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隻是巧合的話,未免太牽強了!」
陳朔思考著江湖白曉生說的兩種可能,覺得第一種可能很不靠譜,將這件事用巧合來解釋,明顯是自欺欺人。
江湖白曉生點頭,也同意陳朔的看法,一臉嚴肅的說:「所以,我們可以得出一個大膽的推論,是你引發了雷武明的雷劫!」
相比較起來,第二種可能,雖然也很不可能,但是還有些可能的。
「我引發了雷武明的雷劫,這可能嗎?」陳朔表示懷疑,對於雷劫他本來就知道的很少,他自己的雷劫是怎麼形成的,為什麼要形成,他都不清楚,當然更不清楚別人的雷劫。
江湖白曉生抓了抓鬍子,嘆道:「理論上來說,不太可能!當然我的理論也有限!不過,事實勝於雄辯!隻有你引發了雷武明的雷劫,顯得合情合理一些!」
「可是,我為什麼沒有引發你們的雷劫呢?」
陳朔提出了一個最大的疑點,那就是周圍幾百米的範圍內,不隻有雷武明一個人,還有林曼兒、林妙兒和上官秋風,以及風雷閣的幾位靈修,要引發雷劫的話,應該引發所有人的,而不可能正好是雷武明一個人的。
「或許,是因為他離得你近!」
江湖白曉生立刻給出了解釋,不過連自己都沒有說服,又補充道。
「或許是因為他的修為境界高!反正我們和雷武明還是存在一些不同的!」
陳朔擺了擺手,對於一時思考不明白的問題,就不去浪費時間思考了,轉而說道:「先不考慮這個問題了,你們看到儲物戒指了嗎?」說時,低頭看向雷武明的屍灰。
「對呀!雷武明是風雷閣的閣主,他的儲物戒指裡,一定有不少好東西!」黑雄立刻蹲下扒拉著尋找,可是找了半天,沒有找到。
江湖白曉生弱弱地說道:「不用找了!雷劫那麼強大,儲物戒指恐怕已經灰飛煙滅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陳朔不免感嘆,雷武明的儲物戒指裡應該有很多好東西,如今就這樣灰飛煙滅,讓得他肉疼。
黑雄站起來,吹了吹受傷的屍灰,一臉鬱悶地道:「我靠!你不早說!」
「我……也是剛剛想起來!」江湖白曉生連忙解釋,卻發現一隻大黑手已經伸向了他的衣服,將一把屍灰抹到了她的身上。
「我去!」
江湖白曉生連忙往後躲,可是已經躲不開了,身上出現了一個大黑手印。
「嘿嘿嘿!」黑雄壞笑,繼續往江湖白曉生的身上抹,追的江湖白曉生躲到陳朔的身後。
陳朔攔住黑雄,有些無奈地道:「好了別鬧了!準備一下,等剛才那幾個人送來靈草藥材,咱們就馬上離開!」說著,朝著天空打了一個呼哨。
好大一會,陰風獸霸王花和大天鵝風花雪月降落下來。
「這麼慢,你們幹什麼去了?」
「不慢了!你剛才渡劫,搞得電閃雷鳴,我們可不敢在附近!」大天鵝風花雪月扭動脖子,用嘴巴指了指遠方,示意他們剛才在很遠的地方。
陰風獸霸王花鬱悶地道:「就是呀!我們差點沒被劈死!」
「你們可都是神獸,還怕這點雷霆?」陳朔笑著往陰風獸霸王花和大天鵝風花雪月的臉上貼金。
風花雪月頓時傲然,伸了伸脖子,霸王花卻非常的冷靜,不屑道:「少拍我們馬屁!下次這樣修鍊,提前告訴我們一聲!」
「這事也不是我能預料的呀!」陳朔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要是能提前預料的話,就不再這裡修鍊了!
陰風獸霸王花翻了個白眼,沒有在說什麼,對於陳朔她還能多說什麼,要是別人引發了雷霆,她肯定要好好理論一番!緩緩伸出一隻翅膀當梯子,讓陳朔等人上她的後背。
「等一下,我們還不走!」陳朔微微一笑,很抱歉地說,「下次我修鍊的時候,你們都離我遠點。」
「咱們下一步,直接去四宮之一吧!」
黑雄往高處一站,豪氣幹雲,好像雷武明是他殺死的一樣,大聲說道。
「龍吻大陸的什麼六方閣,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難度了!必須挑戰更強大的四宮,才能顯示出我們復仇的決心來!」
眾人都是額頭冒黑線,以他們的修為實力,對付四宮顯然是不可能的!
陳朔倒是沒有直接拒絕,而是笑著說道:「黑雄,等你晉級到洞虛境九星,咱們再進攻四宮不遲!」
「洞虛境九星?」黑雄歪歪嘴,一臉遺憾地說,「那這輩子恐怕是沒法進攻四宮了!」
江湖白曉生笑道:「怎麼這麼沒有信心,我覺得,你很快就能晉級到洞虛境九星!」
「大鬍子,你這話說的,我愛聽!」黑雄朝著白曉生擠了擠眼,然後恢復正經,問道陳朔,「我們下一步去哪?」
「淩霄閣!」
「冰宗!」
就在陳朔回答「淩霄閣」的時候,突然有另外一個聲音同時響了起來,給出了另外一個回答。
「冰宗?」
開什麼玩笑,四宮都不是他們現在能夠對付的,去三宗之一的冰宗,根本就是找死。
「什麼人?」
陳朔的臉立刻就陰沉了下來,剛才他不是沒有留意周圍的動靜,他防著風雷閣組織靈修來圍攻他們,可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卻突然有人出現在了附近說話,而且不見蹤影,這絕對非常危險。
而這說話的人,一定是一個高手,而且是一個絕世高手。
「我,歐冶大師!」那人倒是沒有繼續隱藏,接著就自己報出了名號,分開空氣,顯露出青黑色的身形來,真是那個神神秘秘的歐冶大師。
黑雄、楊威和拓拔力微等人不認識,可是林妙兒、金玲公主和陳朔認識,全都是一怔。
「歐冶大師?!」
平常的歐冶大師請都請不動,如今卻自己跑到這裡來,絕對不正常。
對歐冶大師了解更多的陳朔,覺得更加的不正常,不過他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非常冷靜地問道:「歐冶大師是碰巧路過,還是特意來找在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