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已經在暗了下來。
大家把東西都搬到廚房去包了。
沈夏也打算去廚房
這時耳邊傳來宋江的聲音。
「夏夏,我去找楊叔跟他借牛車明早用。」宋江跟沈夏說道。
「借?你會趕牛車?」沈夏好奇。
「會。"
"好的,我還說要是不會的話,可以直接讓楊叔送貨,我們給錢就是,你會也好,以後我們家也會有牛車,也方便。」
「嗯,那我去了。」
「好的,天黑了小心點。」
可能是因為先前,大哥為自己擋了杯子,感覺大哥其實也挺好的,不再像之前那樣覺的很有距離感。
看著大哥消失在門外的身影。
自己便進了廚房。
「夏夏,老大傷的不重吧!」宋母擔心的問道。
「不重,就是一點皮外傷。」沈夏看著宋母擔心的表情,安慰道。
「還好大哥反應快,不然就傷到夏夏了,」宋明也是擔心。
「那個角度,要不是大哥擋著,就可以砸到夏夏的臉。"
"就是,還好老大反應快。」宋母一想到要不是宋江擋著,受傷的就是沈夏的臉,心裡就後驚。
男人的背倒是沒什麼,可女孩子的臉就不一樣了。
沈夏也坐下,和大家一起幹活。
突然想到一個事,關於隔壁地的事,想問一下娘。
「對了,娘,隔壁這兩畝地是誰家的?」沈夏好奇的問道。
宋母擡頭看著沈夏:「怎麼突然問這個?」
看著大家都在,沈夏便把自己的打算跟大家說了一下。
大家都不驚訝,因為這個龍鬚酥的供貨價大家都知道,所以要不了多久就能修房子是正常的。
「隔壁的地是小劉嬸家的,就是不知道她要不要賣。"宋母說道。
「哦,沒事,明天娘和我先去村長家問問,回來再去小劉嬸家問問。」
「可以。」
話說罷,眾人皆喜笑顏開的製作龍鬚酥。
分工明細,各司其職,配合默契無比。
沒過多久,隻見四周已然堆滿了龍鬚酥,彷彿一座小山一般。
眾人不禁相視一笑,心中暗自感慨道:「這地方還是小了些啊!」眼看著這老房子空間局促,實在難以容納如此之多的龍鬚酥,
若是不儘快重新修建一個小院,恐怕日後連個轉身的餘地都沒有了。
想到此處,沈夏便下定決心,定要抓緊時間早日將房子修建起來。
畢竟,隻有擁有一個寬敞舒適的環境,才能更好地享受生活的樂趣嘛!
到時候再讓爸媽給自己多買一些果樹,讓院子裡一年四季都有水果可以吃。
不一會兒大哥便回來了,還牽著牛車。
「大哥,今晚就借來了。」宋明好奇道。
「嗯,免得明早,再去借,耽擱時間。」宋江
「那倒也是。」
沈夏在裡面整理好放在籮筐裡。
還好之前大哥編了幾個籮筐,不然都不知道要用多少背簍才裝的下。
沈夏數了一下,有四百一十五包。
裝了四百一十包,留了五包在家裡,
明天正好有用,去村長家裡肯定不能空手啊!
然後看見大哥進來,便對他道:「大哥,裝了四百一十包,就按四百包收錢就是。」
「他們換合作方式,結現款,就是五百文一包,四百包就是兩百兩,另外十包是送的。」
「畢竟之前他們也多結了錢給我們,我也得禮尚往來啊!」沈夏對宋江交代道。
「好的,明天夏夏要帶什麼東西不,回來給你帶。」宋江看著沈夏的眼神問道。
「沒有,大哥,你要是想買什麼,你就自己買就是。」沈夏回道。
然後以旁邊的二哥道:「二哥也和大哥一起去。」
「放心,你不說我肯定也要和大哥一起去的。」宋明贊同道。
「嗯,那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早點洗漱了好睡覺。」
翌日清晨
沈夏起來時,家裡就隻有宋謹和宋允。
小五和小天去摘葉子了,
沈夏洗漱完,便為宋謹針灸,因為這是每天都要做的事,隻是有時候是上午做有時候是下午。
「三哥,你最近感覺怎麼樣。」沈夏一邊跟宋謹針灸一邊問道。
「還是沒有感覺,看什麼都是黑的,"宋謹擔心的回道。
「嗯,沒事,現在才幾天,每天還是繼續把葯吃著,再過幾天眼睛裡便會感覺到光亮,但是模糊的,要慢慢才會變清晰。」沈夏跟他分享他後面的眼睛變化情況。
宋謹聽沈夏說自己的眼睛沒問題,再過幾天就能看見的,雖然還沒到那個時候,但是現在聽著心裡都是非常開心的。
「好的,夏夏醫術真好。」宋謹微笑的誇獎道。
沈夏看著宋謹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嘆:「三哥的眼睛真是漂亮啊!」
三哥雖然沒有兩位兄長那般高挑,但他的面容卻最為溫柔。
倘若再換上一身綢緞製成的華服,簡直就是一位溫潤如玉、風度翩翩的世家貴公子。
他與大哥不同,大哥的長相較為剛毅;也不像二哥那樣擁有一副老實本分的相貌,而是那種典型的廳堂之氣。
三哥這般模樣,宛如現代偶像劇中的頂級男神,恰好是她所鍾愛的類型。
和自己現代喜歡的男人一個類型,眼看著都是秀色可餐。
四哥和小五還看不出來是什麼類型,所以就跟弟弟一樣。
這才剛剛經歷過情感的創傷沒多長時間啊!看著帥哥還是覺的一飽眼福。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也許是最近實在太忙了吧,竟然都沒有閑暇去思考感情方面的事情。
正因如此,當初那種刻骨銘心的傷痛似乎也漸漸淡去了一些。
然而現在重新回想起來,心中卻又像被千萬根細針同時刺痛一般,疼痛難忍。
他現在怎麼樣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陣狂風席捲而來,將原本已經平靜的湖面再次掀起波瀾,讓人無法平息內心的悸動。
「夏夏——夏夏——」
「啊!,三哥怎麼了。」沈夏因為宋謹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你剛才不是說要拔針了嗎?」
「哦,馬上,剛才想一些事去了,」
「哦,」
三五兩下,沈夏便把宋謹身上的和頭上的針都取了下來。
「好了,三哥,你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