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什麼?怎麼會是本官觸犯了宮規?
聽著她問出這些話時,他不屑的抿了抿唇直視著她冷冷一笑,倒要看看她還有何手段?
難不成她僅憑這一個借口,便想詆毀陛下龍嗣的身份?
倒想知道她又有怎樣的狗膽?
他筆直的身形擡眸直視著端坐在龍椅上之人,穩重的呼吸時不時吹拂著幾捋唇上的鬍鬚清揚。
那傲世不羈的視線等著瞧她的笑話。
她沒有陛下當靠山,到底是哪裡來的底氣敢誣陷禦醫?
區區一個將娘家九族送進天牢,又無權無勢的女人還想掌控後宮,攝政屬於男人的天下不成?
那他倒要親眼瞧著她有怎樣的本事?
「不知太醫可了解宮規?」
打量著他那得意忘形的老臉,高坐於龍椅之上的武知意輕抿唇淡淡一笑,直接向他詢問宮規。
就讓這個狂妄的老東西自尋死路!
「哼,當然知曉。」許廖聞聲不屑的打量著她冷哼一聲。
他當禦醫多年,難不成沒有這個小丫頭片子懂宮規?
他懶得多想直接應聲。
「那好,那哀家問您一句,您答一句便好。」話落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又看向他詢問,「一入宮門。」
「深似海。」聞聲他急忙說。
「後宮女眷是何人的女人?」聽著他滿是肯定的語氣繼續詢問。
「當然是九五之尊,統一六國,英明神武,本該坐在這龍椅之上的神聖大帝。」
聽著她隻是問這些芝麻綠豆小的破事?
他自信十足的輕撫斑白的鬍鬚,言語間充滿了恭敬,又拱手擡眸直視著龍坐說。
「那敢問許太乙無陛下的聖意,擅自謀害龍嗣,又私下讓當今皇後服用墮胎的藏紅花,是何等罪名?」
「未經陛下允許,擅自給皇後服用藏紅花,傷其皇嗣,其心可誅,欺君罔上,罪該淩遲………」
「許廖……」被一名龍神軍扣押著的殷宏聽聞他此話急忙大聲阻止。
聽著他的言辭間,他也早已反應過來,昨日為了救母一時衝動,才親自為母後喝下許廖所開的藏紅花!
可當時他也是迫不得已,救母心切,今日才知是冒犯了欺君罔上,又觸犯宮規的死罪!
是他太過衝動疏忽了!
他顧不得多少,急忙看向他催促,「許……」
「太子殿下,你莫要生氣,老臣一定要讓這個女人知道觸犯宮規,扣押皇嗣乃是欺君犯上的死罪!」
瞧見他受盡冤屈的呼喚聲!
許廖氣憤不已,慌忙安撫他一句,又怒目看向端坐在龍椅上的武知意惱火的說。
「武後,本官今日告訴你,若是無陛下聖意,讓皇後服用殘害皇嗣的墮胎藥,乃是欺君罔上,謀殺皇嗣,其……其……其罪當活……活剮……淩……」
他氣勢洶洶的言辭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不對勁,一番義正言辭的語氣也弱了下來!
他腦海裡回想起昨日的種種,耿直不阿的身形猛的一顫,又「撲通」一聲跪在地面上,顫顫巍巍的說。
「臣死罪!」他垂頭喪氣的跪在地上認罪後,打量著被龍神軍扣押著的殷宏,又急忙直起身子看向她大聲說,「帝太後娘娘,毒害皇嗣的是老臣,與太子殿下殷宏無關,您不能殘害陛下的皇嗣……」
「放肆,陛下昏迷不醒,你竟敢造謠陛下有成年的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