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是大老遠從安京舟車勞頓奔過來的,可是徐掌櫃你說的,這邊有著很厲害的大夫。我們可是連京城禦醫都擱下了,」男子擡了擡下巴,示意徐鴻,「難道這就是徐掌櫃你說的大夫?兩個女人?」
說到後面,他臉上都是輕浮又油膩的笑容,微微傾身,打量了趙宛舒兩人兩眼,「嗤,女人就該好好的找個人家嫁了,在家裡蹲著相夫教子!出來拋什麼頭,露什麼面呢?也不嫌丟人!」
他語氣裡的嘲諷,撲面而來。
趙宛舒很是反感這種厭女言論,她也當即嗤笑了一聲。
「誰家豬圈沒關住門,放了這種丟人傻豬出門搞笑!」
男子拍案而起,惱羞成怒道,「混賬東西,你罵誰是豬?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小小村婦竟也敢對我出言不遜!」
他可能從沒被人這般當面懟過,臉色格外難看。
徐鴻被嚇得一抖,連忙道:「阿宛,你,你……少說兩句,這位是……」
趙宛舒管他是誰,也不待怕的,她扭頭對著桑枝笑道,「我瞧過搶著撿錢的,還是頭回見到搶著對號入座挨罵的。你說好笑不好笑?」
說著,她看向旁邊不停抹汗的徐鴻,「對不住了,徐叔,我這還有事,當不得您的請了。還請另給貴少主請那種適合拋頭露面的男人來診治吧!我才疏學淺,告辭了!」
說完,她隨意地拱了拱手,就要離開。
笑話!
她是來治病的,可不是來討罵的!
她又沒有受虐傾向,來讓個沙文豬對自己指指點點!哪怕對方不是病人本人,她也難以忍受!
她也不缺這看診的錢,更不是她自己求著來治病的!
徐鴻急了,他看向剛才開始就在掩嘴咳嗽的年輕男子,他急忙道:「少主,小的真沒有騙您,阿宛雖是一介女流,卻也是有真本事的,斷不是行騙之徒的。小的敢以性命保證……」
硯台正在給自家少爺拍背順氣,見男子還要說話,他連忙道:「趙公子,你莫要再渾說╲飛╲╱中╲網雅何須大,書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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