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衡很是茫然。
他家跟顧家接觸並不多,對方是正正經經從安京外放的官員,為何突然上門問罪?
他家不過是才大赦半年的罪臣,哪怕如今他家中長輩得勢,但他家也在安分經營,何曾得人這般毫不留情面地呵斥?
所以,果然是江逐月背著他做了什麼嗎?
想到此,他面色一肅,厲聲對江逐月道,「你做了什麼?」
江逐月身側的手抖了抖,卻還負隅頑抗,「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被柳夫人禁足在柳府,可不曾出去過府邸半步,你們為什麼要污衊我?」
說著,她看向旁邊老神在在看戲的趙宛舒,眼眸一亮,「你們是不是為了給趙宛舒出氣?就因為她肯給你們家治病!」
趙宛舒聞言,悠悠然地嘆了口氣,托著腮幫子,攤了攤空閑的那隻手。
她該怎麼說江逐月才好呢!
怒氣上頭,就什麼話都說得出來,怎生就那麼蠢!
江明衡臉色大變,瞬間明白了過來。
「你當真做了什麼!」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江逐月急忙撇清:「我根本不知道顧家發生什麼……」
江明衡問道:「那你怎麼知道顧家有人生病了!」
「我……」江逐月愣住。
她說了這話嗎?
不過,她飛快反應過來,「我,我不是看趙宛舒是個大夫嗎?願意給她出頭的,肯定是因為她能幫忙看病了,這就……」
鄒嬋娟拍了拍掌,「好好好,真是好一張巧嘴啊!
」
「我倒是不知道,現在的小年輕,竟是這般牙尖嘴利。冰香,說,仔細地說給江小姐聽!」
冰香垂著頭,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奴婢隨口跟這位妹妹提了嘴,哪裡料到她竟是會在外頭傳謠言。是奴婢的錯,奴婢願意以死謝罪,隻求您饒過我的父母弟弟,求您了,夫人!」
說著,她就拚命地磕頭,很快地上暈染開了淡淡的血跡。
鄒嬋娟揮╲飛╲╱中╲網雅何須大,書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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