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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 是非終久自分明

小閣老的田園嬌妻 秦喜兒 2722 2025-07-14 16:44

  

  袁氏沒在意,走上前去,問了旁邊的一個婦人:「我說你們在聊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

  「在聊蕭元的事情呢!聽說他那個方面,特別的厲害!」旁邊一個婦人,壓低聲音,呵呵笑道。

  袁氏愣了愣,就笑了:「我說你們這個時候還在聊這種事情,就不怕被人聽到啊,你們瞧瞧大壯他娘,人家就不聊。」

  聽了袁氏的話,大家都紛紛好奇地朝羅海花看去。

  要知道,平時啥八卦都要聽兩耳朵的羅海花,最喜歡湊熱鬧了。

  今兒個大家都聊的投入,沒發覺羅海花沒湊熱鬧,袁氏這麼一說,大家都好奇了。

  「我說大壯娘,你平時不是最喜歡聽這種事情的嗎?怎麼今天不聽了?」

  「是啊,平時最屬你聲音最大,今天要不是袁氏說,我還沒發現呢!」

  眾人都好奇地看向羅海花。

  羅海花擡起頭來,嗤笑道:「呵呵,你們也就是嘴巴上敢說說,你們要是覺得他厲害,你們誰去試試?」

  她甚至帶著點得意!

  眾人看看對方,又看看羅海花,心中暗道:這女人怕不是瘋了吧?

  說也就說兩句了,誰要真敢紅杏出牆,那還不得被自己的男人拆了骨頭扒了皮!

  大家隻當羅海花是開玩笑開過了頭,「我說大壯娘,你咋的了?大家也就是說說,調侃調侃,誰還真敢去試不成,那可是浸豬籠的大罪過!」

  羅海花不屑一顧,「既然不敢,那說什麼!」

  說完,也不理人,直接舀了面前的一大勺肉,吃了起來。

  看到羅海花那跟平時不一樣的態度,眾人有些不解,不過也得不敢說什麼,唯獨袁氏,有些不解地看看羅海花。

  隻要一涉及到蕭元,這羅海花的態度就不對勁。

  上回蕭明珠被關祠堂,蕭元陪著一塊去,她對蕭元就表現出了過分的關心。

  袁氏挑挑眉,多看了兩眼羅海花。

  這人平時大大咧咧的,裝扮也就普普通通,再加上長的胖,五大三粗,更不願意打扮,可瞧著今日羅海花,卻特意挑了件好看的衣裳,還塗脂抹粉,這般隆重的裝扮,女為悅己者容啊……

  就是不知道打扮給誰看啊!

  袁氏借著添湯的功夫,又看了看羅海花,而羅海花擡頭時,眼睛朝前頭看了看,雖然很快就挪開了,可袁氏還是發現了,羅海花看得,正是在前頭敬酒的蕭元。

  有意思!

  一個女人的目光不會隨意地落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除非,這兩個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袁氏呵呵笑,目光在二人的身上流連了一會兒。

  由於辦喜事,這流水席要擺一天,將村子的這條街都給堵住了,葛旺的馬車進不去,蕭鈺隻好帶著葛良原走過去。

  去村口隻有這一條路,蕭鈺怕生事端,快速離開。

  不過他不想生事端,有的人要生事端。

  蕭金坐在這裡喝了一天了,酒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下去,喝的醉醺醺的,眼尖地看到蕭鈺快步離開,蕭金呵呵一笑,喊出了聲:「蕭鈺啊,明珠辦喜事,你咋不來喝一杯啊!」

  吵鬧鬧的喜宴,被蕭金這一嗓子,給吼的安靜了下來。

  眾人齊刷刷的都朝這邊看來,就見蕭金手裡頭提著個酒壺,攔住了蕭鈺的去路。

  蕭鈺不理他,側了側身子想要過去,蕭金又攔住了,這路被就窄,流水席一擺,隻堪堪能過個人罷了。

  蕭金擋在前頭,直接將路給堵沒了,蕭鈺面不改色,冷冷地說道:「讓開。」

  「讓開?明珠辦喜事啊,你說說你,就不賞個臉來喝一杯嗎?好在人家姑娘傾慕你那麼久啊!」蕭金嘴裡說著不乾不淨的話。

  蕭四嬸一聽就黑了臉:「蕭金,這酒喝了還堵不住你的嘴,要是喝多了你就回去!」

  蕭金怎麼捨得回去,開席他就沒挪過地兒,今兒個不吃白不吃,他可是要打定了主意,從白天吃到晚上的,他醉醺醺地說道:「我不回去,我就在這。蕭鈺啊,來來來,為了明珠未來的幸福生活,你喝一杯,喝一杯!」

  蕭金湊上前去,將酒杯往蕭鈺嘴裡塞,蕭鈺嫌惡地看著眼前人,一把拍掉:「讓開!」

  這回他的聲音提高了不少,疾言厲色,聽得旁人有些發怵。

  蕭金可不怕,呵呵笑:「怎麼?明珠嫁人了,你心痛了?我就說嘛?哪裡有男人不朝三暮四的。你說說你,要是喜歡就拿出點男子氣概來,這女人不聽話,就打,打的她聽話為止!不就是個女人嗎?你把她打聽話了,她還敢攔著你不成?」

  蕭鈺呵斥道:「夠了!」

  他狠狠地推開了蕭金,蕭金本來就喝多了,一個踉蹌,差點倒地,好在被旁邊的人給接住了。

  蕭鈺看也不看,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蕭金在後頭罵罵咧咧:「不會是你沒錢吧?也對,就你那窮酸樣,考秀才考不上,啥事不會做,你說你哪裡比的上蕭元,要我是明珠她娘,我也選蕭元,比選你這個窮酸書生強得多了。」

  蕭四嬸沒攔著蕭金,他說的話,正好說在了蕭四嬸的心坎上。

  蕭鈺腳步不停地往前走,葛良原聽到身後那一聲謾罵,難受地看向一旁的夫子:「夫子,他……」

  「別管!要記住,毀譽從來不可聽,是非終久自分明。」蕭鈺頭也不回,不管身後的謾罵如何難聽,都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傻瓜是分不清楚是非的!」

  葛良剛讀書,對這句「毀譽從來不可聽,是非終久自分明」不是很理解,不過他回頭看看那個喝的醉醺醺的人,一唱一跳、嘻嘻哈哈、罵罵咧咧的。

  傻瓜?

  這人可不就是個大傻瓜嘛!

  流水席一直從上午吃到了晚上,看到十多張桌子上的狼藉,蕭四嬸心有點疼。

  別人吃的是飯喝的是酒,她被吃的可是血和肉了。

  那可都是這麼多年她辛辛苦苦攢下來的白花花的銀子啊!難受歸難受,這可是女兒一輩子的大事,蕭四嬸覺得花的值當!

  還有一些幫忙的人留下來收拾殘局,其他的人陸陸續續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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