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錦書都驚訝。
她們之間除了美人製造,什麼時候還有別的生意啊!
對於沈夏掙錢的能力。
鄭錦書早有了解。
那簡直就是一個聚寶盆,什麼稀奇古怪的點子她都想得到。
現在京城的世家小姐的姑娘,那個不是以用盛世繁花的護膚品為榮。
這點他是知道的。
別說京城,恐怕盛世繁花的東西,在整個大晉都是上層家族的彰顯身份的通用品。
不管是自己送,還是送人,都是拿的出手的東西。
現在那個鐘錶店。
貴的要死。
但是天天都斷貨,買什麼都需要預約。
要不是自己可以走後門,恐怕都不知道要什麼才能排到自己有貨。
顧子妍驚訝道:「這也太多了吧!那個莊子你做什麼了,能掙那麼多錢。」
顧子妍想了一下,這錢是分!
怎麼有那麼多錢。
別說隻是一個莊子了。
就是京城主街上的店鋪,一個月萬兩收入的鋪子都屈指可數。
平時候一個鋪子普遍就是幾千兩都算不錯的。
畢竟還要看地段和營業種類。
當然賭場除外。
她當年也陪嫁了幾個鋪子和幾個莊子。
這些年都賣了一些。
還剩幾個,但是收入都不行。
可是看著妹妹分的這一個季度的分成就這麼多。
這還是一成啊!
這是做什麼啊!
沈夏聽著顧子妍問她是做什麼?
疑惑:「我給你的那個契約你沒有看嗎?」
顧子妍搖頭:「沒有。」
為什麼沒有看呢!
因為她當時都真沒有想要啊!
就想著便宜給沈夏就行了。
畢竟她不隻是自己的朋友,還是自己弟弟心心念念的人。
所以她值得。
完全沒有想到後來她給自己一成的股份。
對於沈夏硬是要給她。
是什麼她並不在意。
所有她都沒看。
沈夏深吸一口氣:「那個莊子我是拿來做盛世繁花的京城分廠。」
顧子妍:「盛世繁華的分廠......」難怪有那麼多錢。
那一個季度就是一百多萬兩啊!
天啊!
這收入,天下第一富商恐怕過不了幾年都得退居第二啊!
「不行,那盛世繁花是你之前的產業,你怎麼能分我一成呢!」
說著就要把銀票往沈夏面前推了。
再說了,美人製造的收入也不低。
她那四分之一,就已經非常多了,怎麼可能還要妹妹別的分成。
沈夏看著她的動作。
阻止道:「事前說好的事情不能反悔。」
沈夏就是那種,你若對好快大方,她絕對對你更大方。
當然如果你想算計好快,占他便宜的。
沒好意思,她能讓你知道什麼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顧子妍:「如果之前的事,妹妹覺得我虧了,那少的那一萬兩,我收著,其他的妹妹收著。」
美人製造那邊自己可是半點作用都沒有。
鋪子是當初夏夏拿廚藝換買的。
雖然銀子是大家出的。
但是如果隻是出銀子,別人也不會賣給她們。
阿瑤人家是有技術的,店鋪又是舒然在管。
所以隻有自己出力最少的。
但是股份卻是一樣多的,怎麼都是自己佔便宜了。
怎麼能還要妹妹的錢呢!
鄭錦書凝視著眼前令他傾心的女子,心中感慨萬千。
她的美好,他自幼便深知。
子妍姐溫柔婉約,善解人意,宛如春日暖陽。
而且心地善良沒有太多心眼。
儘管瑞王妃時常責備她沒有出息,但鄭錦書卻不以為然。
在他眼中,子妍姐的每一處都閃耀著獨特的光芒,無可挑剔。
這不,眼前的事實便是最好的證明——別人恐怕難以因為區區朋友關係,更遑論還是弟弟的前任,就輕易讓出一萬兩的利益。
可是子妍姐卻毫不猶豫地做到了。
而沈妹妹同樣是個知恩圖報之人。
如此一來,這便是友誼的雙向奔赴,真摯而動人。
如今擺在面前的這十多萬兩銀子,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鄭錦書心中暗自驚嘆,他後面添加的那十幾台聘禮,所花費的銀子都遠遠達不到這個數目。
即便是京城那些大家族的嫡女出嫁,除了那些陪嫁的物品外,私房銀票最多也不過五萬兩而已。
這已經算是相當豐厚的陪嫁了,而一般情況下,恐怕連兩萬兩都不到呢。
可是子妍姐愣是看著十多萬銀票都不為所動。
這也是為什麼沈夏喜歡和這種人交往的原因。
顧子妍從來不會覺得,你幫她是應該的。
人結交朋友就要結交認知高的。
認知越高,她越是會感恩,她知道任何事情都不是理所應當的。
這種人往往都懂價值交換,也不喜歡欠別人的恩情,總想著別人對自己好一點,就想著回報兩點過去。
沈夏再次把銀票退回去。
「子妍姐,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說好的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首先不談你是子湛的姐姐,就是我們倆之間的關係也算是朋友,況且是你先對我好的,我在能力範圍內,回報一二也是應該的。」
顧子妍是真的一點都不想收。
可是看著沈夏那眼神,自己不收不行的樣子。
心裡為難了。
還是鄭錦書在旁邊看著:「子妍姐,人都是禮尚往來的,沈妹妹的一番好意,你就收著。以後你也可以表碗心意。」
說完後還打趣一句:「看來以後我要靠姐姐吃飯了。」
沈夏聽著鄭錦書這話。
真的是......
顧子妍臉紅道:「好啊!以後姐養你。」
沈夏:「......」送錢就算了,還吃了一嘴的狗糧。
顧子妍嘆了一口氣:「好吧!」
沈夏看著顧子妍:「子妍姐,成親了,除了有夫家看中,還得自己有價值,不管是盛世繁華花的一成利,還是美人製造的分紅,都是你的底氣。」
顧子妍點頭:「嗯,姐姐都一把年紀了,還讓妹妹為我操心。」
沈夏:「子妍姐又見外了吧!我們怎麼說也是一家人吧!」
顧子妍都成過一次親的。
雖然這次是熟人。
鄭錦書對她也敬重,但是她也明白沈夏說的話是真理。
不說別的了。
就說她母親。
之前是怎麼都看不上沈夏的,但是人家身份一變。
心裡不滿也隻能忍著了。
所以世人勢利的居多。
還得自身有實力,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借的勢,但總要有一點讓別人顧忌的點。
鄭錦書看著兩人,本來平時衙門都很忙的,他雖然有事業心。
但是也沒有因為這個事情就惱怒。
反而覺的正好。
他快要成親了。
就可以專心安排自己的親事了。
這可是自己心心念念要娶的人。
終於快要娶到手裡,能不高興嗎?
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能磨滅他心裡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