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鐵球塞喉?督軍喚帝太後祖宗?
「雖然本王毫無實權,想必二位將軍瞧不上本王,因此才在鳳儀宮門前敷衍本王?」
「敷衍你?」一名禁衛軍聞聲冷聲反問。
他更有些納悶,帝太後隔三差五神出鬼沒,每日能見她一次都是福氣。
這大半夜的還真不知去了何處!
何為瞧不起他?
又不是選女人,為何還有瞧不上他的說法?
「行了,外男半夜不可擅闖鳳儀宮。若是你再不在我可不管您是藩王還是皇子,信不信即刻將你送到凈身房?」
「你……?」
聽到禁衛軍如此不近人情的言辭,殷賢氣得怒甩衣袖轉身走遠。
早知如此他真不該來!
「呵呵,你看賢王原來是個慫包?」?另一名禁衛軍見狀「呵呵呵」笑著嘲諷。
「不過賢王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你說帝太後娘娘總是半夜不在鳳儀宮,又會去何處?」
聽著他湊過來閑聊的言辭,與他護衛在門前想禁衛軍也覺得納悶,與他小聲嘀咕。
他也著實好奇武知意在做什麼?
為何她總是不在鳳儀宮?
「瞧你這出息!」站在他對面的禁衛軍聞聲,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又說,「帝太後娘娘才十五歲,也許覺得深宮寂寞,保不準是找面首快活去了?」
「真有此事?」
…
寅時三刻。
以西所建的承武宮,看似好看的燈籠掛在重檐的屋頂上。
金色的琉璃瓦隨燈火閃爍著火光,禁衛軍時不時手握火把來回巡邏。
而宮殿的十八層之下。
是架著火盆,而火盆中燃燒著瀰漫血光的炭火。
炙熱的火苗使禁衛軍脫去盔甲,他們將右臂的借來下衣袖綁在腰上。
手握利刃編在一起皮鞭,怒狠狠的打在她們身上。
「你們說不說?」寒鐵所建的鐵籠內,賀州怒揮鞭子。
鞭子所落之下,便能聽到「啪啪啪啪」的聲音,更嚇得人心驚膽戰。
他每次抽的一個外戚,便怒目而視的大聲質問。
「下賤東西,說,輔政王是不是通敵?」
他怒目抽打著外戚時,狠厲的眸子緊緊盯著他們問。
「你們怎能如此屈打成招?」被他抽打女眷雖然遍體鱗傷,卻也毫不畏懼的看向他質問一句又說,「我乃先帝的第二十個弟妹,昭平公主,殷鳶。」
「我告訴你,我姐夫輔政王絕不可能通敵。」
「還有,你們休想屈打成招,將我方才的話去告訴那個武賤人。」
「他為了謀奪皇權,肆意橫行,冤枉藩王,一定會眾叛親離,不得好死,王人踐踏。」
「你……你簡直冥頑不靈!」抽打殷鳶的賀州聞聲,氣得拽緊鞭子怒目指著她呵斥一句,又惱火的質問,「我在問你一句,輔政王可否通敵?」
「不!可!能!」殷鳶聞聲雖說七十的容貌被打的鞭痕遍布,卻依舊咬緊牙關,一雙鳳眸向看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完,又嚼了嚼嘴沖他「呸」的吐了一口混雜著血的唾液說,「滾!」
「你……」
「唉,賀督軍如此審犯人,有氣無力的模樣莫非是虛不受補?」
賀州:???
「是太後?」聽著如此溫柔是聲音,尤其嬌嗔中透著陰陽怪氣,他頓時心頭一喜,轉身打量著走進來美人,身穿粉色衣裙,窈窕的身影扭著細腰走進來,見狀他急忙笑著說,「娘娘,屬下不虛!」
瞧著火光照耀在她玲瓏有緻,容顏美貌,極為貌美的臉頰。
他著實心疼的很,恨不得為她擋火。
生怕地牢這種污穢之地,傷了她的容顏定會心疼萬分。
他高大身形弓著腰,笑著走在她身前,愁眉「唉」的嘆息一聲,趕忙解釋。
「這些人的嘴太硬了,不知娘娘是否有良策?」
「嘴硬啊?!」聞其聲她柔軟的粉唇驚呼一聲。
「哎呦,您快嚇死屬下了!」
愁眉緊皺的賀州,忽然聽到她尖銳的笑聲有些陰森,嚇得脊背發涼著趕忙說。
「既然審問不出來,那便上刑具。」
瞧見他做賊心虛的模樣?
武知意側目打量著火光燃燒著的火盆中,那熟悉的火鉗她歷歷在目。
她走過去,感受火光的灼熱,半眯血紅的眼眸,眼底浮現血一般恨。
她敷衍點說了一句,將手伸向搭在火盆邊一米長的皮質手握。
她伸手握著火鉗,在烈火燃燒的火盆中翻了一下,便用火鉗夾起一個燒到火紅的鐵球。
她粉唇輕抿,柔軟的身子轉過身,又看向賀州語氣嬌媚一笑便說。
「賀統領,您說這火球塞入您嘴裡疼不疼啊?」
賀州:!!!
聞其聲,火光閃爍在他犯愁的臉色上浮現一抹恐慌,趕忙瞧著他伸手相勸。
「祖宗!您可真是個活祖宗!這玩意兒不能往嘴裡塞啊!」
「為何?」聞聲她疑惑的撇撇嘴說,又拿上火鉗蓮步輕移,扭動著掌寬的細腰走在他身邊,疑惑的問,「既然塞在你嘴裡疼,那不如塞她們嘴裡?」
「武後你就是個瘋子!」
寒牢中,關押著的外戚聞聲,氣憤至極的站起來跑向牢籠前,看向她怒罵。
她竟然敢往活人嘴裡塞燃燒著火的鐵球?
她到底有沒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