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新方案。」土根將文件放在桌角,「我聯繫了三家建築設計院,加入了智能生態系統......」「夠了!」胡菲猛地拍桌,文件震落在地,「誰讓你自作主張聯繫外人?你以為自己是董事?」她踩著十厘米高跟鞋逼近,香水味幾乎將土根籠罩,「記住,你連公司的一條狗都不如!」
競標會當天,胡氏團隊在會場落座。當土根拿出方案時,胡陽突然奪過文件摔在地上:「拿這種垃圾出來丟人現眼?」合作方代表皺起眉頭,胡菲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就在氣氛陷入僵局時,土根彎腰撿起文件,平靜開口:「諸位請看第七頁,我們的容積率計算方式......」
三個小時後,胡氏集團成功中標。慶功宴上,胡菲舉著香檳站在C位,對著媒體微笑:「這次成功全靠胡氏精英團隊。」她餘光瞥見角落的土根,沖胡明使了個眼色。胡明端著酒杯晃到土根面前,酒水潑在他身上:「別以為立了次功就能上桌,滾去後廚洗碗!」
轉眼到了胡家老太太壽宴。土根在後廚忙得滿頭大汗,忽然聽見前廳傳來瓷器碎裂聲。他衝出去時,正看見胡陽揪著傭人衣領:「誰讓你用這套青花瓷?知道多貴嗎?」土根目光掃過滿地碎片,突然開口:「這是贗品。」
「你說什麼?」胡菲轉身,眼神像淬了毒的刀,「這套瓷器是我花八百萬拍來的!」土根蹲下撿起一片殘片,指著底部:「真正的成化青花瓷,釉面會有『米糊紋』,而這個......」「住口!」胡明一腳踹在他背上,「你個鄉巴佬懂什麼古董?不過是想藉機出風頭!」
老太太拄著拐杖顫巍巍走來:「小土,你說的可是真的?」「媽,您別聽他胡說!」胡陽搶先道,「他就是見不得我們好!」土根站起身,抹去嘴角的血:「我可以聯繫故宮博物院的專家來鑒定。」
三日後,鑒定結果震驚全場——瓷器確為贗品。胡菲攥著鑒定書的手微微發抖,卻突然將紙張甩向土根:「還不是因為你沒把宴會安排好,才出這種亂子!」她踩著高跟鞋逼近,「從明天起,你每天負責打掃全宅的廁所!」
寒冬降臨,胡氏集團遭遇最大危機——合作方集體撤資。胡菲在會議室摔了第七個杯子:「都怪那個廢物!要不是他上次得罪了李氏集團......」土根站在角落默默聽著指責,直到深夜所有人離開,才掏出手機聯繫人脈。
三天後,神秘投資人現身。簽約儀式上,胡菲看著對方恭敬地稱呼土根「先生」,臉色變得煞白。胡陽衝過來揪住土根衣領:「你又在搞什麼鬼?是不是想趁機奪權?」土根平靜地推開他的手:「合同已經簽了,資金明天到賬。」
慶功宴上,胡菲攔住要離開的土根:「你到底什麼目的?」土根看著她眼底的慌亂,忽然笑了:「胡總忘了?我隻是個任你呼來喝去的上門女婿。」他轉身時,聽見身後傳來胡明的叫囂:「裝什麼清高!還不是靠我們胡家才能有今天......」
……
「都是因為你!」胡明抓起煙灰缸朝土根砸去,褐色煙蒂混著雨水在他白襯衫上燙出焦痕,「上次競標非要用什麼智能生態系統,得罪了李總!現在好了,合作方全跑了!」
土根彎腰避開飛濺的瓷片,餘光瞥見胡菲攥著解約函的指尖在發抖。她精心描繪的烈焰紅唇此刻抿成蒼白的直線,脖頸處價值百萬的翡翠項鏈隨著急促呼吸起伏:「明天就是銀行貸款的最後期限,你要是拿不出解決方案,就從這裡滾出去!」
深夜的辦公室隻剩老式座鐘滴答作響。土根揉了揉發酸的太陽穴,電腦屏幕上跳動的是海外古董拍賣行的拍品目錄。當滑鼠停在那件宋代建窯曜變天目盞的圖片上時,他忽然想起老太太壽宴那晚,胡陽舉著這隻盞對賓客炫耀時,盞底若隱若現的修補痕迹。
三天後的嘉德春拍現場,水晶吊燈將胡陽的金錶照得刺目。他斜睨著土根身上洗得發白的西裝,故意提高音量:「土包子也來拍賣會?待會兒可別把競價牌當蒼蠅拍用。」
拍賣師的木槌重重落下:「宋代建窯曜變天目盞,起拍價兩千萬!」胡菲的睫毛劇烈顫動,這隻盞她覬覦已久,本想用它作為抵押向銀行續貸。
「兩千五百萬!」胡菲剛舉起競價牌,土根的聲音突然響起:「兩千六百萬。」
全場嘩然。胡明的香檳杯摔在波斯地毯上,酒水濺在胡菲的定製旗袍上:「你瘋了?公司賬上能動的錢就三千萬!」
土根目光死死盯著展台上那隻黑釉盞,釉面的曜變斑紋在燈光下流轉出妖異的藍紫色。當盞身轉至某個角度時,他清楚地看見底部用金繕修復的裂紋——那是現代化學膠水的反光。
「三千萬!」胡菲幾乎是嘶吼著喊出價格,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土根卻突然放下競價牌,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走向拍賣台。
「這隻盞是贗品。」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拍賣廳裡回蕩,伸手想要拿起那隻盞,卻被保安攔住。
「胡說八道!」胡陽衝過來揪住他衣領,「嘉德的拍品會有假?你就是見不得我們胡家好!」
土根從口袋裡掏出放大鏡,鏡片下膠水反光更加明顯:「真正的曜變天目盞,釉面斑紋是天然形成的結晶體,而這個......」
「夠了!」胡菲的聲音帶著哭腔,「土根,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就在這時,拍賣師突然接到緊急電話。十分鐘後,面色慘白的拍賣行負責人宣布:「經專家臨時鑒定,此盞確為贗品......」
胡家兄妹的臉色比展廳的冰雕還冷。胡菲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劃出刺耳聲響,她湊到土根耳邊,語氣像淬了毒的匕首:「別以為這次僥倖贏了就能翻身。明天去見羅氏集團的王總,你要是敢說半個多餘的字,我就讓你在杭城混不下去!」
談判桌上,羅氏集團的王總盯著土根袖口的補丁,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胡總,你帶個清潔工來談合作?」
胡明在旁附和:「王總別介意,我們胡家就是喜歡給窮人機會。」
土根翻開文件,露出城西地塊的三維模型:「王總投資養老地產,看重的應該是生態環境。我們的方案不僅保留了藍花楹林,還規劃了......」
「住口!」胡菲猛地拍桌,文件震落在地,「誰讓你擅自修改方案?王總,我們原本的方案是......」
「胡總似乎忘了,」土根彎腰撿起文件,指尖在模型的智能康養系統上輕點,「羅氏集團上周剛收購了智能醫療公司。」
王總的瞳孔驟然收縮,他往前傾身,饒有興趣地看著土根:「繼續說。」
三小時後,合作意向書籤署完成。胡菲在停車場揪住土根的衣領:「你怎麼知道王總收購了醫療公司?是不是偷看了我的商業機密?」
土根掰開她的手,袖口露出半截褪色的紅繩——那是老太太偷偷塞給他的平安符:「胡總應該記得,你書房的保險櫃密碼,是老太太的生日。」
寒冬臘月,胡氏集團的危機卻愈演愈烈。當胡菲在辦公室發現有人篡改財務數據,導緻公司面臨稅務稽查時,整個人幾乎崩潰。
「肯定是你乾的!」胡陽將一摞文件砸在土根身上,「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早就想搞垮我們胡家!」
土根撿起文件,目光掃過其中幾筆異常的資金流動。當他發現匯款賬戶與某次古董拍賣會的主辦方關聯時,心裡忽然有了計較。
三天後,土根帶著一沓資料出現在稅務局。當稽查人員看著那些偽造的合同和虛假髮票時,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這不可能!」胡明衝過來搶奪資料,卻被稽查人員攔住,「這些都是誣陷!」
土根看著胡家兄妹慌亂的神色,終於開口:「胡明,上次拍賣贗品天目盞的事,和你有關吧?還有城西地塊的洩密......」
「閉嘴!」胡菲尖叫著,聲音裡帶著從未有過的恐懼,「你到底想幹什麼?」
稽查人員帶走胡明時,他還在破口大罵:「土根,你不得好死!我不會放過你的!」
胡菲癱坐在總裁椅上,妝容花得不成樣子。她看著土根,眼神裡第一次有了一絲恐懼:「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為什麼不早點說?」
土根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杭城的萬家燈火:「胡總,我隻是個上門女婿,說了又有誰會信呢?」
土根心笑:這就是修心了吧?
不管了,回去睡覺。
……
杭城的春雨裹著寒意滲進骨髓,胡氏集團研發部的電子門禁在深夜發出刺耳的警報。胡陽戴著黑色乳膠手套,將拷貝完核心數據的U盤塞進西裝內袋,嘴角勾起陰鷙的弧度。監控屏幕上,土根的工牌在走廊盡頭的感應燈下閃爍,這是他特意留下的「證據」。
次日清晨,會議室的氣壓低得能擰出水來。胡菲將摔碎的平闆電腦重重拍在會議桌上,破碎的屏幕裡,競爭對手公司的新產品設計圖與胡氏未上市的方案如出一轍。
「解釋!」她的指甲深深掐進真皮會議桌,紅色蔻丹在木紋上劃出猙獰的痕迹,「為什麼公司耗資三千萬的智能養老系統設計圖,會出現在周氏集團手裡?」
胡明猛地踹翻椅子,金屬椅腿在地面拖出刺耳聲響:「還用問?肯定是這吃裡扒外的東西乾的!上個月他就鬼鬼祟祟在研發部轉悠!」他揚起監控截圖,畫面裡土根模糊的身影正對著門禁刷卡。
土根看著那張經過裁剪的截圖,喉結動了動:「那天是張工讓我......」
「夠了!」胡菲抓起桌上的鋼筆狠狠擲向他,筆尖擦著耳畔釘入身後的白牆,「從你進胡家第一天,就沒安好心!先是搶功勞,現在直接賣公司機密?」她胸前的珍珠項鏈隨著劇烈喘息起伏,「把他給我關到地下室,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出來!」
地下室的黴味混著鐵鏽氣息鑽進鼻腔,土根蜷縮在潮濕的水泥地上,手腕被手銬磨出滲血的紅痕。鐵門突然被踹開,胡陽端著攝像機走進來,鏡頭紅燈在黑暗中像隻嗜血的獨眼:「拍個認罪視頻吧,說不定能讓我姐心軟。」他用皮鞋碾過土根手背,「說,收了周氏集團多少錢?」
「監控時間碼不對。」土根強忍著疼痛,目光盯著攝像機角落的日期顯示,「那天我刷卡時間是23:17,而洩密文件的傳輸時間是23:45。」
胡陽的臉色驟變,隨即一腳踢在他胸口:「死到臨頭還嘴硬!」攝像機狠狠砸在土根額角,溫熱的血順著眉骨流進眼睛。
當土根被拖到董事會現場時,額頭上的傷口還在滲血。大屏幕上循環播放著經過剪輯的「罪證」,股東們的竊竊私語像毒蛇吐信般刺耳。
「這種人就該送進監獄!」
「胡氏集團居然養了隻白眼狼!」
胡菲站在全息投影前,身後是被洩露的設計圖3D模型。她摘下金絲眼鏡擦拭鏡片,聲音冷得像淬了冰:「土根,隻要你承認罪行,我可以不追究法律責任。」
土根掙紮著站直身體,手銬在他手腕勒出深痕:「胡總敢不敢讓技術部還原原始監控?敢不敢查昨晚23:30到24:00研發部的網路日誌?」
「狡辯!」胡明抓起保溫杯砸向他,滾燙的茶水澆在脖頸,「證據確鑿還想抵賴?」
就在這時,秘書神色慌張地衝進會議室:「胡總,出事了!我們剛上市的智能護理床被曝存在安全隱患,網上已經出現二十多起老人受傷視頻!」
胡氏集團的危機公關部連夜運轉,可事態卻愈演愈烈。質檢報告顯示,產品核心部件的材質與設計圖嚴重不符。胡菲看著送檢的金屬支架,指尖都在發抖——這根本不是公司採用的航空鋁材,而是廉價的工業合金。
「肯定是他在生產環節動的手腳!」胡陽舉起生產批次記錄,「這批貨正是土根負責跟進的!」
土根被從拘留室帶到事故現場,滿地的醫療設備殘骸中,一位白髮老人正抹著眼淚控訴:「我老伴就因為這破床摔斷了腿!」
「不是我。」土根蹲下身檢查支架斷面,金屬裂紋呈現出典型的鑄造缺陷,「真正的航空鋁材斷裂面會有......」
「住口!」胡菲突然揚手給了他一巴掌,鑽石戒指在他臉上劃出五道血痕,「你害了我媽還不夠,現在連無辜老人都不放過?」她想起昨夜老太太在病房裡虛弱的樣子,眼眶瞬間通紅,「從今天起,你不再是胡家的人!我要你牢底坐穿!」
暴雨傾盆而下,土根被保安拖出公司時,胡陽站在旋轉門前對著他獰笑。雨水沖刷著臉上的血污,他擡頭望向胡氏集團的玻璃幕牆,突然在人群中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那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正是上周在拍賣會上見過的周氏集團代表。
深夜的看守所,土根在鐵窗下反覆回憶最近發生的事。當他想起胡陽辦公室裡突然出現的新型3D印表機,想起生產部主管在被問及此事時的躲閃眼神,心中突然閃過一道光。他抓起鐵欄杆搖晃:「我要見胡菲!我知道真相!」
審訊室的白熾燈刺得人睜不開眼。胡菲抱著雙臂坐在單向玻璃後,妝容精緻的臉上寫滿厭惡:「最後五分鐘,編個像樣的借口。」
土根將寫滿推理的草稿紙推過桌面:「胡陽有一台工業級3D印表機,足以複製產品零件。而洩密當天,他的助理出現在研發部的時間......」
「荒謬!」胡菲將紙張撕得粉碎,「我弟弟怎麼可能害自己家的公司?」她起身時,高跟鞋重重碾過地上的碎紙,「你以為潑髒水就能脫罪?」
就在這時,胡明的怒吼突然從走廊傳來:「姐!不好了!周氏集團放出錄音,說他們的設計圖是胡陽主動提供的!還有生產劣質零件的視頻......」
胡菲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踉蹌著扶住審訊桌,指甲深深摳進金屬邊緣。土根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聲音平靜卻字字千鈞:「胡總,現在願意查原始監控了嗎?」
審訊室的白熾燈在胡菲臉上投下青白的陰影,她死死盯著平闆電腦裡胡陽與周氏集團的交易錄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胡明一把奪過平闆摔在地上,碎片濺到土根腳邊:「這肯定是合成的!我哥怎麼會害自己家!」
土根看著滿地狼藉,平靜開口:「可以找專業機構鑒定錄音......」「住嘴!」胡菲突然抓起桌上的鋼筆,筆尖幾乎戳到他眼底,「別以為栽贓我弟弟就能脫身!」她轉身時,香奈兒套裝的下擺狠狠甩在土根臉上,「把他送到警察局,我要親自告他誹謗!」
警車的紅藍燈光刺破雨幕,土根戴著手銬被推進後座時,看見胡陽站在胡氏集團大樓前,嘴角掛著勝利的笑。警局審訊室裡,警官將一疊新證據甩在桌上——銀行轉賬記錄顯示,五百萬巨款竟匯入了土根的私人賬戶。
「解釋一下這筆錢?」警官敲了敲轉賬單,「周氏集團說這是買設計圖的報酬。」土根盯著那份偽造得幾乎亂真的單據,突然想起三天前自己丟失的身份證。他握緊拳頭:「有人冒用我的身份開卡......」「編,接著編!」警員嗤笑,「每年撒謊的嫌疑人我見多了。」
拘留所的鐵窗透進冷光,土根蜷縮在角落,耳邊迴響著胡菲臨走前的話:「土根,你這輩子都別想翻身。」黑暗中,他摸到口袋裡老太太偷偷塞給他的玉佩,冰涼的觸感讓他漸漸冷靜下來。必須找到胡陽犯罪的實錘,可關鍵證據會藏在哪裡?
與此同時,胡家老宅炸開了鍋。胡陽紅著眼眶跪在老太太病床前:「媽,都是我沒用,沒保護好公司。那個土根......」話沒說完,胡明已經抄起花瓶砸向電視,新聞裡正循環播放胡氏集團產品質量醜聞:「要不是他,公司怎麼會變成這樣!」
胡菲捏著律師準備的訴訟材料,指甲在「誣告罪」三個字上反覆摩挲。老太太虛弱地拉住她衣角:「小菲,再查查......」「媽!」胡陽突然打斷,「監控、轉賬記錄都鐵證如山!您忘了他怎麼對您的?」這句話成功讓老太太劇烈咳嗽起來,胡菲眼底的猶豫瞬間化為寒冰。
三天後,胡氏集團召開記者會。鎂光燈下,胡菲身著定製黑裙,將一疊「罪證」展示在大屏幕上:「土根利用上門女婿身份,竊取公司機密,蓄意破壞產品質量......」台下記者紛紛提問:「胡總打算如何追責?」「是否會影響胡氏股價?」
角落裡,胡陽對著鏡頭露出恰到好處的悲傷表情。他悄悄點開手機,屏幕上是匿名郵箱發來的最新消息:「土根的不在場證明視頻已銷毀,放心。」
拘留所裡,土根正用指甲在牆面刻劃線索。突然,他想起胡陽書房的保險櫃——那個總是散發著檀木香氣的神秘角落。如果能拿到保險櫃裡的東西......就在這時,鐵門被打開,獄警扔進來一份報紙,頭版頭條赫然寫著:「胡氏千金未婚夫叛國洩密,證據確鑿!」
土根攥著報紙的手青筋暴起,油墨味混著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深夜,他輾轉反側時,隔壁牢房傳來隱約的對話:「聽說胡家那個上門女婿?嘖嘖,為了錢什麼都幹得出來......」
胡氏集團的股價連續跌停,胡菲在董事會上被股東們圍攻。「必須給個交代!」「胡陽到底怎麼回事?」她捏著發燙的手機,屏幕上全是胡陽發來的消息:「姐,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定是土根陷害我!」
當胡菲帶著律師和保鏢闖入胡陽書房時,保險櫃裡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