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淡淡說道:「怡妃娘娘這是在哪裡聽得胡話,要知道這個東西特別,但是成本都是相當高的,至於掙錢,那肯定是掙的,不掙錢的話,不知道在家躺著嗎?但也不至於像怡妃娘娘說的如此掙錢。」
說完後又看著各位的夫人:「在位的夫人,哪家沒有產業,這麼一個家族開銷甚大,不掙點錢,難道坐吃山空嗎?至於富可敵國,就我那三瓜兩棗的產業就能敵國了,你是多看不起陛下這些年的勞心勞力的緻國手段。」
沈夏看著怡妃實在討厭。
她敢給自己穿小鞋,自己就敢還她一雙大鞋。
她這是藐視皇上這些年的付出。
皇後一聽。
輕輕的瞥了怡妃一眼:「說什麼胡話呢!」
曦月在旁邊都愣了,她母妃真的是怎麼說都不聽。
她不明白為什麼就一直那麼針對安平郡主。
明明都知道父皇都比較看好安平郡主,可是她還非要作對。
一直不明白母妃的腦子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皇後看著眼前的鐘錶。
這世家哪家沒有產業呢!
再說了,這些年京城什麼產業最掙錢。
無非是賭坊。
可是那賭坊簡直是害人啊!
可是來錢最快。
怎麼沒見人說什麼呢!
這安平掙的幾個錢,也是憑本事來的,就讓人眼紅眼黑了。
真的是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
她也知道國庫錢財不多。
但是怡妃那話是什麼意思,她心裡太明白了。
但是讓人嫉妒也是真的。
恐怕別的府底,一府的產業,還沒有安平郡主一項的收入大。
所以這中間眼紅的人可不少。
這時對面的徐夫人笑著打圓場。
「安平郡主誤會了,怡妃娘娘不是這個意思。」說完後,剛想說下一句。
沈夏看著他,她認識這個人,至於怎麼認識的,因為第一次見到她。
就感覺她看自己的眼神不是很好。
所以沈夏就問了一下別人,這就是徐欣兒他母親徐夫人。
沈夏想著對方口裡也說不出什麼好話。
還未等對方說出下面一句。
就開口回道:「徐夫人和怡妃相交甚密,連怡妃娘娘是什麼意思您都非常清楚。」
徐夫人一噎。
這話還怎麼說的出口。
大家都知道這個安平郡主,經常不按常理出牌。
怎麼說徐夫人也要年長一點。
結果安平郡主都沒有給人家機會。
當然人精的也明白,那徐小姐和安平郡主是有一點隔閡的。
徐夫人臉色一沉:「安平郡主火氣別這麼大嘛!怡妃娘娘作為皇上的枕邊人,肯定知道現在國庫空虛,所以想著郡主作為皇家人,怎麼也應該出一份力啊!」
沈夏淡淡道:「徐夫人的意思是,怡妃娘娘幹政。」
怡妃一聽。
從古到今流傳下來的,後宮不得幹政。
別說是自己的,就是皇後娘娘都不行。
怡妃蹙眉看著徐夫人。
她這是什麼意思?
徐夫人趕緊擺手:「臣婦不是這個意思。」
然後看著皇後娘趕緊解釋道:「皇後娘娘您別聽安平郡主挑撥,臣婦隻是覺得安平郡主作為皇家人,應該為陛下解憂。」
沈夏輕笑,這是嫉妒人家有錢,想為自己出一口血,還說的這般大義凜然。
簡直是笑話。
這世家,那家的財錢少的。
這國庫如果真的空虛也不是今年才開始空虛的,怎麼看著她掙錢了,就想到為國家出力了,就想到要報效國家了。
當然對於報效國家她是沒有意見的,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不過她要是出血,也不可能放過這些挑撥之人。
皇後輕輕看著徐夫人。
她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徐大人是戶部尚書,這是戶部虧空了,想叫人填坑啊!
接著沈夏冷冷道:「娘娘,世人都知道後宮不得幹政,可是徐夫人非要在這裡提及前朝之事,皇後娘娘您說她這安的是什麼心啊!」
沈夏的聲音不小,但是帶著不容質疑的堅定。
旁邊的眾位夫人小姐。
都驚訝的。
這嘴皮子,在哪裡恐怕都吃不了一點虧。
畢竟有時候遇到別的夫人。
就算對方說話不好聽,或者有得罪之處。
都是忍忍息事寧人。
更何況如果對方還年長,就更討不到好處了。
不過世家都是看人下菜的。
也不是人人都能踩的。
他們無非覺得長公主不出門。
就以為自己可以不把一個郡主放在眼裡。
還佔一點口舌之快。
結果沒想到郡主半點不讓人。
徐夫人一聽:「安平郡主巧舌如簧,別污衊臣婦,臣婦隻是愛國愛民而已。」
「是嗎?既然徐夫人愛國愛民,徐家的產業也不少,徐夫人這些年捐了多少錢啊!正好本郡主聽聽,徐夫人捐了多少,本郡主按您的來。」
徐夫人一噎,
沈夏見對方沒有說話,接著道:「怎麼,這麼多年沒有捐過,這突然看見本郡主就想著愛國了,」
「不過沒事,隻要愛國愛民,是早是晚都不重要。正好各家夫人都在這裡,皇後娘娘主持,我們的夫君在前朝出力,我們在後面也得為夫君出一份力,正好藉此機會,表達一下我們愛國之心。」
「徐夫人您開頭吧!你看看捐多少錢合適?」
沈夏目光定定的看著徐夫人。
徐夫人感覺自己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樣。
畢竟這個時候,捐多少都不適合。
捐多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府裡貪污一樣,捐少了,又覺得不起眼。
其實徐夫人的這種想法,真的多慮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人,根本想不到這些。
而皇後也在前看著徐夫人。
這事情的發展她還是比較樂意的。
這畢竟是她謀名聲的想法。
雖然是大家捐的錢,但是最後出頭的是自己。
外人聽會說,皇後娘娘為了百生,協眾位夫人捐款緩解國庫壓力。
最後自己才是最大的受益之人。
沈夏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也樂見其成。
徐夫人看著大家都看著自己。
沒有辦法。
猶豫了半天。
這是捐五千兩還是一萬兩啊!
其實不管是五千還是一萬兩,都是府裡幾個月的進項了。
可是沒有辦法。
最後隻能咬咬牙開口:「一萬兩。」
沈夏勾唇:「徐夫人真大方啊!徐大人一年的俸祿才幾百兩,徐夫人都能捐出一萬兩來,看來沒少掙------啊!」