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為何對趙大夫說那樣的話?」柳夫人說到這就氣不打一處來,「你難道沒看到剛才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嗎?」
「是江逐月她先行對小光動手的嗎?人小光都被打成那樣了,趙大夫替他尋公道,那就是兩人的事。你摻和什麼?」
柳蕊抿唇道,「可、可是小光、光先動手的。而且,再如何、如何也不能打、打人,您沒看、看到她打人多、多嚇人……」
「你這是給江逐月鳴不平了?」柳夫人冷不丁問道。「這件事的起始都有錯,但挑釁之人最是不容,這挑事的人還是不是江逐月?」
柳蕊垂著頭,不說話。
「我看你是跟江逐月玩多了,腦子都不清醒了。娘以往怎麼教過你的,你的聖賢書都讀到哪裡去了?連簡單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了嗎?」
柳夫人氣道,「罷了,你等會去把道德經抄錄二十遍,明日交給我。」
眼看柳蕊沒反應,她心裡也有些心疼女兒,「不管趙大夫和江逐月發生了什麼,那都是她們兩家的恩怨,隻有她們彼此才知道裡頭的內情,我們外人都置喙不得。」
「你以後少與江逐月走動,左右我過陣子會送她走。你最近也莫要賭氣,該治病就治病。」
「我還有事,你記得我今日與你說的話。」
說完,柳夫人也沒有多留,想起之前她還想要江逐月給閨女打開下心扉,如今她是萬不敢存這心思了。
果然如老爺所言,還是早早送走了為上。
柳蕊噙著淚看了眼她娘的背影,默默地扶著柱子坐了下來,咬著唇角。
阿月是唯一不嫌棄她的人,唯一把她當成朋友的人,她娘為了趙大夫,竟是連她最好的朋友都要趕走了!
趙宛舒跑去尋蕭家兄弟的院子時,院子裡隻有兩個僕從在掃落葉,見到她來,都福了福身。
她問出蕭家兄弟都回來了,而今在房中,她便走過去,輕輕敲了敲緊閉的門扉。
很快就有人來開門,是蕭承煜。
「阿宛姑娘。」
「小光如何了╲飛╲╱中╲網雅何須大,書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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