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愛上一個人,你自然會知道,有一個愛你的人,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你若羨慕別人的身份地位金錢權勢,在愛情裡頭夾雜了這些東西,等到有一日這些東西都沒有了,愛情也潰爛不堪。可若是愛情裡頭沒有這些,隻是單純的相愛的話,那些身份地位,有就最好,沒有,也無所謂!」
諸如身份、權勢、地位、金錢,她能賺的到,那個人也給了她最好的!
她從不羨慕!
「姑娘,那您覺得您幸福嗎?秦大哥總是不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沒人在身旁替您解決!」
顧筱婉掩嘴笑了笑,眉眼彎彎,風華絕代:「他的命都能捨得給我!我很知足!」
我很知足!
愛情這件事情,不也就是知足常樂嘛!
顧筱婉的話,阿左聽的雲裡霧裡。
她不知情愛,自然不懂顧筱婉的意思。
但是姑娘說的,她都相信,有了那個人在你的身邊,哪怕拿皇後給你坐,你都覺得不如兩個人牽手看日出來的幸福!
看來,抹去蘇訾閱來清園直接開口要娶姑娘的事情,將姑娘的這段話寫給主子,主子怕是又能樂上好幾日了!
出了這檔子事情,許久不曾來過清園的方佩雅得了消息立馬就來了,正好還趕上了譚玉書也在清園。
方佩雅緊張地要死,一路心驚肉跳的趕到清園,正想著如何安慰顧筱婉,幫助顧筱婉的時候,就見到姐姐與譚玉書兩個人開心地坐在茶室裡頭喝茶,看那一臉愉悅的樣子,哪裡像是半點被波及的樣子!
看到方佩雅來了,三人便圍坐在一起喝茶,阿左帶著二人侍女也都在外頭吃著點心,隨時恭候著。
「姐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外頭關於你的傳言都快要傳瘋了,咱們想想辦法,怎麼把這事情給壓下來啊!」方佩雅看到顧筱婉一臉漠不關心的樣子,急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裡頭跳出來。
見方佩雅那擔心的樣子,譚玉書也早就習慣了,說道:「姐姐不急,咱們再急也沒用!你呀,就把心放肚子裡頭吧,就當外頭的消息你沒聽到!」
「什麼?」方佩雅急了:「這可是關係到姐姐的名聲,姐姐,你怎麼能不管呢?」
顧筱婉笑:「嘴巴長在他們的臉上,誰能管的到!讓他們說去吧!」
「可是姐姐,這傳言太難聽了,你就……」
「你相信嗎?」顧筱婉挑眉問道。
「我不信,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這些消息我一概不信!」方佩雅想也沒想,斬釘截鐵的說道。
譚玉書笑:「算你有良心,你要是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的話,看我不打你!」
方佩雅見狀,有些懵了:「姐姐,玉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到方佩雅那懵懂的樣子,譚玉書笑開了,一臉的愉悅,方佩雅見了,更加疑惑了,焦急且正色地問道:「玉書,你倒是告訴我啊,我都快要急死了!我外祖和娘都聽說了這個傳言,都說不相信,讓我趕快來問姐姐,說如果姐姐有困難的話,他們一定相幫!」
沒想到這事情竟然驚動了盧夫人和盧文心,看到她們那緊張的樣子,顧筱婉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佩雅,我沒事的!外頭那些傳言,都不是真的!」
「那姐姐,你為何不去澄清?」方佩雅著急地說道:「若是你不好澄清的話,我去澄清!」
譚玉書見方佩雅那著急上火的樣子,知道她是在為顧筱婉擔心,忙說道:「佩雅,你別急,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姐姐也是事出有因,才會任那謠傳蔓延的!」
「那究竟是什麼事情,竟然要用上自己的名譽?」方佩雅急的簡直快要哭了。
那一臉擔憂的模樣,顧筱婉看的都心疼不已:「佩雅,你別急,這事情真的不是真的!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去!正好,我默認了,那些冰人也都不會再來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為了不讓那些冰人來提親,所以,姐姐你才默許這謠傳?」方佩雅一聽,愣了。
看到顧筱婉和譚玉書都點頭,方佩雅又羞又急:「不想要冰人上門來提親,直說了就是,也沒必要毀了自己的名譽啊!姐姐,你是不知道外頭的人說的有多難聽!」
顧筱婉將剛才給方佩雅倒的一盞茶給倒了,已經涼了,又重新續上了一盞熱的,遞到方佩雅的面前,說道:「你喝口茶吧!」
方佩雅接過小口的喝了,可是這心裡頭還是堵得慌,姐姐為自己做了那麼多,自己從來都沒為姐姐做過任何的事情,姐姐如今因為冰人的事情,鬧的名聲都不顧了,自己也就才剛剛知曉,越發覺得內疚了。
「姐姐,對不起,我……我也是剛剛知道這事情,若是我提早知道的話,我……」方佩雅歉疚地說道。
顧筱婉知道她心裡頭替自己著急,隻是這事情是自己決定的,別人再怎麼著急也都無法。
隻能勸說道:「我與他自小就在一起,情投意合,哪怕他是乞丐也好,是我家的家奴也罷,這一輩子我都與他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姐姐……」
聽到顧筱婉說出這番動情的話來,譚玉書和方佩雅對驚呆了,就這麼愣愣地看著顧筱婉,一臉的震驚。
顧筱婉笑:「等你有了心上人,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那姐姐,他人去哪裡了?」方佩雅疑惑地問道,眾人傳言,那個家奴已經不知去向了。
「他有點事情,出去辦事去了,還要一段日子才會回來!」顧筱婉說道。
看到顧筱婉說起那個人的時候,那滿眼的癡迷和幸福,方佩雅知道,姐姐與那人情投意合,自然是水到渠成。
譚玉書自然是早就已經知道了的,不屑地冷哼一聲:「那個顧心桃信口雌黃,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來污衊姐姐,姐姐是為了冰人來提親的事情,所以才不與她辯駁,沒想到,她卻將這事情鬧的這般的重大,姐姐,冰人已經不來了,可是這顧心桃,咱們的賬還是要算的!」
方佩雅點頭應是:「姐姐,不能輕易就這麼放過她!」
顧筱婉點頭,笑了笑:「人在做,天在看,這後頭的事情,誰說的到呢!」
並不與方佩雅和譚玉書說如何對付顧心桃的事情,三人隻是喝茶,說著一些無關痛癢的話。
而阿左則招待著方佩雅和譚玉書帶來的丫鬟,看到阿青,阿左倒有些奇怪了,笑著問道:「素日裡陪著郡主來的,都是阿玉姑娘,怎麼今日阿玉姑娘沒見著,倒看到阿青姑奶奶個了?」
阿青一聽,忙解釋道:「阿玉她身體有些不舒服,郡主體恤她,讓她在府裡頭靜養,所以奴婢才跟著郡主一道過來了!」
「哦,是生了什麼病?前幾日來的時候都還好好的,與我一道說說笑笑,活蹦亂跳的,怎麼說病就病了?」阿左疑惑地問到。
就見阿青恭敬無波無瀾地說道:「許是春寒料峭,阿玉她貪涼,衣裳穿的少,夜裡著涼了,這才引發了風寒!」
「現在可好了?」阿左還是有些緊張。
「看了大夫,還在吃藥,但是身子疲軟,在床上躺著還起不來!」阿青回復道。
「以前都是阿玉在身旁伺候郡主,她生病了,你的事情多了!」阿左隨口說道。
就見阿青面目有些不快:「我與她都是郡主的大丫鬟,本來這事情就是我與她一人一半的!」
聽阿青這個意思,倒像是在怪罪阿玉將她的事情奪了一般。
阿左聽完,疑惑地掃了一眼阿青,心中充滿了疑問。
這日子一天天的熱起來了,就算再貪涼的話,也不會幾日的功夫,就卧床不起了呀!
一旁的顧筱婉聽了,也有些疑惑地問譚玉書:「怎麼回事?阿玉病了?」
譚玉書嗯了一聲,嗔怪地說道:「夜裡頭不蓋被子,整個人蜷在外頭睡了一夜,第二日就病了,這不,身子酸痛,在床上還躺著呢!」
冷都不知道蓋被子,還躺外頭躺一夜?這倒是個稀奇的事情。
顧筱婉笑:「你平日裡頭怎麼整阿玉那丫頭了?讓人家累的倒頭就睡,連冷都不知道蓋被褥?睡的那般的死!」
譚玉書疑惑:「不可能啊,她平日裡頭就是近身伺候下我,並無很多事情啊!況且,她是我最喜歡的丫鬟,她病倒了,我這多不方便呢!她除了伺候我之外,在也無其他的事情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