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洗完澡收拾完,穿好衣服後,就出了空間,然後用護膚品保養一下臉部。
等所有的東西都用完了以後都是半個小時了。
因為知道離一那邊還在等著,所以沈夏都加快了速度。
打開門後就看著如意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如意看著夫人出來便問道:「夫人收拾好了。」
沈夏點頭應道:「嗯。」
裡面就穿了一個睡衣,然後披了一個披風就好。
對於外人來說,可能覺得她穿的非常單薄。
但是這時的天氣,裡面穿長衣長褲已經算是非常保守的了。
院子裡人來人往比較多,所以沈夏披了一個披風。
也算合適的。
沈夏看著如意:「給我收拾一套明天需要穿的衣服。」
如意一聽,比較驚訝。
心道:夫人今晚得到離護那裡過夜嗎?
但是如意也不會多問,起身就進去收拾衣服了。
沈夏看著如意:「你慢慢收拾,一會兒拿過來就好了,我先過去了。」
如意點點頭:「好啊!」
沈夏想著等會離一要等久了,所以她先過去。
結果如意走後面收拾東西出來,正好遇到宋允出來。
如意手裡抱著一堆衣物,有些手忙腳亂。
當她擡頭看到宋允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四爺怎麼會在這裡?
如意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她的目光落在宋允身上,隻見他面無表情,眼神冷漠,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宋允看著如意,開口問道:「夫人呢?」
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彷彿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如意心裡一緊,她有些擔心四爺會生氣。
畢竟平時四爺雖然不怎麼發火,但她的直覺告訴她,四爺是最不能惹的,也是最不好說話的。
因為他平常總是不苟言笑,給人一種冷漠疏離的感覺。
相比之下,二爺和三爺就不一樣了,他們平時都是一臉和氣,讓人感覺很親切。
如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和不安,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最後她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四……四爺,夫人去離護衛那邊了。」
說完這句話後,如意小心翼翼地擡起頭,看著宋允的眸子,生怕自己的回答會惹惱四爺,給自己帶來麻煩。
結果宋允隻是看著如意淡淡的問了一句:「大哥和夏夏一起回的吧!」
如意點點頭:「是的。」
「好。」宋允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如意看四爺離開,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還好。
如意就拿著衣服往離一的院子走去。
沈夏來到離一的院子。
就見離一已經在正廳等著。
而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沈夏看著還是熱的飯菜。
還好。
不然都讓離一久等了。
沈夏看著離一:「讓你久等了。」
離一淺淺點頭:「沒有,飯菜都是剛來的。」
沈夏看著桌子上的菜,四菜一湯。
都是自己喜歡的菜。
「這些菜有你喜歡的嗎?」
「我都可以。」
「離一,以後你也是這個府的主子,你有什麼喜歡的,就跟廚房說,不用如此隨意。」
「好。」
沈夏說完就往飯桌邊坐下。
離一很是嫻熟的為沈夏盛好飯菜,然後放在沈夏身邊。
沈夏端著就開始吃了。
因為她的確也餓了。
自從知道皇宮的危險後,沈夏現在對於皇宮的東西也不怎麼吃了。
不過她邊吃都會跟離一夾菜。
其實沈夏不喜歡跟別人夾菜的。
因為擔心自己夾的別人不喜歡。
但是她發現,離一直吃她夾的菜。
而且本來離一就不怎麼表達自己。
有什麼事情都是悶著的。
真擔心哪一天把他悶壞了怎麼辦。
飯後
沈夏讓下人把飯菜都撤了下去。
「離一,晚上你臉上的面具就摘了吧!」
離一輕點頭:「好。」
語氣很平淡。
「嗯,我看你一下你的傷怎麼樣了。」
沈夏看著離一摘下面具。
沈夏上前。
結果發現仰著頭還差一點距離。
離一見狀。
想著彎腰,將就一下沈夏的高度。
而沈夏想著再往前,墊一下腳尖。
兩人就非常有默契的。
來了一個淺淺的吻。
兩人都愣在原地。
還是沈夏先反應過來往後退一步。
「呵呵......」
沈夏尷尬一笑。
雖然兩人之間更親密的都做過。
但是還是有那麼一剎辣的不好意思。
沈夏看著離一那紅撲撲的耳朵。
頓時覺得還有一點可愛。
嫣然一笑。
離一迷了雙眼道:「我......我坐下吧!」
「好。」
離一和淩珩都比較高。
甚至比大哥和顧子湛還高。
看著有一米九的樣子。
不過而三哥四哥他們也就這兩年才有一米八的樣子。
大哥二哥比三哥四哥高一點。
小五就不用說了,隻有一米七幾。
還在長個。
沈夏低頭仔細看了。
「嗯,恢復的不錯,都沒有傷口了,和原本的肌膚都沒有區別。」
離一聽著心裡也舒服多了。
畢竟他最早之前對於那道疤沒有感覺,直到自己心態發生變化後,還是很在意那道疤了。
現在沒有了,他還是比較欣慰了,現在不用自卑了。
沈夏看著離一臉上的膚色好奇道:「你這戴著一塊兒面具,怎麼都沒見白一點呢!」
畢竟想起前世,他們朋友一起去三亞玩,就一天的時間,戴眼鏡的地方都是另一個色。
雖然這邊的紫外線沒有那麼強。
但是天天這樣戴著面具,都不會出現色差嗎?
離一不知道沈夏為什麼會這麼問。
所以也沒有回答沈夏的疑惑。
沈夏接著道:「你要戴面具,還是戴一張吧!不然這一小塊兒,時間久了,還是會出現色差吧!」
離一這才明白沈夏的意思。
點點頭:「好。」
沈夏低頭看著離一。
「我說什麼都好。」
「嗯。」
「你沒有自己的主見嗎?」
「有。」
「那怎麼樣樣都聽我的。」
「這些可以聽。」
「那什麼不能聽。」沈夏看著離一簡短的回答。
他的話總是很少。
問一句答一句,也不會多問。
更不會像淩珩那樣,像塊兒糖一樣,粘住了就丟不掉。
他總是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
不需要的時候又離開。
像極了父母最聽話的那個孩子。
所以最得不到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