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寵婚撩人:薄總,太太有了!

第38章 畫他

  

  第38章畫他

  陸飛馳沒想到蘇鹿會問這個,看起來,似乎……很不想讓薄景深知道似的。

  陸飛馳沒答,隻反問道,「怎麼?」

  蘇鹿無奈笑著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覺得……他沒必要知道。」

  當年的事情,薄景深恨她。

  蘇鹿也是矛盾過的,但不管怎麼樣傷害都已經造成了。

  他恨她也好,總好過有遺憾。

  當年的事情,不是薄景深的錯。

  所以不管怎麼樣,蘇鹿也並不太希望,薄景深後悔。

  錯的是她,當年的他什麼都沒做錯,又為什麼要為當年的事情後悔呢。

  「上車。怎麼愣了?」

  一輛豪車停在了前頭,薄景深歪頭從駕駛室看過來,看見她怔怔站在原地,以為她是又喝的暈醺醺了。

  他輕嘆一口,「算了,就你這點酒量,還幫誰擋酒呢……」

  說著,他就開門下車,走到副駕這邊來,拉開了車門,「上車。」

  蘇鹿沒暈,坐進副駕,轉頭對陸飛馳道別。

  陸飛馳點點頭,伸手拍了拍薄景深的肩膀,「再聯絡。」

  「嗯。回見。」薄景深也拍了一下他的肩,再同眾人揮了揮手後,轉身走回駕座去,開車離開。

  回到酒店,蘇鹿先進浴室洗澡。

  出來的時候,薄景深在書桌後頭坐著,銀色金屬質感的筆記本電腦擺在桌上,他鼻樑上架著一副細框的防藍光眼鏡,透出些冷靜睿智的精英氣質。

  聽到蘇鹿出來,他就從鏡片後擡起眸子看她。

  「廳裡桌上有解酒湯,喝了就睡吧。」

  「哦……好的。」蘇鹿應了,想了想還是問了句,「你呢?」

  說完這句,她就看到薄景深的眉梢輕輕挑了挑。

  她咬了咬唇,心說果然還是不該問啊,兩人眼下住在一個屋檐下,就……好像很多話莫名就變得充滿了暗示性?但天地良心她真的沒有。

  好在薄景深隻是頗具戲謔地挑了挑眉毛而已,並沒有再說出什麼戲謔的話語。

  隻說道,「我要和總部開個視頻會議,你喝完就早點休息,明天要去醫院做治療。」

  算算時差,的確是能和他博盛位於國外的總部開會的時間。

  蘇鹿點了點頭,但看到他擡手疲憊地按了按太陽穴的樣子,還是覺得……他有點太辛苦了。

  廳裡的桌上,擺著一個小砂鍋,應該是才叫客房服務送上來的,還冒著裊裊熱氣。

  裡頭是熱乎乎的幹明太魚豆芽湯。

  蘇鹿慢慢喝著,坐在廳裡,正好能看到裡間書桌後頭坐著的男人。

  視頻會議應該已經開始了,薄景深耳朵上掛上了藍牙耳機,目光冷靜淡定地看著屏幕,時而滾動滑鼠翻閱文件內容。

  偶有低聲說上幾句,內容大多簡明扼要。低沉的聲音,說英文的時候很好聽。

  視頻會議一直持續了三個小時。

  「好,那今天就先到這裡。」薄景深低聲說道,「方才提過的問題,下次會議時詳談。」

  結束了視頻會議後,薄景深摘下眼鏡按了按鼻樑。

  旋即一怔。

  書桌正面對著的大床上空無一人,原本應該在上頭睡得如同小豬一樣的女人並沒有在。

  蘇小鹿人呢?

  薄景深站起身來,剛走到廳裡,

  就看到了長沙發上躺著的已經睡成小豬一樣的女人。

  茶幾上擺著的小砂鍋早已經沒了熱氣,湯也喝了大半。

  她呼吸平緩悠長,睡得小臉紅撲撲的。

  一隻手搭在胸前,將酒店提供的便簽夾子按在胸口,一隻手則是從沙發邊垂落到地上,指間原本夾著的鉛筆,就落在她手邊的地毯上。

  

  薄景深走上前去,將地上的鉛筆撿起來放到茶幾上,然後再輕輕拿過她按在胸口的便簽架子,準備放到茶幾上的時候。

  他的目光倏然頓住了。

  酒店提供的帶著LOGO的巴掌大的最普通的便簽紙上,用鉛筆畫著一個精細無比的人像素描。

  畫的是坐在書桌後頭垂眸看著電腦屏幕的男人,纖毫畢現。

  畫的是他。

  很是傳神,幾乎連他眼神和表情的細枝末節裡那些冷靜認真和些許不耐,都畫出來了。

  薄景深目光停在畫上定定看了片刻。

  而後,目光落向了呼呼大睡的女人。

  時間過得太久了吧?又或者是這些年來對她沉澱出了太複雜的情緒,以至於他都快要忘了,忘了自己曾經最愛的女人,其實是個喜歡畫畫的嫻靜的人,是藝大美院裡,畫畫有靈氣的學生。

  但她彷彿和她曾經想要過的生活越走越遠了,不是拿著畫筆,而是徘徊在應酬酒桌上,生意場上……

  成長的代價麼?那長大還真是,一點都不好啊。

  薄景深彎身將她輕鬆抱了起來,回房去。

  再醒來已經是翌日一早,蘇鹿是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床上來的,自己明明是在沙發上睡著的?

  因為睡得很好,她愉快的在大床上翻滾了兩下。

  然後睜開了惺忪的眼,就看到了站在窗邊低聲講電話的男人逆光中的背影。

  他不是拿著手機,而是握著窗邊書桌上的座機聽筒。

  「不用放她上來。對,她愛等就讓她等著吧。」

  薄景深的聲線低沉,語氣裡透著些冷。

  蘇鹿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話裡說的是什麼,是誰。

  薄景深已經掛上了電話,轉眸看向了他。

  他逆著光,一手端著咖啡杯,深藍色的浴袍領口露出小片胸膛。

  好看得不像話。

  「怎麼了嗎?」蘇鹿回過神來,問了句。

  「小事,沒睡醒就再睡會兒。」薄景深看著她睡眼惺忪的樣子,就說了句。

  蘇鹿搖了搖頭,「不睡了。」

  薄景深點了點頭,「行,那起來吧,下樓吃早餐。」

  然後他拿起桌上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響了一會兒,那頭才接起。

  隔著這麼些距離,蘇鹿幾乎都要能聽清江黎的哀嚎。

  那是被擾了清夢的哀嚎。

  江黎:「啊啊啊啊啊啊!薄景深你沒有心!」

  薄景深:「你不是說要住我這來麼?人呢?」

  江黎:「你饒了我吧!就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說嗎?」

  薄景深:「房給你開好了,速來。」

  江黎:「無事獻殷勤,什麼陰謀……?」

  薄景深:「你之前不是說對我萬死不辭麼?有用得上你的時候了。過來,幫我把樓下的人帶走。」

  江黎:「誰?」

  薄景深:「好像是個叫蘇嬌的。」

  蘇鹿眨眨眼,表情頓時裂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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