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他便一發不可收拾地迷上了下廚,不斷嘗試新的食譜,並且做得越來越好。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母親對他做的點心漸漸失去了興趣。
儘管他努力尋找新的食材,精心研究各種菜譜,但始終無法讓母親重新找回當年的喜悅。
最後,母親甚至禁止他再進入廚房,認為男人應該遠離庖廚,專註於更有出息的事業。
但秦少元卻不以為然,他堅信烹飪也是一門藝術,同樣值得追求。
無奈之下,他隻好買下一家酒樓,繼續鑽研廚藝。
他相信終有一天,他一定能夠掌握更多的烹飪技巧,做出各種各樣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
誰說下廚就不能有出息呢?
沈夏看著他備好的菜,原來他並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真的有兩把刷子。
她不禁好奇地問:「那你最擅長做什麼吃食呀?」
秦少元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點心。」
沈夏眼睛一亮,說道:「那你做兩個給我嘗嘗吧。」
秦少元欣然答應:「好嘞!」
於是,他們各自忙碌起來。
配菜很快就準備好了,秦少元則在一旁專心緻志地做起了點心。
兩人默契十足,配合得天衣無縫。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兩人都順利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站在一旁負責燒火的小廝看著眼前的美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這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啊!以前隻聽小少爺提起過這些調料,但沒想到真的能做出這麼好吃的東西來。
秦少元從小養尊處優,山珍海味都嘗遍了,可從來沒有一種食物能像現在這樣,光聞著味道就讓他垂涎欲滴。
全部都做了兩份的量,一份留在廚房。
一份等會端到樓下和姐姐他們一起吃。
沈夏對秦少元道:「這裡有兩份,你是跟我們一起上去吃,還是在下面吃。」
旁邊的小廝都想。
少爺你上去跟大家一起吃吧!
那下面這些就是大家的。
結果秦少元道:「我上去和你們一起吃吧!」然後看著旁邊的小廝道:「把這些給我母親送去。」
廚房的人,一陣失落。
秦少元也看出來了:「以後你們有的是時間吃。」
大家想來,是啊!
少爺經常讓大家嘗味道。
學會了,大家都能吃。
讓小廝把東西都端了上樓。
顧子妍和夏舒然早就吃過飯了,
茶都喝了兩壺了。
茅房都上了兩次了。
丫鬟小廝他們,讓他們去另外的地方吃了。
桌子上原本的東西早就撤下去了。
當沈夏做的美食上味。
別說味吃了。
就這香味,大家就被征服了。
沈夏做菜也喜歡講究色香味俱全。
沈夏目光落在桌上擺放著的兩樣點心上面,她微笑著開口說道:「大家都餓了,那就別客氣,開始吃吧!」
顧子妍、夏舒然以及秦少元紛紛拿起筷子,但一時間卻不知該從哪道菜下手,因為每一樣看起來似乎都很美味。
而沈夏則毫不猶豫地率先伸向秦少元製作的點心。
那點心做得極為精緻,隻是不知道味道究竟如何。
儘管之前已經見識過他精湛的刀工,但對於這道點心,還是讓人充滿期待。
當沈夏夾起一塊放入口中,輕輕咀嚼後,不禁點了點頭。
嗯,口感確實不錯,看來他對廚藝的熱愛並非毫無緣由,的確是有真本事的。
秦少元雖然正盯著沈夏製作的孜然羊排,被其香氣所吸引,但當看到沈夏首先品嘗自己的點心時,還是忍不住連忙問道:「怎麼樣?味道還行嗎?」
沈夏笑著點頭回答:「挺不錯的。」接著又補充道,「你在烹飪方面確實很有天賦,這款點心做得很好。」
聽到這話,秦少元臉上頓時綻放出如同孩子般純真的笑容,驕傲地說:「那是自然,也不想想本少爺做了多少年了。」
吃完一個,再吃另一個。
都可以,有賣相,也可口。
然後大家一起吃著沈夏做的菜。
隻是大家都隻顧著吃。
都不怎麼說話。
沈夏見大家都沒說話,她一個人也不好說話啊!
便都沒有說話,便一起吃了。
四個人圍坐在桌前,面前擺放著豐盛的菜肴。
一隻熱氣騰騰的胡椒雞湯散發著濃郁的香氣;
一份麻辣魚色澤鮮艷,辣椒和花椒的香味撲鼻而來;
孜然牛肉和孜然羊排則散發出獨特的燒烤風味;
還有兩個清淡可口的素菜和兩份精緻的點心。
這些菜品的份量相當可觀,總共八道菜擺滿了整個桌面。
令人驚訝的是,四人竟然將所有的食物都吃得一乾二淨。
望著桌上空空如也的盤子,甚至連一旁的配菜也絲毫未剩。
夏舒然突然開口提議道:「夏夏,咱們養生館的一樓不如就用來經營餐飲吧!你做的美食實在是太美味了。」
顧子妍隨聲附和道:「沒錯,我從小到大品嘗過無數的佳肴,但你用番邦調料烹飪出來的菜肴真是讓人回味無窮啊!」
秦少元也贊同地說:「確實如此,這麼精湛的廚藝,如果不加以推廣,那可真的太遺憾了。」
沈夏面露難色,猶豫不決地說道:「可是沒有廚師啊!」
秦少元連忙自薦道:「你覺得我怎麼樣呢?」
沈夏目光直直地看向他,輕聲問道:「你吃飽了嗎?」
奏少元微微頷首,表示已經吃飽了。
隨後,沈夏一臉笑容地說道:「那說說看,這個酒樓要多少錢呢?」
秦少元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意:「之前說好的,賣給你之後,我還需要在這裡繼續工作。」
沈夏忍不住笑出聲來,調侃道:「你可是一尊大佛呀,我哪裡請得起呢?」
雖然不知道他家勢力,但就看著他這打扮,就是富貴人家出來的孩子。
那氣場就是不一樣。
秦少元神色認真,語氣堅定:「不如你收我為徒吧!這樣一來,這酒樓就當作禮物送給你啦。」
沈夏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頓時愣在了原地。
她心中暗自嘀咕著:究竟是誰家的孩子如此敗家啊!這麼大的一棟樓,竟然隨口就說要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