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衡指揮著隨從收拾東西,把江逐月的箱籠都一一歸置好。
趙清雪看他們兄妹回來後,一個面色冷如鐵,一個血肉模糊,霎時就很是震驚。
又看江明衡這般做派,她忍不住好奇地問道,「衡少爺,你們這是——是怎麼了?怎地阿月都這副模樣了?」
江明衡下頷收緊,面無異色,隻是語氣卻洩露了些許心情,「趙姑娘,我們需要離開柳家。你可否也能幫收拾一二!」
這到底聯繫到自家妹妹的所作所為和名聲,他也不想跟個外人說,所以隻能把趙清雪打發開。
「那當然可以。衡少爺,若是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你儘管說就是。」趙清雪嘴裡應著,又小心翼翼道,「你們是不是跟柳夫人有什麼誤會……」
江明衡揉了揉額角,擡手壓住了她後頭的話,「趙姑娘,我們須得儘快。我讓人安排車馬,屋裡勞煩你了!」
說完,他就快步走了出去。
「誒……」趙清雪餘下的話都沒說完,她本來還想在此刻表表自己的善解人意,此時隻能泱泱地收嘴,扭頭進屋裡。
請來的大夫診斷後,隻說沒有傷到筋骨,好生將養,飲食清淡即可。
素衣魂不守舍地問道,「那,那這可會留疤痕?」
她現在怕極了。
若是江逐月毀了臉,回頭她才是沒有好下場的。
大夫覷了眼床上悠悠然醒來的江逐月,「這個嘛,還是得看個人恢復情況的。我這隻能給到些傷葯,餘下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大夫話沒說太滿。
說白了,他知道女子臉面的重要性,但能不能徹底好起來,還得看她們能不能買到上好的去疤葯了。
江逐月是被疼醒的,她隻覺得臉疼得都快裂開了,臉頰就像是乾涸的河床,隨便牽動一下都疼。
她看到床邊站著的幾人,驀地翻身而起,擡手就要去摸臉頰。
「小姐,您別動,你的傷……」素衣連忙去扶她。
江逐月一碰就疼得要命,她眼底都是慌亂,「我、我的臉╲飛╲╱中╲網雅何須大,書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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