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疼得瑟縮慘叫:“我......我們是怕督主被人所害…是嶽先生帶我們來的......”
“嶽鳳成說什麼,你們就做什麼?
”
“我......”
砰!
那人被踹了個踉跄,蕭厭從台階上走了下來,居高臨下。
“你們到底是怕本督被人所害,還是被人撺掇想要趁本督傷重奪權?
”
蕭厭垂着眼時,眸色森寒。
“今夜本督若真因傷重不起難以還手,你們帶人闖進鶴唳堂後察覺本督就在府裡準備幹什麼?
”
“是承受本督怒火領罪受罰,還是一不做二不休将本督置于死地?
”
這話一出,地上僅剩的幾人都是齊刷刷的發抖,想要說一聲不敢,可對上蕭厭身上戾氣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們都是跟随蕭厭多年的人,很清楚他馭下的手段,對于背叛他的人,他從來不會留手,一旦領罰想死都難。
冠冕堂皇的幌子被撕破,幾人都是簌簌發抖。
外間文信侯和廬陽伯已經帶人走了進來,剛到院前就見蕭厭手中長劍一劃,便有血色落地,有人捂着臉慘叫出聲。
“拔了他們的舌頭,剁了手腳,挂在樞密院前叫人好生看着,背叛本督的下場!
”
“督主饒命,督主饒命......”
“我們再也不敢了!
”
“督主饒了我們......”
滿地屍體之中,那幾人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隻是缙雲半個眼神都沒給他們,直接讓人将他們堵了嘴拉了下去。
蕭厭擡眼落在嶽鳳成身上,嶽鳳成臉色慘白,他強撐着心神顫聲道:“督主,我是擔憂莫名安危,才會一時被人所惑,我絕無背主之意......”
“啊!
!
!
”
左手齊肩而斷,嶽鳳成慘叫着滾成一團。
蕭厭卻沒停手,隻又一劍直接插在他大腿之上,旋即那肉飛了出去。
鮮血四濺時,那塊血肉對直落在了院門口,蕭厭擡眼望向門前:“本督清理門戶,讓伯爺和侯爺見笑了。
”
文信侯倒還好,本就是沙場上下來的人,擡腳就避開了那些血。
倒是跟在他身邊的廬陽伯看着險些砸在他鞋面上的東西,吓的尖叫了一聲險些跳起來。
鮮血落在他鞋面上,染紅了衣擺,而蕭厭的聲音好像一條繩索,死死勒住他的脖子讓他尖叫戛然而止。
廬陽伯雙股顫栗,他此時無比後悔信了陸崇遠的鬼話,蕭厭哪裡不在京城?
這煞神分明就好端端的在這裡待着,而且他那眼神分明是早就知道他們打算,說不定設好了局就是引他們自己跳進來。
陸崇遠那個老王八蛋,他是要害死他!
!
“蕭…蕭…蕭督主......”
廬陽伯臉皮直抖,話都說不利索:“我......我隻是跟文信侯一起來看看......對,來看看......蕭督主别誤會......”
蕭厭眸色冷冽:“是嗎?
”
廬陽伯被他目光看的腿軟,他默默退了半步,再退了半步,整個人都恨不得躲在文信侯身後。
“我什麼都不知道,不信您問文信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