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玉皇朝一眾文武大臣嘩然的時候,宰相樂羊三味,連忙做了一個息聲的動作:「噓!我可什麼都沒有說!」說完,轉身朝金殿之外行去。
可是,金玉皇朝的一眾文武大臣,卻並沒有打算就此結束議論,而是繼續發表感慨:
「不會吧!金玲公主是咱們皇上唯一的後代,將來是要繼承金玉皇朝大統的,是金玉皇朝千百年來的第一位女皇帝!她怎麼可以喜歡一個大唐皇朝的九皇子呢?!」
「言之有理!金玲公主要是喜歡上大唐皇朝的皇子,豈不是要將金玉皇朝拱手送給大唐皇朝了?!」
「這……」
「這可是要亂套的節奏呀!」
「絕對不能讓公主喜歡大唐皇朝的皇子呀!我們必須諫言呀!」
「對!對!對!不能讓公主喜歡大唐皇朝的皇子!也不能讓公主喜歡烈陽皇朝和猛羽皇朝的皇子什麼的,要讓公主在我們金玉皇朝找駙馬!絕對不能讓金玉皇朝江山易主呀!」
「大家冷靜!我們這樣冒然諫言,可是無憑無據呀!」
「對!對!我們不能毫無根據的諫言呀!希望皇上明察,能夠察覺公主的反常呀!」
在一眾金玉皇朝的文武大臣鹹吃蘿蔔淡操心的時候,金玉皇朝皇帝金玉良,估計滿朝文武聽不到他說話了,才開口說道:「玲兒,你今天這是怎麼了?非得要和父皇當朝頂撞嗎?」
「父皇!兒臣沒有要頂撞的意思!兒臣就是覺得我們金玉皇朝支持九皇子陳朔,是最聰明的選擇!請相信兒臣的判斷!」金玲公主挽住父皇金玉良的胳膊,略帶撒嬌地說。
金玉皇朝皇帝金玉良看了眼金玲,寵溺地搖頭道:「玲兒,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九皇子陳朔了?」
「沒有!」
金玲公主立刻矢口否認,高貴嬌美的俏臉卻是瞬間紅了。
「父皇,您說什麼呢?!兒臣可沒有摻雜私人感情在裡面!兒臣是真的覺得九皇子陳朔的勝算很大!才建議我們金玉皇朝支持他的!」
金玉皇朝皇帝金玉良老奸巨猾,立刻就察覺了他女兒金玲的嬌羞,笑著說道:「還說不喜歡人家,臉都紅了!」
「沒有啦!父皇,真的沒有!您不要誤會!」
金玲公主並不承認她喜歡陳朔,連忙解釋。
「兒臣就是覺得九皇子陳朔人不錯,很有潛力,很有智謀!就是單純的欣賞,還談不上喜歡!」
「哈哈哈!」金玉皇朝皇帝金玉良單手負在背後,爽朗地笑道,「父皇明白!哪個少女不懷春呀?玲兒長大了,情竇初開,有心上人了!」
金玲公主羞愧得俏臉變成了紅蘋果,有些生氣地說:
「父皇!玲兒真的沒有喜歡他!」
「好吧,就算玲兒有那麼一點點喜歡那個陳朔,可是也僅僅是一點點而已!玲兒讓金玉皇朝支持陳朔,並不是因為這一點點喜歡,而是從大局上考慮的!請父皇重新考慮玲兒的提議!」
金玉皇朝皇帝卻根本不聽金玲公主的話,笑著說道:「哈哈哈哈!玲兒,你可是父皇的唯一繼承人!將來是要做金玉皇朝女皇的!如果你喜歡那個陳朔,就讓他倒插門,到我們金玉皇朝來!要不然,父皇可不會同意!」
「父皇,您說什麼呢!玲兒正在同您說正事呢!」金玲公主用力拉了拉父皇金玉良的胳膊,正色道。
金玉皇朝皇帝金玉良,也收斂了笑容,嚴肅地說道:「父皇說的,也是正事!你不可能嫁到大唐皇朝,隻能讓你喜歡的人倒插門到金玉皇朝!」
「……」
金玲公主說支持陳朔奪嫡的事,他父皇卻是和她說嫁娶的事,完全不是一個話題,憋的她好幾秒說不出話來。
「父皇,兒臣現在沒有考慮嫁娶的事……」
金玉皇朝皇帝金玉良卻是打斷金玲公主的話,沉聲道:「你必須考慮!」
「好!我考慮!」金玲公主無奈,隻好先應承下來,接著說道,「但是現在,我們先考慮我們金玉皇朝支持哪位大唐皇朝皇子的事!」
金玉皇朝皇帝金玉良,斷然搖頭道:「這件事不用考慮了!父皇已經決定了!」
「父皇,您這樣太武斷了!」皇帝金玉良不客氣,金玲公主也不客氣了,話語說的是相當重,「您這樣,不聽別人的意見,是會給金玉皇朝造成損失的!」
聽了女兒不客氣的話,金玉皇朝皇帝金玉良瞪眼,如玉的面龐微紅,生氣道:「長大了?敢這樣和父皇說話了?!」
「父皇不聽良言相勸,兒臣這樣說話,已經算是客氣的了!」面對生氣的父皇,金玲公主卻是絲毫不懼,大聲地回話。
金玉皇朝皇帝金玉良氣得擡起了手,想要打這個和他頂嘴的女兒一個巴掌,可是手擡到起來之後,卻是根本不捨得打下去,又放了下去。
「你……你是想氣死父皇嗎?」
「沒有!兒臣隻是為金玉皇朝的利益考慮,據理力爭罷了!」金玲公主抿著小嘴,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
金玉皇朝皇帝金玉良皺眉瞪眼,好一會,嘆了口氣,說道:「鈴兒,人有感情是正常的!但是不要被感情沖昏了頭腦,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感情!」
「您的女兒,您還不了解嗎?」金玲公主犀利反駁道,「玲兒從小就沒有多少感情,一直非常冷靜客觀,和石頭差不過了!」
說道這裡,金玉皇朝皇帝金玉良突然有些內疚了,將自己的女兒培養成女皇,剝奪一個少女的多情,真的是有些殘忍了!
「好了!不說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咱們誰也不準再提了!」
金玲公主眼睛看了一眼天,有些沒好氣地問道:「那我們金玉皇朝,支持大唐皇朝哪一位皇子?」
「陳鵬飛!」金玉良非常肯定地說出了大唐皇朝大皇子的名字。
聞言,金玲公主高貴的眉宇微皺,闆著臉說:「兒臣堅決要求支持九皇子陳朔!」
金玉皇朝皇帝金玉良轉頭看了女兒金玲一眼,又轉頭看向別處,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可奈何地說:「你怎麼這麼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