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裴回舟來救海棠了,白家米鋪的人給白家報消息
「請!」
白烈昭點了點頭,便立刻帶著海棠走了。
瞧著白烈昭與海棠的背影,孫南星和顧涼心中都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孫南星和顧涼同時起身,瞧著他們倆。
最終,孫南星冷不丁地對顧涼說了一句話:「顧兄,你有沒有後悔呢?」
「當然有。不過等睡上一日,第二天早上......就不再後悔了。」顧涼微微一笑。
做出的選擇,怎麼可能再回頭呢?
他不想那些有的沒的,他隻想趕緊讀書考取功名,借著青州知州的勢力,日後能夠在朝中為官,迎娶白露。
就算白露跟自己的身份差距越來越大,他也不會自卑。
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做到的。
孫大叔在旁邊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看著白立昭和海棠的背影,陷入了一陣沉思。
......
白烈昭很快就將海棠帶到了涼州府。瞧見「安國侯白氏府邸」幾個大字,海棠的身子抖了抖,十分恐懼。
瞧著海棠眼神中帶著恐懼,白烈昭冷笑一聲,拉著海棠,直接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腳,「你還在這裡等著幹什麼?之前害我妹妹以及我妹妹全家的時候,難道你就沒想過今日會被帶到白家?」
海棠瞧見白家竟然如此富麗堂皇,朱門紅漆嶄新,大門氣派,忍不住心中害怕,連忙跪在白烈昭身邊,淚流滿面,哭的梨花帶雨。「二公子,二公子......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這一切都是受謝氏的指使啊!!」
「我......我隻是個弱女子......您對我動手也太沒品了......」
白烈昭冷哼一聲,眼神冷漠地對著海棠說道:「我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
「的確,我一般不會對女孩子怎麼樣,但是你竟然對我妹妹以及我妹妹的孩子動手,我還憐香惜玉?那可真是憐香惜玉錯了!!」
「眼前的你可不是什麼香什麼玉,而是真真正正的蛇蠍女子!!」
「我妹妹留下那七個孩子,一個個那麼小,那麼可愛......你卻害她們......」
白烈昭想到這裡,冷血無情地拎著海棠就直接進了白家的府門。
與此同時,白烈昭剛進府門。涼州府不遠處,一道身影打馬而來,正是裴回舟。
裴回舟一身淩厲之氣,拿著一塊玄鐵令牌,掏出之後給城門口的士兵看,城門口的士兵連忙放行。
進去之後,裴回舟解開身上的黑色鬥篷,千裡馬慢悠悠地在城中停下了步子。
裴回舟擡頭看了一眼四周的店鋪,最終走進了一家白家米鋪。
他隨口問道:「不知道安國侯白氏府邸......在哪裡?」
「哦,前面兩條街就是了。」
裴回舟點頭,在他家買了幾斤大米之後,扔給了路邊的一個乞丐,便立刻按照小二的指示去了安國侯白氏府邸。
而白家米鋪之內,幾個小二對視一眼,隨即立刻告知了掌櫃,說:「有一個貴人問安國侯白氏府邸在哪裡。」
還問:「要是問白露娘子的府邸在哪裡,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掌櫃的笑著搖頭:「放心吧,不會的。白家要是真這麼容易出問題,那可就有意思了。」
「......他們如今增加了不少新的守衛呢。」
聽著如今竟然增加了新的守衛,那白家米鋪的小二們立刻放心了,連忙點頭說道:「那咱們用不用告知白娘子,說,有一個貴公子問安國侯白家府邸在哪裡?」
「當然要告知了。」
「你們帶幾個人快點去告訴白家,就說,有人找白家的位置,不知道是做什麼的,讓白娘子萬事小心。」
小二們連忙點頭,立刻派人偷偷潛入府邸,把這些消息告訴白露。
「......」
白家。白烈昭帶著海棠,一進去就驚呆了。哎呀,他們家......怎麼感覺裝修了一番,更漂亮了呢?
而且白烈昭有些疑惑地朝著四周看,突然出現了一些生面孔。
怎麼突然出現了這麼多的人呢?而且這些人一個長得比一個帥。
也不是很帥吧,總之清清秀秀,沒自己還有哥哥弟弟帥就是了。
但是這麼多年輕高大的男子,威猛無比,都是從哪裡來的?
且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很顯然是練家子,和牡丹她們不相上下。
他正好奇地瞧著那幾十個侍衛呢,就見到那幾十個侍衛突然對著白烈昭行了一禮:「二公子。」
「?」白烈昭一頭霧水:啊,他們怎麼知道我是白家二公子的?我根本就沒見過這些人啊。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侍衛立刻上前,特別恭敬地對白烈昭說:「二公子,我們是太後娘娘身邊的暗衛。您叫我暗一就好。」
白烈昭:「......」早說嘛。自己還尋思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還以為是白露招來的呢,原來是暗衛呀。太後這一次出動,還真是帶了不少人出來。
白烈昭點了點頭,便鬆了口氣,就聽那暗一冷冰冰地說道:「二公子,這是誰?」他指了指旁邊的海棠。
白烈昭連忙說道:「這就是那個害了白露,以及白露幾個孩子的海棠。「
「趕緊把她帶到正廳去,另外,把你們白娘子叫過來。」
暗一立刻明白,揮揮手,底下的暗二和暗三就立刻上前把海棠壓到正廳,而白烈昭也去正廳休息了一會兒。
沒過多久,白露就立刻進來了,與此同時進來的,還有白清澤和慕容錦書。
他們三人進來之後,就見白烈昭立刻站起來,奔到白露旁邊,跟白露狠狠來了個熊抱。
「我的妹妹呀,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京都發生了什麼。」
說著,白烈昭就猛喝了一大盞茶水,一口氣將自己這段時間在京都的經歷全都跟白露、白清澤還有慕容錦書說了出來。
他們三人坐在那邊聽著白烈昭的講述,都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