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未修改,章節混亂。
(未修改)
小荷看見大姐這樣不顧形象,她睜開眼,有些驚訝的看著安蘭道,
「大姐,你這麼著急幹什麼?」
不就是舞蹈嗎?大姐那麼興奮幹什麼?又不是沒有見過。
「小荷,你都不喜歡嗎?」安蘭詫異道。
小荷不是最愛看熱鬧嗎?怎麼這次是這樣的態度。
「喜歡啊!」小荷在被窩裡,手肘半撐著側躺在床上迷惑的說道。
「那你還不起床。」安蘭怒目相視,小荷離開自己家就開始偷懶了,以前她可是每天都堅持早起紮馬步的,怎麼出來玩卻變得這麼懶惰?
「含巧,安楓現在在練武嗎?」安蘭想起弟弟妹妹每天都是來那個人一起練武,今天小荷沒有起床,那安楓呢!不會是也偷懶吧!
「小姐,大少爺他正在練武場紮馬步呢!」含巧樂呵呵的說道。
「含巧,你怎麼知道的?」安蘭很驚訝,含巧在別人家怎麼消息也這麼靈通?
「小姐,我們做丫鬟的,就一定要消息靈通,我隨手給了粗使丫鬟幾個銅闆,就得知了很多消息……」含巧說到這裡,頗有些得意。
安蘭無語,她立刻制止含巧,不讓她在繼續說下去,有些話,還是悶在心裡比較好,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
安蘭兩姐妹梳洗完之後就帶著含巧。三人走出房間,目無目的的逛著,她們走了半晌。也沒有人來搭理她們。於是她們便開始向溫府的人打聽在哪裡可以觀看比賽,丫鬟遙遙一指,安蘭等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見不遠處嚇人麼正忙碌不停,仔細看去,才發現他們已經在搭建表演的舞台,安蘭裡瞭然。於是她拉著正欲離開的小丫鬟道,
「你們家都不提供早餐嗎?」
丫鬟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心中嘀咕道,
「這位小姐的行為真是膽大妄為,如果換做其他女子。她們寧願餓著肚子,也不願意開口說出自己的窘迫。」
含巧見丫鬟呆呆傻傻的樣子,那股大丫鬟的氣勢立刻顯露無,她闆著臉教訓丫鬟道,
「我們小姐問你話呢!你傻了,你在犯這樣的錯誤,我扣你工錢。」
安蘭滿頭黑線,她給了含巧一個大大的白眼。
「含巧,我真是服了你了。這不是自己家好不好?你在別人就不能收斂一下?」
含巧話一說出口,又收到安蘭的眼神之後,她回過神來。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是仍然氣勢十足的說道,
「我們可是尊貴的客人,如果你怠慢了我們,你們老爺和少爺一定會生氣的,你知道嗎?」
「含巧。過了啊!」安蘭見含巧越說越離譜,於是出聲制止道。
丫鬟被含巧這一忽悠。有些緊張的說道,
「小姐,你們的早膳有專程的人給你們送到房間,你們要看錶演,我們少爺還請來了教坊的伶人們表演等有名的戲曲,之後壓軸大戲是吳四娘表演的踏鞠無舞……」
「好了,我們知道了,含巧,我們回房。」安蘭對丫鬟點點頭,然後示意含巧走人,含巧雖不情願,但是還是給了丫鬟幾個銅闆,含巧的舉動讓後者受寵若驚。
「走,含巧,我們吃早餐去,餓死你家小姐我了。」安蘭說完加快腳步回房。
安荷撇嘴,大姐提到吃的就隻能想起含巧姐姐,到哦滴我和含巧誰才是她的親姐妹?大姐真是越來越糊塗了,不行,等有機會,我一定要要向哥哥告狀……
「哎!知道了,小姐。」含巧無奈地笑著道。
那位丫鬟聽著安蘭主僕兩人的對話,她感覺天雷陣陣,自己在溫府這麼多年,從未看見過這樣奇異的主僕,真是匪夷所思。
安蘭幾人囫圇的吃完溫府精心準備的早餐,小憩了片刻之後,便又走出門,往看台的方向走去。
……
「丫頭,你昨天看見我們的精心表演了嗎?」沈墨軒厚著臉皮說道。
「我忘記了。」安蘭乖巧的坐在沈墨軒的身旁假寐,聽到沈墨軒的問話,她睜開眼望了沈墨軒一眼,然後又閉上眼睛,半晌才吐出四個字。
沈墨軒套了一個沒趣,他也不鬧,依舊淡笑著看著安蘭的睡顏。
洛千辰在沈墨軒的左手處,他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溫慕容說著話,眼神不時的望向安蘭,溫慕容把這一幕收在眼底,他心中感嘆,
「安蘭,空谷幽蘭,別有一番滋味。難怪貴為王爺,也要喜歡上她。」
安蘭不知道睡了多久,站立在她身旁的含巧輕輕搖晃她道,
「小姐,你看,那位就是吳四娘,踏鞠舞就要開始了。」
安蘭睡得迷迷糊糊中,聽到含巧的呼喚,然後她猛地擡起頭來,卻看見眼前一片霧氣蒙蒙,她揉了揉眼睛,才發現一位清麗佳人抱著一個球狀物,緩緩的登上舞台。
台下傳來一陣吸氣聲,安蘭疑惑的看著左右的人,阿彌有發現有人驚訝,於是她望向後面的人,原來她們身後不遠處站著一些丫環小廝,那些驚呼聲是他們發出來的。
安蘭見此情景,忍不住心中感嘆:「古人的娛樂生活過於貧瘠,所以才會驚奇。」
「小姐,我發現一個問題。」含巧低下頭,小聲的說道。
「你說。」安蘭擡頭示意含巧道。
「我發現吳四娘原來不是妖媚的女子,可是,坊間為何還會有那樣的傳聞?」含巧有些不解的說道。
「含巧,想不通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何必糾結呢?比如說我,你看見的我和坊間的傳聞,是不是有區別?」安蘭有些自嘲的說道。
「小姐。」含巧臉色一變,有些心疼的看著安蘭道。
「好了,我們不要說了,專心看錶演吧!」安蘭看了一眼自己右手邊一直興奮的安荷,然後把視線移到台上,鎖定那抹白色的身影。
安蘭仔細觀察台上的那位女子,隻見她清麗的容顏,一襲白衣勝雪,那束彩紗纏繞在腰間,讓她更加飄逸出塵。慢慢,她開始舞動起來,隨著鼓樂的節奏,她也緩緩跳躍起來,舞姿若仙若靈,踢球時那雙繡花鞋露了出來,上面的牡丹花栩栩如生的綻放著,安蘭不禁感嘆:「不愧是美人兒,這樣的精緻的繡花,也隻有她穿上才能完美的展現出來,如果換做自己,就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了。」
陽光緩緩地照耀在大地之上,吳四娘舞姿未停,眼光下的四娘時而旋轉,時而輕舒蔥蔥玉手,手中還拿著一支狼毫,安蘭看到這裡不知她是何意,於是她小聲的對自己深怕摩納哥的含巧說道,
「你說他拿毛筆幹什麼?不會是想一筆那踢球一邊作畫,然後在一邊跳舞吧!」
含巧還沒有回答,安蘭又繼續嘀咕道,
「不會是我想象的那樣吧?」
「小姐,我聽說吳四娘能歌善舞,坊間傳聞,每一次見吳四娘的表演,都會被她再次驚訝,但是我聽說啊~」
「嗯?」安蘭迷茫的望著含巧,正說到關鍵的時候,含巧怎麼還賣起了關子?
「聽說她賣藝不賣|身,很多人都喜歡,但是被她一頓奚落,據說她想找一個情投意合的人,哪怕對方是一個樵夫,她也照嫁不誤。為此,很多人想強行納她為妾,可是最後卻被一股神秘的勢力抹殺掉了,所以,她在坊間的名聲很不好,有人還說她是妖女~」
含巧說道這裡,她發現在安蘭面前這麼說話有些不妥,小姐在外面的名聲也不好,自己這樣說不是讓她更加傷心嗎?
「說啊!含巧,你怎麼不繼續了?」安蘭正拿起葵花籽磕著,一邊觀看錶演,一邊聽含巧講故事,誰知道含巧講著講著居然停了下來,真是掃興!
「小姐誒,你不生氣?」含巧有些拿不準主意,但好似看著安蘭確實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於是她想接著說,卻想不起該怎麼描訴了,於是她尷尬的對安蘭說了聲抱歉。
另一邊,溫慕容一個眼神,幾位丫鬟就牽著一塊白絹和一桶染料走上台前,吳四娘邪魅一笑,然後開始把球高高拋起,轉動身姿,然後沾著染料開始畫畫,隻見她手中動作似遊龍飛鳳,玉袖生風,剛柔並濟,一張一弛糅合在一起卻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伴隨著奏樂聲,她的舞步越發的淩厲,手中的妙筆生輝,一幅蘭草就在白絹上展現出來,台下傳來雷鳴般的掌聲,安蘭也感覺有些驚異。
一邊跳舞一邊畫畫,我看得多了,但是我還是第一次的看見這麼美好的踏鞠舞,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一舞傾城。
吳四娘的身姿開始轉動,腳下也不見停止,安蘭發現一個特點,她在轉動身姿的時候就會把足球高高拋起,然後趁著這麼短短的時間勾勒幾筆畫卷,然後又一甩衣袖,製造出一種飄逸如仙的感覺。安蘭雖然看懂了,但是真正做到這一步那是千難萬難,沒有一定的功底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更不要說做到像吳四娘那般流水行雲又宛若龍飛鳳舞了!
「十一公子,你認為如何?」溫慕容笑著問道。
「還行。」洛千辰雖然震驚,但是還是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表示他是有見識的人,並非井底之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