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蛇群退去,蒙面人也作鳥獸散。蘇晚晴顫抖著撲進土根懷裡:「你沒事吧?」土根抱緊她,遠處,柳如煙的笑聲隱隱傳來:「土根,遊戲才剛剛開始……」
土根望著懷中的蘇晚晴,又看向劫後餘生的村民,握緊了拳頭。他知道,這場關於舍利村、關於混沌與秩序的爭鬥,遠未結束。而那些對他心懷不軌的女子,也絕不會就此罷手。但此刻,他隻想緊緊抱住懷中的人,感受這份來之不易的溫暖。
夜色中的舍利村還瀰漫著硝煙與雄黃的氣息,土根剛將最後一位受傷村民的傷口包紮完畢,診所的木門便被輕輕叩響。月光透過窗紙,勾勒出一個婀娜的剪影,那女子的聲音如夜鶯啼轉:「土根大夫,救命...」
蘇晚晴下意識擋在土根身前,警惕地拉開門。門外站著一位身披白色薄紗的女子,長發間點綴著夜露凝成的水珠,蒼白的面容下透著楚楚動人的柔弱。她踉蹌著向前傾倒。
「好難受...大夫...」女子順勢倚進土根懷裡「我中了蛇毒,心口像有千萬根針紮著...」她擡起手,指尖劃過土根的下巴,「隻有您能救我...」
蘇晚晴正要發作,土根卻先一步將女子安置在診療床上。他搭脈時,女子突然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這裡...跳得好快...」蘇晚晴氣得臉色發白,抄起藥箱裡的鑷子:「要治病就好好躺著,再動手動腳,小心我...」
「晚晴,她脈象詭異。」土根眉頭緊鎖,女子的脈搏時而快如奔馬,時而細若遊絲,皮膚下隱約有青黑色紋路蠕動。他掀開女子的衣袖,赫然發現腕間纏著一條小蛇,蛇鱗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這是...靈蛇蠱!」土根話音未落,女子突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薄紗滑落露出大片雪色肌膚:「果然被認出來了~土根大夫不僅醫術高明,眼力也這麼好...」
「啪!」蘇晚晴的鑷子狠狠砸在床沿:「放開他!」女子咯咯笑著滾到一旁,指尖勾起一縷蘇晚晴的髮絲:「妹妹何必這麼兇?土根大夫解蠱需要調和,你就不想看他大顯身手?」
土根趁機起身,從藥箱底層翻出一個青銅羅盤。羅盤指針瘋狂轉動,最終指向女子腰間的香囊。「靈蛇認主,你才是施蠱者。」他冷聲道,「說吧,到底有什麼目的?」
女子嬌嗔地坐起來,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衫:「真沒意思,這麼快就被拆穿了...」她突然拋出香囊,煙霧中鑽出數百條小指粗的銀蛇。蘇晚晴舉起艾草火把,銀蛇卻絲毫不怕,反而吐著信子逼近。
「這些蛇飲過我的血,隻聽我的命令~」女子赤足踩過蛇群,裙擺掃過土根的小腿,「土根大夫,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她的指甲劃過他的喉結,「你陪我三日三夜,我就放過這個村子。」
「做夢!」蘇晚晴舉起火把要燒,卻被女子甩出的絲帶纏住手腕。土根趁機甩出銀針封住女子幾處大穴,銀蛇瞬間失去控制,在地上瘋狂扭動。女子不甘地掙紮:「你會後悔的!我姐姐不會放過...」
話未說完,診所屋頂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手持長鞭躍下,月光映得她眉眼如畫,卻透著森冷的殺意。「敢傷我妹妹?」她的鞭子精準纏住土根的脖頸,「把解藥交出來,我饒你不死。」
被制住的白衣女子突然嬌笑:「姐姐,別衝動~我看這位土根大夫儀錶堂堂,不如...」她朝土根拋了個媚眼,「我們姐妹倆一起留他在身邊?」黑衣女子手腕一抖,鞭子卻鬆開了些:「你想留下他?」
土根趁機制住黑衣女子的手腕,卻感覺掌心傳來異樣的柔軟。黑衣女子眼中閃過驚訝,隨即化作一抹笑意:「力氣不小嘛~」她突然貼近土根耳畔,「我妹妹胡鬧慣了,隻要你肯跟我們走,靈蛇蠱的解藥...」
「休想!」蘇晚晴掙脫束縛,舉起裝滿雄黃的陶罐砸過去。姐妹倆輕鬆避開,白衣女子卻趁機撲進土根懷裡:「救命啊!她要殺我!」她的臉頰貼著土根的胸膛,「大夫,你說過要保護人家的...」
混亂中,土根突然發現白衣女子腰間掛著半塊玉佩,與紅綃手中的玉佩紋路契合。「你們和紅綃是什麼關係?」他扣住白衣女子的命門。黑衣女子臉色驟變,長鞭如靈蛇般刺來:「你怎麼知道紅綃的事?」
土根側身避開,三色光芒在掌心凝聚:「回答我的問題,否則...」話未說完,白衣女子突然吻上他的嘴角,趁他分神時掙脫束縛。姐妹倆相視一笑,同時甩出煙霧彈。煙霧散盡,隻留下地上的半塊玉佩和一張字條:「土根大夫,蛇窟等你~」
蘇晚晴氣得直掉眼淚:「她們...她們太過分了!」她伸手要撕字條,土根卻攔住她。月光下,字條背面浮現出血色小字:「帶著蘇晚晴,否則全村人陪葬。」
「我們去。」土根握緊蘇晚晴的手,「但要做好準備。」他轉身打開一個暗格,取出一套從未用過的銀針——針身刻滿古老符文,正是當年對抗混沌時的神器。蘇晚晴望著他堅定的側臉,突然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輕啄:「我相信你。」
與此同時,蛇窟深處,白衣女子正依偎在黑衣女子懷裡:「姐姐,那土根果然有意思~」她把玩著半塊玉佩,「等得到舍利子,我要他天天給我治病...」黑衣女子撫摸著她的長發:「別急,等他進了蛇窟,就由不得他了...」她的眼中閃過貪婪的光芒,「有了混元之力,我們姐妹就是這世間的主宰...」
土根和蘇晚晴沿著蜿蜒的山路向蛇窟進發,夜色濃稠如墨,隻有月光在青石上投下斑駁的影。剛到洞口,一陣香風襲來,白衣女子半倚在巨大的蛇蛻上,紗裙滑落至腰間,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土根大夫,你終於來了~」她扭動腰肢,兩條銀蛇順著大腿纏上腰際,「人家等得好寂寞。」
黑衣女子從陰影中走出,黑衣勾勒出她凹凸有緻的身材,手中長鞭甩出清脆聲響:「帶著個累贅?」她眼神掃過蘇晚晴,充滿不屑,「不過沒關係,等你成了我們的人,她如何都無所謂。」
蘇晚晴氣得攥緊拳頭:「你們別做夢了!」話音未落,白衣女子指尖輕彈,幾條小蛇張著毒牙撲來。土根揮袖震開,銀針如流星般射向白衣女子的穴位。白衣女子卻不躲不閃,嬌笑著張開雙臂:「來嘛,射到哪裡都可以~」銀針在距離她肌膚半寸處突然轉向,釘入岩壁。
「這蛇窟裡,所有東西都聽我們的~」
蘇晚晴衝上前,舉起火把驅趕靠近的蛇群。」
土根將蘇晚晴護在身後,混沌之力在掌心凝聚:「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蘇晚晴揮舞著火把左衝右突,卻被越來越多的蛇纏住腳踝。黑衣女子見狀,笑著甩出長鞭捲住她的手腕,拉到面前:「想救她?」她用鞭子挑起蘇晚晴的下巴,「那就過來,跪在我們面前求我們。」
土根雙眼通紅,周身三色光芒暴漲:「你們敢動她試試!」黑衣女子卻不為所動,鞭子輕輕劃過蘇晚晴的脖頸:「我數到三,不來的話,這漂亮的小脖子...」
「一...」
「二...」
在千鈞一髮之際,土根突然將混元之力注入銀針,朝著蛇窟頂部的鐘乳石射去。巨大的鐘乳石轟然墜落,蛇群頓時陷入混亂。土根趁機衝過去,抱起蘇晚晴就要往外跑。
白衣女子尖叫著追上來,一把從背後抱住土根:「不許走!」她的指甲深深掐進土根的肩膀,「你是我們的,誰都別想搶走!」黑衣女子也揮著長鞭攔住去路:「今天不留下,你們誰都別想活著離開!」
洞穴深處突然傳來轟鳴,整個蛇窟開始坍塌。黑衣女子臉色大變:「不好,有人在破壞蛇窟根基!」她瞪向土根,「是不是你搞的鬼?」土根趁機帶著蘇晚晴沖向出口,卻被白衣女子死死拽住衣角:「土根,帶我一起走!我不要死在這裡!」
在劇烈的震動中,土根一腳踹開白衣女子,拉著蘇晚晴拚命狂奔。身後傳來姐妹倆的咒罵和哭喊,隨著一聲巨響,蛇窟徹底崩塌。土根和蘇晚晴癱倒在洞外,劫後餘生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土根,你沒事吧...」蘇晚晴虛弱地擡起手,撫摸著他臉上的傷痕。土根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沒事了,有我在。」然而,遠處的黑暗中,一雙泛著幽光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他們,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夜色中回蕩:「土根,這筆賬,我們慢慢算...」
土根剛將顫抖的蘇晚晴扶起,身後廢墟突然炸開一道血紅色的光。渾身沾滿塵土的白衣女子從中躍出,薄紗早已破碎不堪,大片雪白肌膚暴露在外,她直勾勾盯著土根,眼神中滿是瘋狂:「你敢拋下我?」話音未落,數條手腕粗的巨蟒破土而出,蛇尾重重砸在土根腳邊。
黑衣女子也狼狽爬出,卻仍不忘整理淩亂的髮絲,扯開領口露出更深的溝壑:「想跑?整個山谷都是我們的地盤。」她甩出長鞭纏住土根的脖頸,猛地一拽。
「放開她!」土根周身光芒暴漲,混沌之刃虛影浮現。黑衣女子卻趁機貼上來,高聳的胸部緊緊壓在他後背:「動怒的樣子更迷人了~」她的手順著土根的胸膛下滑,「隻要你肯把力量給我們,要怎麼玩弄這個小丫頭都隨你。」
「噁心!」蘇晚晴掙紮著要踢向白衣女子,卻被對方反手扣住手腕按在蛇身上。白衣女子跨坐在她腰間,扯下蘇晚晴的髮帶,散落的青絲間,她俯身輕舔蘇晚晴的耳垂:「掙紮得越厲害,我越興奮~」
土根雙目赤紅,揮刀斬斷纏住脖頸的長鞭,卻被黑衣女子趁機勾住腳踝拽倒。她跨坐在土根腰上,雙手按住他的手腕,俯身時胸前春光幾乎要貼上他的臉。
白衣女子突然從身後抱住土根,手臂穿過他腋下,手掌故意揉捏他的胸膛:「姐姐別獨佔啊~」她的指甲劃過土根的腹肌,「人家也想嘗嘗鮮。」兩條銀蛇順著她的手臂纏上土根脖頸,蛇信子不停舔舐他的皮膚。
蘇晚晴咬著牙掙脫束縛,抓起石塊砸向白衣女子的後腦。白衣女子吃痛起身,轉頭露出森然笑意:「敢偷襲我?」她甩出蛇群將蘇晚晴纏住,蛇身越勒越緊,「我要你親眼看著土根大夫被我們享用!」
「住手!」土根爆發出全力震開二女,卻在分神之際被黑衣女子的長鞭捲住手腕。她用力一拉,土根踉蹌著跌進她懷裡。
混亂間,地面突然劇烈震動。一條百米長的九頭蛇破土而出,每個蛇頭都吞吐著紫色毒霧。白衣女子和黑衣女子臉色驟變,同時喊道:「是守護舍利的噬心蛇!怎麼會失控?」
九頭蛇的其中一個蛇頭突然張開血盆大口,直撲土根。千鈞一髮之際,蘇晚晴掙脫蛇群,將土根撲倒在地。蛇齒擦著蘇晚晴的後背劃過,在她背上留下三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晚晴!」土根抱起昏迷的蘇晚晴,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白衣女子見狀,突然摟住他的手臂:「我有療傷聖葯!隻要你...」話未說完,土根一腳將她踹飛。黑衣女子也被激怒,揮鞭抽向土根:「不識好歹的東西!姐妹們,一起上!」
數十條巨蟒同時撲來,土根將蘇晚晴護在懷中,混沌之力化作光盾。白衣女子趁機從背後抱住他,臉頰貼著他的後背:「別掙紮了~隻要你跟我們走,我保證治好她。」她的手不安分地滑向土根的腰間,「還能讓你體驗到從未有過的快樂...」
九頭蛇突然發出震天怒吼,所有蛇群都開始瘋狂攻擊二女。黑衣女子一邊揮舞長鞭驅趕,一邊喊道:「土根!快幫我們!這蛇失控了!」土根卻抱著蘇晚晴轉身就跑,身後傳來二女的咒罵和哭喊。
土根強忍著怒氣,猛地將二女推開:「把葯留下,滾!」黑衣女子突然甩出長鞭纏住他的腿,用力一拽。土根摔倒在地,黑衣女子趁機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按住他的肩膀:「想讓她活,就乖乖聽話!」她的嘴唇狠狠壓向土根,「先親一個,我就給葯!」
白衣女子也跪下來,扯開土根的腰帶:「人家等不及了...」就在這時,蘇晚晴突然咳嗽著醒來,虛弱地喊道:「土根...」
二女同時轉頭,黑衣女子冷笑:「醒得正好,讓她看看,你是怎麼伺候我們姐妹的!」她扯起蘇晚晴的頭髮,「小賤人,好好學著點,男人喜歡什麼樣的...」
土根徹底爆發,周身光芒暴漲,將二女震飛出去。他抱起蘇晚晴衝出山洞,身後傳來二女的尖叫:「土根!你逃不掉的!我們一定會找到你!」
然而,在他們逃離的方向,一個蒙著面的神秘女子正倚在樹上,手中把玩著一顆舍利子。她望著土根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有趣,真有趣...看來,該是我親自出馬的時候了...」她摘下蒙面紗巾,露出絕美的容顏,眼中閃爍著貪婪與慾望的光芒。
土根抱著蘇晚晴在山林間疾奔,身後傳來窸窸窣的枝葉響動。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一道香風掠過,蒙面紗巾的神秘女子已攔在面前。她輕解面紗,露出一張冷艷無雙的面容,柳葉眉下的丹鳳眼似笑非笑:「跑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她緩步逼近,身上的薄紗隨著步伐若隱若現地勾勒出曼妙曲線,手指輕輕劃過土根胸膛:「聽說你在找舍利子?巧了,我這裡正好有一顆。」說著從懷中掏出舍利子,在月光下晃了晃,「想要的話,就陪我睡一晚。」
蘇晚晴掙紮著要起身,卻被神秘女子一把按住肩膀。女子俯身貼近她耳畔,吐氣如蘭:「小美人,別急。」
妖艷女子剛伸出手,葉千影的長劍已閃電般刺向她咽喉:「想帶走土根,先問過我的劍!」女子不閃不避,指尖輕彈,一道黑霧將長劍盪開,「小姑娘脾氣這麼大?」她扭著腰肢繞到土根身後。
幽冥殿主暴怒著甩出骷髏鞭,鞭梢如毒蛇般纏向女子脖頸:「賤人,找死!」女子嬌笑著側身躲開,反手甩出一道紅光,幽冥殿主的鎧甲頓時出現幾道焦黑痕迹。「就這點本事?」、
烈風揮舞彎刀攔在中間,刀鋒直取女子面門:「離他遠點!」女子輕巧地抓住刀背,用力一扭,彎刀瞬間脫手。「小辣椒似的~」女子咯咯笑著,「不過我就喜歡有脾氣的。」她突然一腳踹向烈風腹部,卻被土根伸手擋住。
「夠了!」土根周身光芒暴漲,混沌之刃虛影浮現,「都別打了!」魅姬趁機貼上來,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小郎君生氣的樣子也好迷人~」她故意將胸口貼緊,「彆氣壞了身子,讓姐姐親親就好了~」
玉玲瓏尖叫著撲過來,一把推開魅姬:「土根哥哥是我的!」她轉頭看向土根,眼眶含淚,「你忘了我們一起摘梅子的日子了嗎?」說著就要去拉土根的手。
白髮女子玉笛一橫,發出刺耳音波:「都閉嘴!」她飛身來到土根身邊,玉笛挑起他的下巴,「小郎君,和我回清音閣,我教你控制力量,比跟這群蠢貨強多了。」
妖艷女子突然發出尖銳的笑聲,震得眾人耳膜生疼:「一群不自量力的東西!」她雙手一揮,無數血紅色的藤蔓破土而出,纏住眾人的手腳。「土根弟弟,」她扭動著腰肢走近,「乖乖跟姐姐走,我就放了她們,不然......」
蘇晚晴被藤蔓勒得臉色發紫,仍掙紮著喊道:「土根,別管我們!你快走!」土根雙目赤紅,混沌之刃狠狠劈向藤蔓:「放開她們!」葉千影趁機掙脫束縛,長劍直刺妖艷女子後心:「傷害土根者,死!」
妖艷女子反手甩出一道血霧,葉千影揮劍格擋,卻感覺手臂一陣發麻。「有點意思~」女子舔了舔嘴角,「不過你以為這點本事就能傷得了我?」她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現在土根身後,雙手環住他的腰:「土根弟弟,你身上的味道真香......」
幽冥殿主甩出骷髏鞭纏住女子的脖子,用力一拽:「放開他!」女子卻突然將土根擋在身前,骷髏鞭重重抽在土根背上。「你敢!」烈風怒吼著衝過來,彎刀帶著淩厲的風聲劈向女子。
混戰中,白髮女子吹奏玉笛,音波震碎部分藤蔓。她趁機來到土根身邊,伸手去拉他:「小郎君,跟我來!」玉玲瓏卻從另一側撲過來,抱住土根的胳膊:「土根哥哥,別聽她的!」
魅姬嬌笑著在一旁觀戰,時不時拋出迷香乾擾眾人。「小郎君,別累著了~」她扭動腰肢走近,「不如和姐姐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她的手剛要碰到土根,蘇晚晴突然衝過來,將她撞開:「不許碰他!」
妖艷女子突然發出一聲長嘯,遠處傳來陣陣腳步聲。不一會兒,一群手持彎刀的黑衣人出現,將眾人團團圍住。「土根弟弟,」女子扭動著腰肢,「現在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乖乖跟我走,我保證讓你成為這世間最強大的人。」
葉千影長劍一揮,指向妖艷女子:「有我在,你休想!」她轉頭對身後的護龍衛喊道:「殺!」幽冥殿主也甩出骷髏鞭,纏住最近的黑衣人:「擋我者死!」烈風揮舞彎刀,衝進人群,刀刀見血。
白髮女子吹奏玉笛,音波所到之處,黑衣人紛紛倒地。她一邊戰鬥,一邊不忘對土根拋媚眼:「小郎君,看姐姐厲害吧?」玉玲瓏則緊緊跟在土根身邊,手中的短刀警惕地看著四周。
魅姬不知何時繞到土根身後,雙手環住他的腰:「小郎君,人家害怕~」她故意將臉貼在土根背上,「保護人家好不好?」蘇晚晴著急地喊道:「土根,別被她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