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吃我絕戶:小漁女她又窮又兇

第267章 記不清了,反正不重要

  

  陳名費勁的想了想,疑惑的問:「有這麼一號人物嗎?」

  林嫦兒也好奇,陳名是知府家的公子,怎麼都算個體面人。

  即便跟朋友有了嫌隙,也多是不了了之,不會到割席這一步。

  再則,他能接觸到的層面也不應該會出現割席的事。

  這麼想著,林嫦兒眼中,便燃起了熊熊八卦之光。

  不單是她,陳昭也好奇的緊,他這個堂兄從前可算不上什麼聰明人。

  日常有人因為他的身份來攀附,偏他自己不覺得,還以為是自己有人格魅力。

  傻乎乎的被人騙。

  但是很少有脾氣。

  陳昭好奇死了,湊到陳名面前問:「誰呀?我認識嗎?」

  陳名「啪」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知道的太多會短命。」

  陳昭揉揉腦袋,別過臉,用屁股對著堂兄。

  陳名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也是好奇的緊,訓完陳昭,又問:「誰啊,遮遮掩掩的,直說來便是。」

  小廝呵呵笑,突然撓頭,「其實,小人也不記得那人叫什麼了,隻記得姓韓,是個童生,早一陣子,時常跟著公子進進出出。

  「後來似乎是被牽扯進一樁大案子裡,被取消了院試資格。

  「之後這人,還蹭來投奔公子,公子好心介紹他去底下的縣衙做抄書的工作,此人非但不領情,還在背後中傷公子是勢力小人。」

  陳名張了張嘴,一拍腦袋,「想起來了,韓,韓什麼來著?」

  又搖頭,朝林嫦兒解釋說:「記不清叫啥了,確實是有這麼一號人,就一蠢貨。

  「我呢也不是因為這人在背後嘴我幾句,就跟他割席了。

  「主要是,嫦兒妹妹你知道嗎?這傢夥他就不是個東西。

  「他原先啊,靠著同鄉的一個秀才的資助,才得以進行學業,那秀才呢,極為看重他,還想將唯一的女兒許配給他,兩家都說好了,隻等下聘過小定了。結果你知道最後咋樣了嗎?」

  林嫦兒:「……」這故事我熟啊!

  隻是那玩意兒叫啥來著,韓?

  記不清了,反正不重要,所以也懶得記。

  「我知道,我知道。」這時,陳昭莫名興奮起來,「這事,我聽我娘說過呢!」

  「那個韓誰誰就是我們寧海縣的人,跟我們還是一個書院的,雖然現在我們都不願意承認,覺得簡直丟人。

  「後來堂兄說的秀才跟秀才夫人出了意外,這個韓誰誰就不認這門親事,還轉頭跟秀才公他弟弟家的女兒好上了。

  「秀才公的弟弟也不是人,夥同全族吃了秀才公家的絕戶,還差點逼死他女兒。

  「那個韓誰誰,更絕,換了個女人養他不說,吃著碗裡的,還饞著別人碗裡的,那秀才公的女兒也是命不好,才成親不久,丈夫便沒了。韓誰誰吃完絕戶,還想著吃秀才公女兒丈夫的撫恤銀,簡直沒誰了!」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陳昭緩了緩。

  「應該也是壞事做多了,老天也都看不下去,最後牽扯出拐賣少女的大案子,全族砍的砍,流的流。

  「我娘跟我說,做人吶,還是得善良些,惡事做多了,遲早有天收的,瞧那一大家子不就遭了報應麼?

  「不過,那韓誰誰,似乎並沒有直接被牽連進去,據我所知,既沒有被收監,也沒有被流放。」

  看了陳名一眼,有些嫌棄的,「沒想到堂兄居然會跟這種人做朋友。」

  陳名瞪了他一眼,「我也是被蒙蔽的不是。」

  說罷,看向小廝,「今日是因為何事跟何人起的爭執啊?」

  小廝道:「那韓誰誰不是沒去公子舉薦的縣衙做抄書吏部嘛?可日子總得過下去不是,就在咱們府城擺了個攤子,幫人代寫家書,念信什麼的。

  「後來他那個相好的就帶著老子娘來投奔他,之後那誰不知怎麼的染上的賭隱。

  「這玩意兒咋一看不是比放印子錢還來錢快麼?沾上了哪裡還收的住,有銀子還好說,沒銀子,什麼借的,偷的搶的都不在話下。

  「這不是,賭癮上來了,又沒銀子,能怎麼辦,就把他那相好的抵押給賭場了。

  「正巧,賭場今日來拉人,這不,就在前頭爭執起來了嗎?」

  陳名點頭,「原是這麼一回事,那韓誰誰人呢?」

  小廝道:「這不是人給了,賭債便還上了嗎?自然也就沒事了。」

  林嫦兒擰眉,倒不是同情林自溪被韓誰誰賣了,隻是,憑啥姓韓的作孽,隻讓姓林的還?

  最起碼也得一起還不是?

  「路通了,小的這就趕車去,兩位公子還有林姑娘坐穩了。」

  小廝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話說罷,車子便緩緩動起來。

  林嫦兒扒在車窗上,路過剛剛被堵路段時,還能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老婆子正扯著一個年輕人又哭又嚎。

  「韓越,你個混蛋,你有沒有良心。

  「從前是溪兒從家裡拿了銀子貼補你,如今,也是溪兒又是漿洗又是刺繡,沒日沒夜的做工養活你。

  「你居然把她賣給賭場,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林嫦兒聽到這話,心說「哦」原來是叫韓越啊!

  這時,韓越狠狠推開對著他又打又罵的楊翠花,還啐了一口,「良心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嗎?能當銀子死嗎?

  「是我逼著她拿銀子養活我嗎?她不是說愛我,願意為我去死嗎?

  「不過賣個身而已,又沒讓她去死,你在這裡嚎什麼嚎?晦氣!」

  楊翠花癱坐在地上,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挑中的貴婿,滿心都是後悔。

  早曉得他是這般薄情寡性之人,她當初又何必苦苦相逼?

  不如讓林嫦兒那個掃把星嫁給他,死死克住他。

  如若那般,如今,他們一家子把著大哥留下的銀子,日子想多快活就多快活。

  楊翠花坐在路邊又哭又笑,韓越大約還是不解氣,又上去踹了她一腳,這才揚長而去。

  林嫦兒擰著眉,心裡有些鬱悶,一起做壞事的,怎麼的都得整整齊齊不是?她可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

  轉向陳名問:「陳兄,我朝律法,父母尚不能賣兒女,這韓誰誰跟他那相好,怕是連婚書都沒有,怎的還能將人賣了?官府不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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