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狂妄醫妃駕到,攝政王心頭寵

第190章 歸來,杜子衡回府

  

  一輛馬車駛離宮門,正奔向太子府邸。車夫在趕馬車,車內有一人坐著。

  此人就是李太醫,負責專門照料皇後身子,僅為皇後所用。

  太子向皇後訴苦身子不佳,恐有隱疾。皇後擔心子嗣問題,就派了李太醫定期去給太子看診。

  天邊布著金黃的晚霞,日暮漸漸西下。

  街上行人數量減少,人們紛紛急著回家吃晚飯。

  車夫趕馬車途經一處小巷子時,發現前方有一輛牛車擋在路之間。他剛勒住韁繩,就有一道黑影閃過。霎時間車夫被人敲了下頭,徑直倒地昏迷。

  李太醫察覺到車外的動靜,他剛掀開車簾,就低頭看見倒地的車夫。

  「哐當」大力一聲,李太醫也被打暈了。等他醒來,發現他和車夫身上的錢袋與其他值錢物件不見了。

  李太醫直嘆氣,「好在藥箱和車內藥材沒被人拿走,想來應該是毛賊偷竊錢財。」

  等李太醫趕到太子府邸,太子發了一通氣:「李太醫,孤等你許久了!你怎麼這麼晚才過來?」

  李太醫知曉一點太子的脾氣,他不敢說因為被人偷東西所以來晚了。他悻悻道:「太子殿下,請恕罪。卑職找藥材費了些時辰…」

  太子哼了一聲,「孤暫且原諒你一次,下不為例。」

  要不是最近李太醫的葯好像起丁點作用了,他定是要問責李太醫的遲到。

  李太醫忙謝恩,「多謝太子殿下。卑職根據您的近況調製出的新藥材配方。」

  他拿出了兩大包東西,「這是這兩日的藥材。」

  太子悶悶地「嗯」了一聲,眼中燃起希望的火光。

  當夜,太子喝過葯就感覺身子隱隱發熱,他激動不已,似乎已經能憧憬到他以後美好的未來了。

  結果卻是他流了不少鼻血,身體疲乏,腦子卻興奮得要命,一整晚就難以睡著。

  第二天太子的模樣看起來更憔悴了。他沒有灰心,認為是藥效在作用,多喝湯藥就會痊癒了。

  皇宮清軒殿。

  夜楚楓嘴角勾著一抹邪魅的弧度,淡淡道:「估計太子眼下很是興奮,迫切希望快些好起來。」

  昨夜蒼風聽從他的吩咐,打暈車夫與李太醫,在李太醫的葯中加了點東西,好好補補太子的腎虛。

  蒼風微笑:「七殿下,等太子喝完葯後,李太醫也查不出來什麼,隻會以為太子是虛不受補,承受不住他配的藥材。」

  「嗯。誰讓他不敬雲沐九的,上次你就聽到他說的噁心話語了。」

  蒼風道:「太子曾與雲姑娘定下娃娃親,眼下兩人關係卻是水火不相容。雲姑娘為人優秀,怎麼可能看得上太子的為人與品性…」

  夜楚楓頓時冷下臉。

  要是他早知道雲沐九就是以前的那個小女孩,他就會想辦法幫雲沐九。不至於讓雲沐九受盡太子與他人的嘲諷羞辱,辛苦過了那麼多年。

  蒼風看到夜楚楓的表情,垂著頭:「殿下,對不起,是屬下唐突了。」他真嘴欠,不該在殿下面前提起雲姑娘曾經的婚約!

  「無妨,」夜楚楓灌了口酒,帶著沉重的口吻說道:「我情願雲沐九是嫁給夜王,也不願是太子。」

  我情願是夜蕭寒,起碼夜蕭寒看起來還尊重雲沐九,對雲沐九也有些關心。

  夜楚楓看得出來,那日雲沐九頑疾發病時,夜蕭寒眼中的擔憂完全不像是裝的…

  夜府華陽院,夜蕭寒剛進行完治療不久,就見曾管家快步過來,興奮地說道:「王爺,杜公子回來了!」

  「請他進來。」夜蕭寒眼中閃過一絲喜悅。杜子衡跟在他身邊多年,與他亦有一份兄弟情誼。

  一男子大步邁入,身著一襲灰白長袍,以一根竹簪束髮,面容清朗,身姿挺拔。

  他奔到夜蕭寒跟前,一撩衣袍,乾脆地跪了下來,「王爺,屬下回來了。」

  夜蕭寒伸手阻攔杜子衡跪下的動作,冷聲道:「莫跪。」

  「好的,王爺。」杜子衡淡笑,深棕色的瞳孔帶著異樣的清秀感。

  他站直,恭敬地朝夜蕭寒俯身作揖。「王爺感覺如何?」

  他從杜蒂谷返回京城路上,曾與夜府書信聯繫過。衛柏在近幾日信中已經告知過他夜府發生了那些事情。

  夜蕭寒瞧了眼腿,「有希望治好的。」

  杜子衡紅了眼,「都怪屬下,剛好這段時間回杜蒂谷了。」

  夜蕭寒淡聲道:「無妨。師恩厚重,你師父過世,你理應回去。」

  「事情處理得如何了?」

  杜子衡接到師父逝去消息後,夜蕭寒就批準杜子衡趕回去奔喪。隻是路途遙遠,天氣糟糕,加上杜蒂谷所在地方偏僻,這一來一回就花了不少時日。

  杜子衡壓制著眼中的情緒,回道:「回王爺,起初杜蒂谷的幾位長老不許我回去奔喪,但好我師父在過世前就做好準備,留下紙質口諭,我這才能成功入谷。」

  「我守靈了好些時日,最後成功下葬師父後就開始動身返回。期間一位師弟還暗中給我師父留給我的物資,是一些罕見藥材和古老醫書,想來或許還能對王爺的病情派上些用處。」

  夜蕭寒平靜道:「此事我還有打算。你先回府休息。」

  杜子衡匆忙趕路,嘴唇周邊還有淡青色的鬍子茬,與他的年齡看起來不太匹配。

  杜子衡聽話的應了聲,「我會儘快來見王爺。」

  而後,杜子衡給夜蕭寒把脈,檢查他雙腿如今的情形就退了下去。

  他走出華陽院,就見衛柏迎面走來。兩人握起拳頭,拳頭輕碰幾下,就算是打招呼的一種熱絡方式。

  兩個好兄弟眼神堅韌,互相打量著對方,而後哈哈大笑。

  衛柏手臂攀著杜子衡的肩膀,「杜子衡,你瘦了不少,這一路很是辛苦吧?」

  杜子衡手臂也攀著衛柏的肩膀,兩人並列走著路。「不算辛苦,隻是回得有些晚,沒幫上你們忙。」

  衛柏輕笑:「說什麼呢?我們都有各自的任務,如今你完成事情,平安歸來就是好事。」

  杜子衡欣慰地看著衛柏,「許久未見,我如今看到你覺得倍加親切,看起來你沒那麼…」

  衛柏問:「沒那麼什麼?」

  杜子衡低笑:「看起來你沒那麼欠揍了。哈哈…」

  衛柏另外一隻手握成拳,直打向杜子衡的胸膛,力道很輕,跟小貓撓癢一樣。

  「你也是,這憔悴的小模樣我看了都捨不得出手狠擊…」

  杜子衡作出一副噁心想吐的樣子,隨即正經道:「好啦不調侃你了,我先去看看衛松再出府。你順便跟我說說這兩日發生的事情。」他隻知兩日前的事情,那時他跟衛柏通了一封信。而後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衛柏淺淺地笑著,跟杜子衡詳細說了一些事情,還把之前書信中不能詳細描述的事情再具體地講一一遍。

  惹得杜子衡心情七上八落,即便他已經大緻知道事情經過了,可還是牽挂著具體情節。

  他離府的一段時日,夜府經歷的事情可真是緊張又精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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