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趙宛舒和柳夫人都是寬慰居多,趙容朗面上也是平靜冷淡的,仿若是不在乎的。
但心底卻是波濤洶湧,難以平息。
他並非是追名逐利之輩,可眼下情況不同,他心裡著急,難免就有些急功近利。
因著第一次失利,後面他溫習時,也刻意去揣測過幾任考官的喜好,這一次他也是打聽過考官的側重。
可結果卻出乎意料,他竟是名落孫山了。
在家裡人甚至是旁人看來,他能以十八年歲考上秀才,已然是出色出挑了。
趙容朗卻並不滿足於此。
時間根本不夠,他等不起三年……
想到此,他腳步頓住,扶住了院門口的梨樹,指尖被粗糙的樹榦摩擦得生疼,眼前也有些發黑。
這陣子,他日夜不綴,難免就有些心力不繼。
他停在那半晌都沒動,等著暈眩感過去。
趙宛舒緊隨其後,雖然趙容朗沒說,表現也很是完美,但趙宛舒卻還是感覺到他那刻心思的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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