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長的尖嘴猴腮,又與那顧芳喜做出如此的羞恥之事,雖然二人已然是夫妻,行這房事也未置可否。
可是,這裡是顧筱婉的宅子,那是顧筱婉的屋子,他們恍若在自己家裡一般就行這夫妻房事,也不知道避諱避諱!
顧筱婉他們還都是個孩子,若是被他們看見了,那……
秦曳之想了想,說道:「那個劉青山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來頭,從今天開始,你好生地盯著那個劉青山,萬萬不能讓他們傷害到了婉兒他們!」
「阿末知道!」阿末點了點頭,一看那劉青山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早就已經開始一直盯著他了。
阿末下去之後,因著待會大家都要去大堂守歲,阿末直接去大堂準備東西去了。
秦曳之留在房內,卻越想越覺得不安心。喚了聲阿未,就看見一個黑影閃過,一個穿黑色勁裝的男子跪在了秦曳之的面前:「主子……」
「事情可辦妥了?」秦曳之問道。
「辦妥了,柳從苒千裡傳書,已經讓柳天慈回去了!」阿未回答道。
能不回去嘛!皇帝都明裡暗裡說要見見柳天慈了。
這皇帝要見柳天慈,說明什麼,說明皇帝看上柳天慈了!
這可是柳府的大好事啊!
柳從苒激動的連夜就修書一封,差人千裡迢迢、馬不停蹄地就趕到了劉家鎮,讓柳天慈回去。
這江家雖然有錢,可是再有錢,也比不過天子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且,當時柳從苒是從來沒指望過柳天慈能夠嫁進皇家的。
因為柳天慈不過是個庶女而已,能夠嫁個公卿世家已經是上輩子燒多了香,拜多了佛了。
哪曾想,皇帝對柳從苒旁敲側擊,說想要看看柳天慈。
柳從苒在等待的途中,似乎已經看到了柳天慈嫁入皇家,成為娘娘的未來。
若是柳天慈真的成為了皇帝的枕邊人,那以後他的仕途,他兩個兒子的仕途,可就是如青雲直上了。
柳從苒真的是喜不自勝、喜不自勝。
阿未想著當時自己與皇帝說這件事情的時候,皇帝那幾欲要暴擊自己的臉:「你幹啥不讓秦曳之自己來。」
「主子說了,他在劉家鎮還有事!」阿未說道。
「什麼柳天慈,劉天慈的,一個朕都從來沒見過的人,竟然讓朕開口去求朕要見她!」小皇帝無奈地撫起了額,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無奈,隻能傳召柳從苒,一席諱莫如深的話讓柳從苒就跟撿到了一個金元寶一般,笑著跳著就往家裡走了。
這沒出三日,柳天慈就站在了皇帝的面前。
秦曳之是一點都不關心這接下來究竟怎麼樣了,他隻要知道這柳天慈回了京城,不敢拿顧筱婉怎麼樣了,那就好!
「你去大馬村,了解了解這劉青山究竟是個什麼來頭!」如今,這身邊最危險的就是這個叫劉青山的所謂的姑父了。
秦曳之害怕他會對顧筱婉他們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
「還有那個顧芳喜,一併查探查探……」秦曳之想了想,腦海裡面就浮現那個叫顧芳喜的一張驚懼的臉,眼神慌亂,像是常年累月生活在恐懼裡面一般。
阿未領命去了。
一個閃身飛過,然後就聽見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師傅,走,去守歲啦!」
是顧寧平喜悅的聲音。
秦曳之剛才還冰冷的臉,此刻就已經笑顏如春,眉眼之間儘是笑意:「來了……」
來到了大堂,劉青山和顧芳喜當時已經明確說不來守歲了,顧筱婉也沒有喊他們,他們這段時間是辛苦了,就讓他們好好休息吧!
如今,家裡的人全部都到齊了。
大堂裡面燒著兩個炭盆,眾人圍坐在一起烤火。
顧筱婉讓石頭去拿了幾個生雞蛋,用濕紙包了,直接放在了炭盆裡面,還有紅薯,也放了幾個在炭盆裡面慢慢地烤著。
顧筱婉就怕到時候晚一點的話,大家肚子會餓。
如此新奇的做法,大家又是頭一回看見,都紛紛期待著待會要吃的烤番薯和烤雞蛋。
守歲,這沒有電視看,眾人也不可能幹坐在那裡,枯燥無味的守了。
今年人多,顧筱婉早就已經想好了節目了。
顧寧平會武功,顧筱婉早就已經說通了顧寧平在除夕夜那晚表演一套拳法。
還有阿末,阿末會舞劍,就表演一套劍法。
本來還想問問秦曳之會什麼的,可是秦曳之卻是說什麼都不肯在當眾表演。
人前,秦曳之就是一個不苟言笑的冰坨子。
顧筱婉也隻能隨他。
自己卻也安排了一個曲目,唱歌。
這大過年的,唱首歌來解解悶吧!
眾人不知道顧筱婉也要表演節目。
本以為就是阿末和顧寧平表演劍法和拳法。
阿末的劍舞舞的是出神入化,人與劍好像都合二為一了一般。眾人不知道阿末的武功怎麼樣,可是就單單憑他使出的那一套劍舞,就已經能看出阿末的武功絕對不能小覷了。
阿末的劍舞,贏得了眾人的一片喝彩聲。
還有顧寧平的拳法,雖然小孩子力道不夠大,不能打的虎虎生風,可是一招一式,卻是有模有樣,看來這一年來,跟著秦曳之沒有白學。
眾人又是鼓掌慶賀。
兩個節目表演完了,也沒有曲目了,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表演什麼。
見大家迷茫的樣子,顧筱婉也不請求,畢竟在這個連吃飽飯都難的年代裡面,想要會點什麼,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