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 188章 盤點收獲
曹學雅心中想着今晚的事,一時無法入睡。
索性起來将今日晚上在那夥人身上搜出來的财物等全部從空間中拿出來,放置一邊,一一細數。
對于這錢,她可是一點都沒給他們留着。
那些人醒來後,不僅發現自己已身處派出所,而且兜裡比臉還幹淨。
曹學雅奉行了雁過拔毛的政策,一毛錢也沒給那夥人身上留下來。
那夥人應是經常做此類事,身上除現金外,她另找到了兩塊玉佩。
其中一塊她有印象,應該是從那達子的脖子上取下來的。
另一塊是那鑒寶師身上所有。
半晌,她将錢财數清理清楚後,發現現金共有18,568元。
心中暗暗咋舌,沒想到這夥人在夜間出行做這種事情,竟然還帶了這麼多錢。
她沒想到的是,達子及他手下一夥人,幹這種事可不是第一回。
一向都是無往而不利。
隻是沒想到今日會栽在這曹學雅手上。
因此,他們并未将今日晚間的事放在心上,這才将一些錢财留在了身上,便宜了曹學雅。
對這筆錢,曹學雅心中倒是有些喜出望外。
她家店鋪正在裝修,用錢的地方可真不老少。
而且從那些人身上得來的錢财,她可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用起來極為舒坦。
數完錢後,曹學雅見時間已是很晚,為了不影響明日的活動,也沒有再去細看從達子手上得來的那20件寶物。
就強迫自己躺下入睡。
第二日是星期天,雖說曹學雅并不需要去學校上課,但她今日事情可不少。
而且父母也知道昨日晚間她休息的時間,并不好一味賴床晚起。
因此,在父母起床後沒多久,她也就無奈的爬了起來。
看着鏡子中那黑眼圈濃重的眼睛,嘴邊泛起苦笑。
程丹琴知道今日女兒不上學,準備與女兒晚點一道去店鋪看看。
這店鋪既已打算開起來,他們倒不好将全部的事情都交到程丹陽那裡。
因為程丹陽自覺自己并沒有花錢,有些事情雖說母女二人再三交代讓他自行做主,但程丹陽仍大多事情還是會與他姐程丹琴商量着。
母女倆吃完早飯後,悠悠哒哒的就來到了店鋪附近。
沒多久,兩人就站在自家店鋪前。
此時的店鋪内,這會兒時間雖還早,但店鋪内已是忙得熱火朝天。
因之前賣房子的那家人已入住多年,店鋪内的牆壁、地面等都暗沉發黃。
之前幾人商議時,也都一緻決定将店鋪重新裝修。
母女倆進入後,曹學雅見着屋内幹活的四人,看起來都是面相忠厚本分之人,心中微微點了點頭。
知道她這小舅做事情還是十分靠譜,找的工人也都是明白人。
心中更是放心了些。
這會兒剛進入沒多久,程丹陽就從屋裡出來了。
看到母女二人,也是面有興奮之色。
他這幾日在省城各大街小巷轉着,參考借鑒着同為面館的裝修等事,雖說累了些,但心中極為滿足。
畢竟這店鋪可是他與姐姐合開的,他那是盡了十二萬份的心。
這會兒見母女倆過來,剛好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議。
曹學雅對舅舅程丹陽所提的事兒,不是很關注,隻讓他們自己做決定就好。
對她來說,這店鋪隻是她的起點,甚至她都并不準備讓她媽長期待在這店鋪、經營着飯館。
沒多久,曹學雅見她媽與她舅事情談妥後,與舅舅簡單打了個招呼,母女倆又就出了店鋪大門。
出來後,發現時間還早,程丹琴又繼續回到服裝店上班。
而曹學雅則是想了想昨日的事情,找到一處陰涼處,慢慢琢磨起來。
今日是星期天,她并不清楚那些公安局的領導們,是否放假在家休息。
但因這事涉及到古董玉器等物,價格高昂。
想來最晚在明日,那王信寶所報案的派出所定會将這事彙報至區裡的公安局。
所以她必須在明日早間之前,将她打算好的那份檢舉信送至區公安局局長辦公室桌上。
想到這裡,她也沒再多待,而是迅速往家的方向趕去。
回到家後,她爸正在客廳中看着書,與她爸簡單打了聲招呼後,就迅速進入了房間中。
曹德明知道女兒與她媽出去,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不過見女兒神色匆忙,猜測到她可能有事要做,也沒打擾,點了點頭應了聲,又繼續埋頭看他手上自己的材料。
這一段時間,曹德明心情極為舒暢。
自從家中有了曹學雅買回來的那台彩色電視機後,從第二日起,他就将自己的生活、學習等給安排的井井有條。
每日早間起床、吃飯後,在母女倆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而他自己則繼續埋頭鑽研他的本專業書籍。
在約摸看到中午十一點半左右,他就會将電視打開。
因十一點半到十二點,播放的是省電視台的新聞聯播。
從十二點到十二點半,播放的是中央台的新聞聯播。
對曹德明來說,他更需要的是通過電視來了解省裡及國家的最新發展方向及各行業、各領域的發展成果。
除了中午觀看省裡及中央台的新聞外,每日下午看完書後,他也會在晚上六點到八點左右陪着妻子一道,也會看一些電視劇。
或空閑時,與妻子談些電視上播放的熱點事件及新聞。
雖說妻子并不一定了解或關注,但曹德明卻從中收獲頗豐。
沒有這台電視,他就無法通過電視了解外界的發展。
更無法與妻子暢聊當下大火的電視劇及流行歌曲等。
時間越長,他會越害怕與外界的接觸。
如今有了這台彩色電視,讓他的生活更加豐富多彩。
而且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雖說在買電視之前,他表面看起來并不與以往腿部受傷之前有大的差别。
但他每日獨自一人在家中枯坐許久,除了看一些書籍外,并無其他的生活重心,他心中已隐隐有些沮喪。
他也明白,長此以往,這種感覺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