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帝王嬌寵:小萌妃,乖一點

第498章 她巴不得蘇酒跟容徵私奔

  

  馬車逶迤往甘露街而去。

  在雍王府外停下時,蘇酒忽然扯住蕭廷琛的衣袖。

  她低著頭,輕聲,「我能提一個要求嗎?」

  「嗯?」

  「成親之後,你派人去涼州,暗中保護我父兄。」

  蕭廷琛摸了摸她的腦袋,難得認真,「放心。」

  ……

  還有半個月就是成親的日子。

  蕭廷琛不準蘇酒再去半日偷閑賣香,把她留在雍王府,讓宮裡的嬤嬤為她好好保養。

  這大半年她風裡來雨裡去的折騰,嬤嬤嫌棄她肌膚不夠嫩滑,每日早晚都用花瓣葯浴泡澡伺候,泡完之後再敷宮廷禦用的美容珍珠膏。

  蘇酒最煩敷珍珠膏。

  因為她得一絲不掛地趴在貴妃榻上,實在太羞恥了。

  而且那些宮女敷膏的速度尤其慢,敷完還得用秘制手法按摩以促進肌膚吸收,總之沒有一兩個時辰不可能做完。

  「這女人啊,保養和不保養,年輕時看不出來,一上年紀,區別就出來了……」

  宮嬤嬤坐在太師椅上喝茶,優哉遊哉地看宮女們為蘇酒按摩,「你也別嫌煩,就拿皇後娘娘來說,她每天會花兩三個時辰在美容上,四十歲的人了,如今看著卻跟二八少女毫無分別……」

  蘇酒默默無言。

  「女人的保養,是一輩子的事兒,可不敢馬虎。」宮嬤嬤放下茶盞,嫌棄地擡了擡手,「她的頭髮不夠烏黑順滑,塗些花油。」

  蘇酒趴在那兒了無生趣,「嬤嬤替我拿本書,我想讀會兒。」

  「那怎麼成?瞧你那小手糙的,都有繭了!來人,把那層薄繭給我颳了,再仔細塗上花油修護。這小手啊,可是咱們女人的第二張臉,側妃年幼不懂事,不曉得男人有多看重女人的手……」

  蘇酒簡直崩潰。

  刮掉薄繭時非常疼,她強忍疼痛,問道:「那女人的第三張臉是什麼?」

  宮嬤嬤笑著指了指脖子,「當然是這兒。這兒皺紋多了,任你小臉再怎麼貌美如花,也叫男人喜歡不起來。春帳深深,男人第一個吻的,既不是唇也不是臉,而是頸。你看看皇後娘娘,四十歲的人了,頸上半點兒皺紋也無,穿襦裙時不知道多好看。」

  蘇酒無言以對。

  宮婢們按摩的手法非常熟練,按著按著,蘇酒沉沉睡了去。

  蕭廷琛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窗外。

  他負著手,看見少女玉體橫陳,弧度誘人。

  冬陽灑落在她的嬌軀上,她美的像是羊脂白玉,卻又泛著珍珠特有的光澤,非常好看。

  嬌嫩雙手搭在深紅的貴妃榻邊緣,一名宮女正仔細為她塗上丹蔻,平添艷色。

  她像是一件易碎的琉璃珍品。

  蕭廷琛扯了扯薄唇,轉身離開。

  穀雨從角落跟上,聲音壓得很低,「主子,謝小侯爺那邊來信,說清理戰場時出現了一點意外,燕國餘孽突然反撲,他們恐怕要到年後才能回來。」

  「燕國餘孽?」

  「信上是怎麼說的。」

  「無妨,回信讓他好好處理,務必斬草除根。」

  「是。」

  穀雨離開後,蕭廷琛獨立院中。

  他撚了撚腰間掛著的細煙管,唇瓣弧度冷諷,「燕國餘孽是假,你謝二不想出現在長安才是真……在謀劃什麼呢?」

  出神間,驚蟄匆匆忙忙領著人過來,「主子,伍公子到了!」

  蕭廷琛望去,來人穿素色長袍,眉眼溫和而平常,周身攜著一股淡淡葯香,正是伍靈脂。

  伍靈脂是當初司獨數在海棠館救下的十二個學生裡的一位,家裡在金陵城開藥鋪,世代行醫,繼承了祖父和父親的醫術,在江南一帶有「小神醫」的美稱。

  這次趕赴長安,是為了進太醫院當禦醫,學習更高深的醫術。

  伍靈脂認真朝蕭廷琛行禮,「一年沒見,蕭兄竟成了王爺。古人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可見誠不欺我。進太醫院需要官員的引薦,還請蕭兄看在往日同窗的份上,為我引薦。」

  「小事。」蕭廷琛微笑,「你來得正好,長安的大夫我信不過,我需要你為我看診。」

  「蕭兄不像生病的樣子。」

  「乃是我祖母。」

  蕭廷淡淡說著,琛眉眼深邃。

  這次回家探望祖母,她消瘦太多,如果臉上沒有那層胭脂,想必氣色也非常差。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伍靈脂應下,不敢耽擱,立即讓驚蟄領路看診。

  就在蕭廷琛處理瑣事時,紅藕偷偷摸摸從後門離開,直奔甘露街外一處酒樓。

  她遮遮掩掩地登上酒樓雅座,推開門,白衣勝雪的貴公子正端坐飲酒,赫然是容徵。

  「容公子。」

  她嬌聲,順手掩上雅座的門。

  容徵示意她坐,潤雅如玉的面龐噙著淺淺笑意,「早聽聞雍王的兩個通房丫頭美貌非常,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紅藕摸了摸發燙的臉蛋,聲音嬌軟,「容公子喚奴婢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容徵打了個眼色。

  身後的小廝立即捧出一隻梨花木盒。

  紅藕打開,盒子裡流光溢彩,滿是金銀首飾。

  她驚喜不已,「容公子,您這是……」

  「送你的。」

  紅藕急忙合上蓋子,愛惜地捧到胸口,「蒙公子錯愛,奴婢如今已然是雍王爺的女人,怎可收這樣貴重的禮物?古詩雲,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我——」

  容徵臉色冷漠,「閉嘴。」

  「……哦。」

  男人從袖袋裡取出一封信,推到紅藕手邊,「替我把這封信送到蘇酒手中。若能事成,重重有賞。」

  紅藕見這男人不是對自己有意思,也懶得裝腔作勢。

  她撇撇嘴,不耐煩地勾了一縷頭髮到耳朵後,「蘇酒到底有什麼好,王爺喜歡她,你也喜歡她!正好,我看見她就煩,這封信,我替你送了就是!」

  她把信塞進袖袋,眼眸狐狸般流轉,又問道:「容公子,你是不是想哄騙蘇酒跟你走啊?」

  容徵喝了口酒,沒說話。

  紅藕翻了個白眼,「俗語說得好,沒有挖不動的牆角,隻有不努力的鋤頭。容公子自稱喜歡蘇酒,卻連點兒金銀硃貝都不肯送她,你這樣是追不到女人的。」

  她巴不得蘇酒跟容徵私奔呢。

  。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