你一直太規矩,說不定早就會發現我身上的秘密。

  她說著,褪掉了外面的衣衫,隻剩下貼身的襯裙,酥胸半露,輕薄的襯裙更是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

  薛壯擡手擋住眼睛,轉身就往外走。

  這玩意兒沒法問了,還是換個人來好了。

  凝霜其實也不是真的想勾引薛壯,隻是這麼長時間以來,覺得薛壯這人著實太過正派,不免想要調戲一番罷了。

  換了人進去之後,她很快就正常起來,交代了地圖的信息。

  薛壯拿著審問出來的消息有些無語,不得不說,這個慶王還真挺會玩兒的。

  地圖是用特殊的顏料紋在凝霜胸腹部的,平時是看不出來的,隻有當她情動難耐,渾身血脈噴張之時,地圖才會露出真容。

  薛壯翻了個白眼道:「給她吃一罐辣椒油試試。

  秦錚聞言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來,趕緊下去安排了。

  凝霜沒想到薛壯這人居然這樣簡單粗暴,卻又不得不在幾個五大三粗婆子的監視下生生吃了一大罐辣椒油。

  別說,這辣椒油還真是管用,吃下去不多時便渾身發熱,皮膚髮紅。

  身上的地圖很快就顯露出真容,幾個婆子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凝霜扒了個精光,按住她的手腳,叫人進來,照著她身上的圖案將地圖描繪出來。

  凝霜雖然出身風塵,但是因為容貌姣好又會得一手好才藝,所以一直都是青樓中的頭牌,接待的也都是高層次的客人,何曾遇到過這樣的對待,臊得臉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但這一切有都是她自己招惹來的,心裡不由得再次暗罵,薛壯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地圖很快畫好,兩個文官像煮熟了的蝦子一樣退出房間,將各自畫好的部分拚在一起,交給薛壯過目。

  「定力不夠啊!
」薛壯見兩個手下這副模樣,也忍不住調侃道,「在營中憋壞了吧?

  「薛小將軍莫要嘲笑下官了。
」其中稍微年長一些的,跟薛壯說起話來還算熟稔,「若不是您臨陣脫逃,也輪不到我們兩個進去受這份兒罪。

  而年輕一些的那位,還是頭一回看到女人的身體,出來半天了都沒緩過神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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