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我絕不會讓你造出害人的軍火
「姐姐,其實哀家從來不喜歡殺人,隻是見不得被人欺騙知道嗎?」
她將小拇指般粗的金簪,慢慢紮進她皮肉時,越紮越深越發愁眉不展的擡眸與她說。
如此硬骨氣的女子,倒是頗有幾分忠心可言。
奈何……
她為何不聽話呢?
「哼,你沒吃飯嗎?」
聞聲,武玉兒忍著疼,怒目瞧著她發洩道。
她半眯不屑的視線,擡眸「哈哈哈哈」的咆哮著說。
「當今帝太後娘娘今日竟然沒有吃飯……」
「冥頑不靈!」聞聲武知意抿唇冷笑道。
手掌緊握住金簪,用足了力氣「咔嚓」一聲穿透她大拇指處的皮肉。
將九寸長的金簪穿透她的手腕,又攪動著她的骨肉抽出來。
時不時擡眸打量著她疼到煞白的臉色,又將金簪往她食指的指腹用力紮進去。
「啊啊啊啊!」憤怒不已的武玉兒終是受不住疼慘叫一聲。
聽著血「滴滴滴滴」的滴嗒在金磚鋪平的地面上。
她痛到臉色煞白,依舊是咬牙切齒道。
「武知意,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報應?為何哀家覺得是你先遭報應?」聞聲武知意輕抿粉唇淡笑道。
接著,她用金簪刺入她的皮肉,將她的食指劃成一條又一條一寸寬的肉條。
又將她血染的白骨用金簪刺穿,將骨節用力捅成了窟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聽著骨節「咔嚓咔嚓」被戳斷痛得她仰頭驚呼。
「哀家再問你一句,說不說?」
聞聲,早已失去耐心的武知意,血染的手掌撕扯著她連著經脈的皮肉。
「我說,我說,我說!」皮肉被一次又一次快要被拽斷的痛,疼得她泣淚呼喊。
「武姐姐這麼聰明,為何不早說呢?」瞧見她狼狽的哭著哀求,武知意抿唇「呵呵呵」的淡笑著敷衍一句,又用力「砰」的一聲扯斷她一條九寸長的血染肉條後,容色驚慌的說,「呀,妹妹不可想給姐姐包紮傷傷口,奈何太笨拙了!」
「想必姐姐不會責怪妹妹吧?」聞她委屈的嗓音詢問一句。
「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聽聞她陰陽怪氣的聲音,武悅兒泣淚嘶吼著。
「那哀家要的軍火,你什麼時候有?」
瞧見她還算聰明,武知意淡漠一笑反問道。
她還就不信了,這個武玉兒還能像個鐵打的人一樣?
若是早些將軍火給了她,那她又何必如此大動幹戈呢?
她如此好說話的人,為何非要逼他動怒呢?
事到如今,她是該繼續調教這個賤婢,還得該去朝慶殿議事?
——
戌時,一刻,朝寢殿內。
郭德忙前忙後,與宮人端著膳食與茶水及酒水。
他們弓著腰,急匆匆走進酒氣熏天的朝堂內,與他們笑臉相迎道。
「幾位將軍遠道而來,若是口渴不如先飲些茶水與酒水,帝太後娘娘批閱完奏摺便會來此處。
」「喝……喝喝喝……喝酒……不不不不不能再再喝了!」
聽聞郭德此話,殷家軍手拿酒罈,醉的欲言又止。
他們躺在龍紋鑿痕有序,金磚鋪平的朝堂地面上。
擡眸便要伸手拒絕,卻還是捨不得將酒罈丟下。
時不時怒飲一口酒,跌跌撞撞的邊走,邊與他勾肩搭背道。
「諸位將軍海量,定會千杯不倒。」聞聲郭德笑得伸手豎起大拇指,笑意敷衍的老臉上擠出一條又一條皺紋,與他們浮誇一句,又側目抿了抿唇低聲嫌棄道:「快些喝醉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