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容則略略擡起下巴,雖然被押著不能動彈,但此刻他身上都是爆發出的強烈氣場,特別是那嘴角勾起的不屑笑容,就叫人毛骨悚然。
觀主驚愕,他幾乎是反射性脫口而出,「你敢?」
「我如何不敢?」趙容則以一種從小而上的姿態睥睨著他,「我進來前就已然告知我父兄情況。一旦我不能全身而退,屆時,他們會離開前往縣衙狀告。」
「到時,大家興許還能在一個隔離所裡,好生地談論談論人生呢!」
「你——」觀主渾身一震,因為他發現,趙容則並非是說笑,他眼神裡都是認真決然。
他渾身強裝的鎮定終於消散,他垂下了眉眼,揮了揮手,讓手下的道士把人給放了,「你到底想如何?」
「我實話與你說吧!你親眷的確得的是麻風病,癥狀是確鑿的,我曾經見過這種病人。這種病具有極強的傳染性,而今你的母親和妹妹她們都接近過那屋子,甚至都與病人打過照面了。」
「不出預料╲飛╲╱中╲網雅何須大,書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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