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哀家無人性?人性值幾個銀子?
「屬下體虛無力,衣袖定然無任何男人的氣味!」
「哦?可哀家喜歡雄壯勇猛的男人這可如何是好?」聞其聲她唇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說。
「武後,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見狀寒牢內關押的外戚伸起顫抖的手指著她怒罵。
明明是她害死了昭平公主!
為何她還能笑的出來?
她笑也罷,怎能背著玄兒與個禁衛軍媚眼帶笑?
她如此做可對得起玄兒?
她簡直是個無情,又心狠手辣的蕩婦!
怎能勾引禁衛軍殘害一家人?
她還有沒有些羞恥之心?
「昭平姑父,你可小聲些,傷到身子可如何是好?」
聽著韋卿撕心裂肺的怒吼。
她捂唇柔情一笑,媚眼如絲的拂袖而視,嬌滴滴的聲音瞧著他說。
她怎能不為一家人著想?
這可是滅族之仇。
如何能不為殷姓的滅族全屍苦心思索?
「你這個毒婦,折辱死了自己的親姑姑,你可有半分人性啊?!」
「人性?值多少銀子?」聽聞他如此天真的言辭,她伸手輕撫鳳簪挽發的珍珠流蘇,笑意如花的問了他一句,又「唉」的輕嘆一息,抿唇溫柔的說,「你們這些外戚,背著陛下私藏軍火,造反欺君在先,你們的良心呢?」
「武後,你胡扯!」聽到她明目張膽的栽贓陷害韋卿怒聲打斷。
「別急,哀家可不是空口說白話。」聽著他憤怒不服的吼聲她輕笑一聲說。
「你敢栽贓我們這些元老外戚不成?」瞧見他這般空口白話氣得頭髮質問。
憑什麼如此誣陷?
「當然……」
「朕聽聞上個月姑父過壽,輔政王送了您一箱火藥?」
[殷玄?]
當她欲要收拾平南王時,卻聽到熟悉的聲音心頭頓感不妙。
她輕笑不屑的容顏浮現一抹驚慌,側目而視時隻見殷玄龍冠束髮,穿著寢衣走來。
聽著他語氣如此肯定的聲音,像是對這一切了如指掌?
可是……
他為何知道火藥的事?
他怎知平南王府有火藥?
不對……
有千萬個不對勁……
難道二聖臨朝隻是他借刀除掉外戚的計謀?
「陳羽。」他疑惑之際隻聽殷玄語氣淡淡的說。
「諾。」
不多時,隻見戴著龍紋面具身穿紫黑色衣著的陳羽,端著奏摺走在他身側。
這一刻,她恍然大悟,原來殷玄放權是假,除掉外企是真?
可是……
奏摺又是怎麼回事?
為何她從未見過有關平南王的奏摺?
不對……
千萬個不對勁……
記得殷玄明明昏迷不醒,這是她親眼所見,而這些奏摺又是怎麼回事?
種種疑惑讓她感覺自己像是身處個利益的旋渦?
「陛下,老臣冤枉,從未勾結過倭寇!」
氣憤不已的平南王,瞧見那龍紋奏摺恐慌的跪在寒牢中哀求。
「朕還未說,你這怎知這是勾結倭寇的奏摺?」聽聞此聲殷玄淡漠一笑又反問。
「老臣真的冤枉,這些奏摺是……」
「你告訴朕縉鞅關是如何被攻破的?」不等他廢話連篇殷隨手拿起一本奏摺又問。
「你們與倭寇合謀,想趁朕龍體危矣,因此與朝陽王勾結倭寇,想自立為帝?」
「陛下勾結倭寇的是朝陽王,老臣……」
「你隻是在南裕關喝醉了?全城的人都死了隻有你命大對嗎?」
聽著他巧言令色,殷玄直接逼問。
十年前,父皇說南裕關的海棠花盛開,母後又說這麼多年了。
想讓父皇與幾位皇姑同聚,可就在那一夜母後一去無回,回來的隻有那些外戚的家眷。
而父皇倒是覺得髮妻如草賤,說隻要他的活著一日誰也不可為難自己外戚。
包括他這個唯一的子嗣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