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夕嚇得不住掙紮,可她的兩隻小手被他輕輕一用力,就固定在了頭頂之上,再動彈不得。他細細品味著她軟嫩Q彈的唇瓣。
有些回憶和味道,慢慢回遷到腦海之中。
他終於明白,為何一直覺得白念夕的味道似曾相識。
原來是因為……
「放開我,快點……唔唔……放開……」
緊緊貼合的唇齒中,不住傳出她斷斷續續的掙紮。
葉涼舟更深地吻住她,讓她再發不出丁點聲音。
另外一隻大手,在她身上遊走。
女孩綿軟嬌嫩的身體,猶如剛剛綻放的玫瑰,對他透著緻命的誘惑。
他原先抗拒,甚至厭惡這種感覺。
而現在終於明白,所有的一切根源所在,反而狂熱得無法自制,隻想現在就要了她。
他一把扯開白念夕身上的病號服。
女孩白皙細膩的肌膚,好像上好的細瓷,柔滑嬌嫩的觸感,讓他愈發難以自控。
他狂熱的吻,沿著她雪白的脖頸一路向下,最後停駐在她鎖骨的黑痣上。
他看著她因為緊張而不住顫抖的鎖骨,看著那顆圓潤的黑痣,喉結上下滾動,聲音沙啞異常。
「念夕,你叫念夕嗎?」
這還是葉涼舟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讓她充滿恐懼的心倏然震顫了一下。
「你不是知道我叫什麼?」她生氣喊道,揚起一巴掌打下來,卻被他一把接住,緊緊按在頭頂。
「你真的姓白?」他又問。
盯著她的眼睛,彷彿要將她裡裡外外看個通透。
白念夕好笑了。
她不姓白姓什麼?
就算她是跟了繼父的姓,但叫了這麼多年白念夕,已經根深蒂固地以為自己就是姓白。
不過葉涼舟的問題,也讓她好奇起來。
她之前到底姓什麼?
五歲之前的記憶一片空白,而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也毫無印象。
她曾問過媽媽,她的親生父親是誰。
媽媽當時非常生氣,還警告她不許再提以前。
白念夕極少看到媽媽那麼生氣,嚇得自那之後再不敢提此事,久而久之也就遺忘了尋找親生父親的念頭。
況且這麼多年,親生父親從來沒有來找過她,看她一眼。
每次在白家受了委屈,她都愈發怨恨自己的親生父親。
如此冷血無情的人,連白展程都不如,至少白展程供養她長大。
葉涼舟見白念夕愣神,低聲問。
「你之前不姓白,對嗎?」
希冀盯著她一雙翦瞳,心口撲通撲通狂跳。
甚至在心底裡大聲喊,「蘇蘇,蘇蘇……快說你之前姓蘇,你就是蘇蘇。」
「不,我一直姓白,我的父親叫白展程。」白念夕一字一頓無比清晰道。
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潑在葉涼舟身上,讓他胸腔內積壓的熱火瞬時熄滅殆盡。
他慢慢起身,聲音裡透著一分失落。
「你現在不能同房。」
白念夕怔了一秒。
什麼意思?
剛剛明明是他想要對她……
怎麼現在反而成了一副,她想對他做什麼,他來規勸她的意思?
她從床上坐起來,拉緊身上病號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瞪著他,警告道。
「葉涼舟,你再對我動手動腳,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葉涼舟瞥了她一眼。
他好像很累,臉上的表情盡帶疲憊,聲音也懶懶的。
「怎麼不客氣?」
「我……我會報警,告你!」她努力挺直脊背,奶兇奶兇的,讓自己看上去很有氣勢。
葉涼舟又瞥了她一眼,視線竟然落在她的胸口上。
那眼神好像在說,飛機場沒資格兇。
白念夕被他的眼神侮辱了,氣得小臉漲紅。
「你看什麼看!」她一把護住胸前。
葉涼舟此刻心情很差。
但又覺得她很好笑,卻又笑不出來。
整理好身上的襯衫,還有腰帶,低頭看了一眼小帳篷。
他需要回公司工作冷靜冷靜。
不然真的不保證,接下來又會爆發想要她。
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可承受不住他的力道。
葉涼舟就這樣走了,又留下白念夕一個人在醫院。
晚飯的時候,白纖纖過來,殷勤的準備了晚餐,還是她親自下廚。
白纖纖是鋼琴家新秀,最在意她自己的那雙手,平時洗臉都恨不得讓別人幫忙,而不讓自己的雙手沾水。
今天卻破天荒親自下廚,讓白念夕著實意外。
當白纖纖好奇問葉涼舟怎麼不在時,白念夕終於明白了她的用意。
「我老公去開會了,隻怕很晚才會回來。」白念夕笑著說。
「哦,這樣子啊。」
白纖纖顯得很失落,又不想被白念夕看出來,便讓白念夕快點吃飯。
白纖纖從來沒做過飯,手藝可想而知。
白念夕吃了一口直接吐掉。
白纖纖見這麼難吃,有些慶幸葉涼舟不在,反正也不是做給白念夕吃的,直接全部丟入垃圾桶裡。
白念夕有點惋惜。
她中午就沒吃飯,這會兒餓得前胸貼後背。
唉!
好想劉媽呀。
「念夕,我看你和葉少那麼恩愛,他怎麼把你一個人丟在醫院餓肚子啊?」白纖纖隱住眼底的高興,試探地小聲問。
「我老公工作太忙了,經常忙的忘記時間。一會就會有人給我來送飯,我還不餓。」白念夕道。
白纖纖聽到白念夕肚子的「咕咕」叫聲,差點笑出聲。
「哎呀念夕,你就別硬撐了!男人就是這樣,嘴上說一套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套,好歹你肚子裡懷著孩子,不能餓著,二姐給你點一份炒麵。」
白纖纖說著便拿起手機準備點外賣。
白念夕氣得直磨牙。
恨不得現在天降滿漢全席,氣死白纖纖。
就在白念夕憤憤然想著的時候,有人敲門進來。
那人自稱是「翠竹閣」經理,滿臉笑容地對白念夕恭敬道。
「白小姐,葉先生說公司有重要會議,不能回來陪您用餐。」
「您先嘗嘗菜品,合不合口味,有什麼想吃的,可以告訴我,我再讓廚房準備好給您送過來。」
經理對外拍了兩下手,當即有一長溜的服務員,端著蓋著蓋子的菜品走了進來,擺滿整個餐桌。
翠竹閣!
白纖纖都驚呆了。
翠竹閣可是江城最高級的會員制飯店,那裡的位置不是隨便什麼人能訂得到的。
而食材也是國外空運,數量有限,後廚掌勺的大師也是國際級的星級大廚,性格古怪傲慢,他當天準備什麼菜品,顧客就要吃什麼菜品。
更別說,顧客想吃什麼就點什麼這麼好說話。
白纖纖看著那一道道精緻的菜品,氣得桌子下的手死死抓成拳頭,恨不能刺破掌心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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