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前世被團滅?重生拉著殘王入洞房

第536章 假治

  

  下午,楚玄遲放衙便回了禦王府。

  院使親自出診,早已與墨昭華在前院的正廳中等著。

  他帶著葯童,齊齊向輪椅上的楚玄遲行禮,「微臣拜見禦王殿下。」

  楚玄遲擡手,「免禮,本王這雙腿可全靠院使了,還請別再讓本王失望。」

  院使自通道:「殿下請安心,微臣與多位禦醫研究了一年有餘,這次有把握。」

  「哦?是嗎?」楚玄遲順勢便問他,「那大概需要多久,本王才能重新站起來?」

  院使回答,「隻是站起來的話,年前應該能做到,但想自然行走還需更多時間恢復。」

  「更多時間是多久?」楚玄遲繼續問,「一年半載還是三年五載?亦或本王要成為瘸子?」

  其實方才院使的話便讓他心中有了數,時間大概與昨晚墨昭華估計的差不多,但他還是要問。

  他需得表現的急切與擔心,急著想重新站起來,又擔心無法痊癒,離了輪椅也還要靠拐杖。

  「微臣有信心治癒殿下,但至少需要一年半左右,這都是微臣無能,讓殿下的傷情耽誤了太久。」

  若非文宗帝對時間有要求,院使是能保證在一年半之內,便讓楚玄遲徹底痊癒,行動自如。

  楚玄遲瞭然,「罷了,隻要你們真能讓本王行走,不再如同廢物一般,隻能坐在輪椅裡就行。」

  「這個殿下敬請放心,隻要殿下能給微臣足夠的時間,且配合治療,微臣還是有這信心。」

  院使既要滿足文宗帝,也需楚玄遲的配合,比如上一次,他便不願治療,耽誤了時間。

  「那行吧,本王盡量配合,你們也儘力治癒本王,本王還想重回南疆,好好收拾南昭賊子。」

  楚玄遲這話並不是說給院使聽,而是文宗帝,他知院使回宮後定然要向文宗帝稟告情況。

  文宗帝忌憚的是他會對皇位造成威脅,如今他是太子黨,又想回南疆,文宗帝自然更放心。

  「是,微臣定當儘力,陛下也有旨意,無論需要什麼葯,哪怕是舉全國之力,也要為您尋來。」

  莫說是文宗帝,便是院使,聽得他這話也安心了很多,一個隻想著上戰場禦敵的人,又怎會奪位?

  楚玄遲做戲的工夫也不錯,立馬感激戴德,「父皇為本王費心了,下次本王入宮覲見定要謝恩。」

  院使為文宗帝說話,「陛下心疼殿下,曾多番催促微臣,定要想出治療的法子,讓殿下恢復。」

  「接下來禦醫可是每日都要過府治療?」楚玄遲做完父子情深的戲,便關心起後續的治療。

  院使很認真的回答,「最初一個月是需要每日前來治療,但到了第二個月則可隔日再來。」

  「那本王豈非每日都要放衙便回府?」楚玄遲事忙,可不想為了假裝治療,中途回府來做戲。

  院使想了個法子,「殿下身居要職,定然公務繁忙,微臣等人可直接去監查司為殿下治療。」

  楚玄遲沉吟,「監查司離得近些,那除了休沐日之外,其他日子便於午後在監查司治療。」

  監查司在宮門之外,禦醫在宮裡,說起來隻有一牆之隔,自是比日日來禦王府更方便。

  院使恭敬的應聲,「是,殿下。」

  楚玄遲看向沉默許久的墨昭華,「有勞王妃中午來給本王送膳,順便伺候本王治療。」

  伺候他是假,為他的雙腿作假才是真,她不在場,他便不放心,怕被看出端倪來。

  墨昭華知他的心思,柔聲應下,「是,王爺。」

  院使又道:「殿下,這幾日微臣先為您治療,等您的情況穩定後,再交由其他禦醫。」

  楚玄遲不甚在意,「那便有勞院使了。」

  院使不敢當,「殿下言重了,此乃微臣職責所在。」

  楚玄遲突然想起一事來,「此前你老師不是為了王妃之事來盛京,可到了?」

  他有次一問,是怕對方來給他治療雙腿,那人醫術了得,由不得他不多防著些。

  院使回答,「老師明日會到,不過如今王妃已安然無恙,老師便可當是來京遊玩。」

  楚玄遲這才放下心來,「辛苦老先生跑一趟了,院使好好招待吧,切莫怠慢了先生。」

  「是,殿下。」院使說完這些事便開始為他治療。

  ***

  輔國公府。

  容慎正在書齋中寫文章。

  範古快步走了進來,「少爺,小的打聽到了。」

  容慎當即放下筆,好奇的看向他,「墨勝華情況如何?」

  他也不是有多想關心墨勝華,但那畢竟是墨昭華的庶兄,而他又重禮節。

  範古上前,拿起墨錠,邊研墨邊回答,「禦醫去過,據說是恢復無望。」

  「這般嚴重麼?這就殘了?」容慎有些唏噓,如此一來墨勝華可就無緣仕途。

  範古無所謂的道:「倒也沒那麼嚴重,他還是能行走,並且無需拄拐,隻是瘸了。」

  容慎後悔了起來,「身有殘疾便不能入仕,都是我的錯,那一日我若不主動去找他……」

  範古連忙打住他的話,「少爺,這怎能怪您?是他算計您在先,況且是他自己摔的。」

  「可終究還是與我有關,但凡我當時不去找他……」容慎知寒窗之苦,不禁為墨勝華惋惜。

  範古搖頭,「少爺,您就是太過良善,他才敢背後算計,再者說,楊公子不也曾摔過一次麼?」

  容慎皺起眉頭,「好在爭流那次隻是傷了頭,養些日子便恢復,如今想想我都開始後怕。」

  若是楊爭流那次也落了個殘疾,仕途就此被毀,他會後悔一輩子,隻因那次是他相邀。

  範古振振有詞,「所以就更不該怪少爺,而是上天有眼,墨公子這是遭了報應。」

  容慎眉頭舒展,「你這小子,倒是會說話,我本還打算去探病,如今都要被你勸服。」

  範古勸他,「依小的看,少爺還是別去了,您一番好心,墨公子卻可能當您是看笑話。」

  「會嗎?」容慎嘴上這麼問,心裡其實在想,以墨勝華的性子還真可能誤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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