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前世被團滅?重生拉著殘王入洞房

第764章 不認

  

  翌日大清早。

  芳芍踏著晨曦出了宮,直奔左相府。

  林天佐幾父子已去點卯,她未能見到他們,但得了封信。

  她一回宮便將信交給了純惠貴妃,信中詳細的寫明了楚玄懷所犯之事。

  林天佐也是因著要避嫌,不便進宮面見貴妃,這才特意寫了封信留在府中。

  純惠貴妃打開信箋看的心驚膽跳,「什麼?收受賄賂,幫助學子們科舉舞弊?」

  她雖不懂朝政,但也知道科舉舞弊是多大的案子,乃是歷代帝王最為忌諱的事之一。

  楚玄懷竟敢為了錢財做出這等事來,文宗帝必然震怒,他這次真的兇多吉少,要遭重罰。

  芳芍聞言大驚失色,「這、這可如何是好?陛下最厭貪污受賄,尤其還是科舉一事上。」

  「主子,相爺可有在信中言明該如何做?是為殿下求情,還是先靜觀其變,以免火上澆油?」

  芳葯比芳芍更為冷靜一些,雖不便看信中內容,但此時還能想到做法,而非一味的震驚與詢問。

  「沒有,兄長隻說了因果。」純惠貴妃將信交給彩玉,讓她燒毀,「不行,本宮得去見陛下。」

  芳芍提醒道:「陛下如今正在氣頭上,怕是不會見您。」

  純惠貴妃急不可耐,「那本宮也不能在此坐以待斃,總得為懷兒做些什麼。」

  芳葯勸道:「主子莫要衝動,陛下最忌後宮幹政,而此事便是極為重要的政事。」

  不隻是文宗帝,而是歷朝歷代的帝王,都忌諱後宮幹政,外戚專權,這是帝王的禁忌。

  芳芍連聲附和,「是啊,主子,殿下的事還未公之於眾,您便已知曉,這讓陛下怎麼想?」

  楚玄懷昨夜被打入天牢,知曉的人隻有勤政殿那些人,以及楚玄遲等人,後宮之中又如何得知?

  純惠貴妃努力冷靜,「對,陛下會猜到是兄長給了消息,會牽連到兄長,本宮不能操之過急。」

  她原本還急著去見文宗帝,得了提醒後不敢衝動,楚玄懷已入天牢,林天佐絕不能再出事。

  一個宮婢突然進來稟告,「啟稟娘娘,良妃娘娘來了。」

  「她來做什麼?」純惠貴妃怒道,「定是已知懷兒之事,來看本宮的笑話。」

  兩人都是東宮舊人,昔日在東宮時就為了爭寵大打出手,到如今關係依舊很不好。

  一位失了寵,另一位定會及時去看笑話,其中一位的兒子出事,另一位也會落井下石。

  芳芍貼心的問她,「那可要奴婢去打發良妃娘娘?」

  純惠貴妃可不會給良妃機會,「去吧,本宮如今除了母族之人,誰都不想見。」

  「是,主子。」芳芍領命出去,找了個借口便打發良妃。

  「哦?身子不適?」良妃一聽就知道是借口。

  芳芍擺出一副擔心的模樣,「實在不湊巧,辛苦良妃娘娘走一趟了。」

  良妃不與她為難,「無礙,既如此,本宮便不打擾,貴妃姐姐好好休息。」

  芳芍忙行禮,「奴婢多謝良妃娘娘體諒。」

  良妃帶著彩雲與彩玉離去,「呵……又裝病是吧?本宮倒要看她還能裝幾天!」

  彩雲低聲笑道:「晉王竟闖下這麼大的禍,觸了陛下的逆鱗,此次定是在劫難逃。」

  良妃正色道:「莫要掉以輕心,林天佐乃是陛下的伴讀,感情甚篤,林家如今又勢大。」

  彩玉不以為然,「林家再怎麼勢大,也比不得長孫家,隻要皇後一句話,右相府定會相助。」

  良妃眼珠子溜溜一轉,「走,我們即刻去趟鳳儀宮。」

  「是,主子!」彩雲與彩玉齊聲應下,相視一笑,她們就喜歡看主子借刀殺人。

  良妃一行人很快來到鳳儀宮,宮裡的掌事宮女春夏出來迎接她。

  春夏抱歉的道:「啟稟良妃娘娘,皇後娘娘剛去了東宮,還未歸來。」

  良妃不知這是不是借口,也不好深究,「那本宮下次再來拜見皇後娘娘。」

  離開鳳儀宮後,彩玉小聲嘀咕,「怎不是太子與太子妃來鳳儀宮拜見皇後娘娘?」

  良妃冷笑,「怕是太子的身子又不好了,他本就是個病秧子,能活到現在是他命大。」

  彩雲低聲詢問,「那我們可要去東宮探一探虛實?」

  「你蠢嗎?」良妃低喝一聲,「本宮能以什麼名義去?那豈不是要惹人懷疑?」

  彩雲趕緊請罪,「主子息怒,都是奴婢愚笨,亂出主意,險些害了主子。」

  ***

  天牢之中。

  楚玄遲三人過來審訊楚玄懷。

  因著與科舉舞弊案有關,此事便依舊由他們負責。

  不同的是犯人所處之地為天牢,而非監查司的大牢,用刑也是天牢獄卒。

  監牢中鋪了一層厚厚的稻草,再鋪上兩層舒適的錦被,還放著張桌子和椅子。

  桌上擺著大魚大肉與美酒,這都是今早剛送過來的,也是昨夜芳葯的苦心安排。

  楚玄寒打量著監牢中,冷嘲熱諷的開口,「大皇兄在這監牢中似乎過的也挺不錯。」

  楚玄懷坐在椅子上不動如山,隻是懶洋洋的掀了掀眸子,冷眼看著他,「你想幹什麼?」

  「大皇兄又何必明知故問?」楚玄寒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傲視著他,「自然是來審訊你的。」

  此案的主理人乃是楚玄遲,他不過是協查人員,可因著案犯乃是楚玄懷,他便無法收斂得意之情。

  楚玄懷矢口否認,「本王沒罪!」

  楚玄寒冷笑,「有沒有罪,也唯有審過才能確定。」

  自從尉遲霽月中藥落胎,他的皇長孫計劃落空,他便恨透了楚玄懷。

  如今楚玄懷被他抓住了把柄,他已連裝都懶得裝一下,可謂是原形畢露。

  楚玄懷故作鎮定,「本王若沒記錯,老五才是主理人吧?你是要越俎代庖麼?」

  「怎麼?想離間本王與五皇兄?那你怕是要失望了,五皇兄不是這般小心眼之人。」

  楚玄寒先給楚玄遲戴高帽子,而後才道:「五皇兄,玄寒一心想為孩兒報仇,請您原諒。」

  「本王能理解你的心情。」楚玄遲話鋒一轉,「不過你還是應冷靜些,莫要落人話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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