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子湛回來聽說了,便過來對她說,
讓她搬到他的宅子去住,以後需要買院子再說。
顧子妍想了一下也覺的可以。
在家母妃看著她也難受,等那天,她日子過好了,母妃就明白了,她一個人也能把日子過好了。
今天子湛休沐,去國公府要嫁妝去了,畢竟在外人眼裡,她的嫁妝可是沒有拿回來的。
顧子妍看著沈夏:「夏夏,恐怕真的要打擾你了,我可能要搬去子湛的院子住一段時間。」
沈夏聽了點頭:「好啊!反正子湛那個院子也挺大的,況且平時也沒什麼人住,正好你去,就增加了一點人氣。況且讓你去外面住,帶著孩子,我們也不放心。」
顧子妍眉間舒展:「有你們真好。」
「都是小問題,子妍姐姐,你隻要好好的做自己的事,把墨炎撫養長大,然後讓自己貌美如花,讓年齡隻長在戶籍上,而不是長在臉上,讓別人後悔去吧!」
夏舒然也道:「就是啊!我們女子也能做出一番事業來。」
三人在這裡聊了一下規劃,鋪子的大小。
確定之後,三人就一起出去看鋪子了。
三人一起從盛世繁花出了門。
根本沒注意在店裡另一個角落還有另一個人。
韓霜兒。
她的護膚品用完了,聽完這邊的護膚品好,就過來看看。
看著這個店的掌櫃如此客氣的對著三人。
很是好奇。
畢竟這個店在京城還是很高檔的店面,需要如此恭敬的對她三人嗎?
還是說沈夏巴結到什麼體面的人家了。
便好奇道:「她們三人是誰啊?怎麼你們掌櫃如此尊敬。」
小商女禮貌道:「右邊那個是我們東家,左邊那個是瑞王的女兒,中間那個是安平郡主。」
韓霜兒聽完了。
愣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你說中間那個是誰呢?」
「安平郡主啊!長公主失散多年的女兒,才找到。」小商女再次說道。
韓霜兒腦袋嗡嗡的簡直不敢相信眼前之人說的話。
失魂落魄的離開。
商女問道:「哎?小姐,這個你不要了。」
韓霜兒,根本聽不見別人的聲音。
也不知道怎麼回的院子,一路上,韓霜兒的腦海裡都是這件事。
她一直覺得,宋允哥哥眼光不好,不然怎麼看的上一個早就成親生子的女人呢?
而且,他未來可是要走仕途的呀!
結果沒想到原來沈夏有這一層關係,難怪,宋允哥哥會選她,肯定是因為這個原因。
想到這裡,韓霜兒心裡不禁有些失落。
韓冀看著自己的妹妹有點恍惚,不禁擔心地輕輕擡手撫摸了摸韓霜兒的額頭:「霜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韓霜兒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哥哥,突然靈機一動,對啊!
哥哥和宋允哥哥關係這麼好,如果讓哥哥去求求情,說不定能把哥哥留在京城呢!
到時候,她就算不能給宋允哥哥做妻子,做個妾室也可以啊!
畢竟,沈夏已經有那麼多相公了,哪裡還顧得過來呢!
隻要能和宋允哥哥在一起,做妾又何妨。
韓霜兒一臉興奮地看著自己哥哥道:「哥哥,你猜我今天看到什麼?」
韓冀疑惑地皺起眉頭:「什麼?」
「我終於知道宋允哥哥為什麼會選沈夏了!」韓霜兒迫不及待地說道。
韓冀看著自己妹妹,這是怎麼了,胡言亂語的。
韓霜兒繼續道:「宋允哥哥,是被逼的,因為他需要仰仗長公主。」
韓冀:「這什麼跟什麼啊?妹妹,你是不是糊塗了。」
「沒有,哥哥,你跟宋允哥哥的關係,他現在靠著長公主,你讓他幫幫你,你也可以留在京城。」
韓冀此刻滿臉都是疑惑之色,他實在想不通宋允到底用了什麼辦法搭上長公主這條線的。
雖說以前他對京城這邊的情況並不了解,但來到這裡已經過去了兩三個月時間,該打聽的消息自然也都打聽清楚了。
他當然知道長公主是誰,這位可是當今陛下的親姑姑。
這樣的人物,又豈是宋允能夠輕易巴結上的?
韓霜兒告訴他說:「其實是沈夏幫了忙,她竟然是長公主失散多年的女兒。宋允之所以會跟沈夏在一起,正是因為她是長公主唯一的女兒,也就是安平郡主。」
聽到這話,韓冀這才恍然大悟,喃喃自語地說道:「原來如此,沈夏竟然是長公主的獨女安平郡主。」韓霜兒點了點頭。
韓冀心裡頓時有些糾結起來。
畢竟京城這個地方,向來都是依靠家世背景說話的。
如果宋允真的有長公主做靠山,再加上他自身的才華和學識,那可真是如魚得水,飛黃騰達隻是遲早的事情。
自己即便外放為官,最多也就隻能當個七品芝麻官。
相比之下,留在京城發展顯然更為有利,說不定哪天就能出人頭地。
更何況,隻要自己緊緊抱住宋允這條大腿,將來必定能沾光不少。
想到這裡,韓冀心中已有了決定。
看來他得去找宋允談談,讓他幫幫忙,這點小事,他們的關係,這麼好,不至於不幫。
這時秋子陽剛好出來打水,因為這是一個四合院子。
大家都需要在院子裡打水。
秋子陽看著兩人在聊什麼?
就笑著打了一個招呼:「你們也沒有出去啊?」
這時韓霜兒看著秋子陽,目光閃爍著懷疑與質問:「子陽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夏是安平郡主之事?」
秋子陽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絲不悅,但還是盡量保持平靜地回應道:「怎麼突然這麼問?」
韓霜兒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這個話題,她繼續追問道:「我隻是好奇而已,子陽哥哥,你別多想。」然後又接著說道:「沒事,今天在大街上看見的。」
韓冀聽後臉色微變,立刻向秋子陽質問道:「那你怎麼沒和我說呢?」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
秋子陽一臉疑惑地看著韓冀,反問道:「她是不是安平郡主,跟我有什麼關係嗎?我怎麼能隨便把別人的事情到處亂說呢?」他心裡暗自思忖,難道這也能成為被指責的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