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染的病情逐步穩定了,不但止住了疼痛和咳血癥狀,就是以前胸口的悶痛也在逐漸減少。
他發現趙宛舒給的葯的確跟之前的禦醫配的都不同,同樣的葯,可她的效果就是更強一些,奇效也更快一些。
他也曾經因為好奇問過,趙宛舒當時收拾東西的手一頓,略略擡眼,語氣平淡道,「每個大夫配合藥物和診療手段都不同,起得作用自然也有差異。這沒什麼奇怪的!」
這其中最大的功臣當然是趙宛舒手裡靈藥扣裡的碧水靈珠,這個靈珠本身就有促進病情的作用,又催發出了藥效的最大化,黎昭染若是還不好,才是有怪的。
便是沒有這些葯,光是靈珠,就夠吊住黎昭染的命了。
這些趙宛舒自然不會說。
黎昭染想想也是,每個大夫都有各自的流派和習慣,這其實也是看出一個大夫水平的時候。
他笑了笑,「果然還是趙大夫厲害!看來,我當初簽下那個免責書,是最正確的選擇了。」
趙宛舒:「你這病再養一個月,就能回去了。然後到時候我會給你安排食療單子,你再配合著吃就行!」
「這麼快?」黎昭染怔愣。
就是硯台也覺得快,「趙大夫,我家公子這就好了嗎?」
要知道這可是娘胎裡帶出來的沉痾,但趙宛舒卻那麼輕描淡寫,這前後還沒治到一個月呢!
「沒呢,我哪裡說他好了!他這病,我早就說了,好不了的,隻能養。我現在隻是把他的病給緩解住了,後頭還得調養,隻要保得好,不再犯病,那就能延年益壽了。」趙宛舒回道。
「對了,最近怎麼沒看到趙公子了?」
說起奇怪,趙釋帆之前隔三岔五就守在外頭看著趙宛舒治病,那眼神刁鑽得跟挑針眼的老太太一樣,好像生怕挑不出她的毛病。
趙宛舒對他煩不勝煩的。
但是自從上次在天祥樓外遇見趙釋帆後,她似乎再也沒見過他了。
這也就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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